&ep;&ep;“居然是你!”沈赟恨恨,“你带着这么多的官兵到我家来做什么?我可是一县的知县!”沈赟不好的预感,从看到李永安的时候就到达了巅峰。他不安的在身边小范围内不停地踱步,浑身上下肌肉紧绷,连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高昂起来。

&ep;&ep;“李永安,你快给我滚出去,这里根本就不欢迎你。”李永安的出现让他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当初就是他迫使他写下了和离书。那是个受尽屈辱的下午。

&ep;&ep;“我也不想到你的沈府上来,这里让我觉得充满了肮脏。可是,我明明放了你一马了,只要你余生都安安分分的,不要去打扰我的妹妹,我也就让你做个偏安一隅的县令。可谁让你偏要想不开来招惹我的妹妹呢。既然你好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舒坦了,那我就让你动一动吧。”

&ep;&ep;说完,李小舅直接命令官兵的头领带着他手底下的兵去搜查沈府。

&ep;&ep;“你们做什么,住手,快住手!我命令你们住手啊!”沈赟有些惊慌失措,“我可是县令,你们有什么资格搜查我的府邸。”沈赟尖叫着,这个时候,也只有他县令的身份能够带给他一丝丝的安全感。

&ep;&ep;李小舅扯了扯嘴角讥诮:“如今你已经不是县令了。”说完,李小舅直接拿出了吏部对于沈赟的罢免通知。

&ep;&ep;却原来,沈赟的上级知府正是与他们李家有一丝关系的。当初,他们李家在收到怀茂的来信的时候,他们直接就写信给了沈赟的上级知府,将他们这些年收集到的,关于沈赟贪污的证据一并交给了知府。借由知府的手,向吏部递上弹劾沈赟的奏折。

&ep;&ep;他们准备的证据很充足,这份证据只要交上去,就不会再有沈赟翻身的余地。本来,他们李家看在沈赟是福宝生身父亲的身份上面打算这辈子只要他不作妖,安安分分的在他的辖地做他的小县令,他们就绝对不会主动去动他。当然了,他若是触动了别人的什么利益,被别的官员弹劾了,他们也不会去保他就是了。

&ep;&ep;他们李家都已经打算让他自生自灭了,谁知道他居然还要来作死,居然敢上门抢福宝?沈赟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真当他们看不出来么?

&ep;&ep;“你贪污的证据确凿,你在担当此地县令的这么多年里面,不仅毫无建树,还一味的搜刮民脂民膏,导致百姓怨气沸腾。圣上圣明,特意罢免你县令的身份,擒众沈府家眷于于秋日待审。来人,将所有沈府的家眷以及下人都给我绑起来。”

&ep;&ep;沈赟闻言,腿不禁一软,多年谋划,竹篮打水一场空。

&ep;&ep;他忽而嘶吼了起来:“我不服,是不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诬陷我!”沈赟抵死不承认自己犯下的过错,拼命地反抗着。只是这十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根本不堪一击,随随便便一个士兵就将他压得直不起身来,动弹不得。

&ep;&ep;看到沈赟歇斯底里而无半点法子以后,李小舅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言笑晏晏,十分温和地对着福宝和喜妹说道:“来,快到舅舅这边来,没有吓坏你们吧?”

&ep;&ep;事实上,早在十天前,他就已经带着怀茂来到这里了。只是,到达这里之后,他第一件事情并不是上沈家的大门,反倒是转身去了知府的府上,在停留几日拿到了京城寄过来的罢免通知之后,他这才马不停蹄地达到了沈赟治理的县城里面。

&ep;&ep;可谁知道,他一进入县城,就听说了县令新找回来的儿子即将和举人家的女儿成亲了。这可如何了得?在得知了这门亲事的前前后后之后,他立马当机立断地找到了这位举人。

&ep;&ep;他当然不可能去沈府找沈赟,这不是打草惊蛇么,所以,他即便是猜到了福宝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却依然狠心地不去管福宝。为了以后永远的安稳日子,就让福宝吃这么一点点的小苦吧。他如此想到。

&ep;&ep;找到了那位即将跟县令结亲的举人之后,他在向他证明沈赟即将落马之后,这位举人老爷很识趣的当机立断的表示,他一定不会再结这门亲的。

&ep;&ep;只是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解除这门亲事的机会,这成亲的日子转眼就到了,他们只好决定,在成亲的这一天将所有的事情都做个了断。

&ep;&ep;其实在李小舅看来,这个沈赟这些年果然都是白过的,连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了。这门亲事,在他看来真的差到了极点。

&ep;&ep;明眼看着这位举人老爷的兄长在京城当官,似乎是攀上了一门很好的亲事。可他怎么不想想,如果这门亲戚很好,为什么这位举人这么多年依旧就只是一个举人呢?

&ep;&ep;不要说举人身份不够,只要他的兄长想,那位举人依旧还是可以当上官的。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还是一名白身?这太能说明问题了好么?也只有沈赟,脑子早就被他的表妹给腐蚀坏了,只看到表面的一点东西,愚蠢到了极点。

&ep;&ep;福宝看到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