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的父母来了学校,非要讨个说法,打架斗殴,事情在学校影响很糟,殊晚被学校开除。

&ep;&ep;开除就开除吧,反正殊晚早就不想上了。

&ep;&ep;严寒梅怕她在学校还会出事,不再强求她去上学。

&ep;&ep;“所以,你连高中都没毕业?”女面试官犀利问。

&ep;&ep;“这有问题吗?”殊晚不明白。

&ep;&ep;女面试官直言道:“对不起,我们不能录用你。你的学历实在太低了。”

&ep;&ep;“不是说学历只是一张纸,重要的是能力吗?”

&ep;&ep;“学历的确只是一张纸,但没有这张纸,公司的大门不会对你敞开。”

&ep;&ep;殊晚不服:“刚才你们还不是这么说。”

&ep;&ep;在刚才的聊天中,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秃头男还笑眯眯地说“学历不是最重要的。”

&ep;&ep;“那是男人跟女人开的玩笑。”女面试官用轻飘嘲讽的语气戳穿残酷真相,“按照你的学历,面试根本就是浪费时间,但和你谈话,公司的男同胞觉得非常愉快,所以,他们愿意让你参加面试。但是,殊小姐,你不该抱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任何一家大公司都不会录用你这样的人。”

&ep;&ep;晴天霹雳!

&ep;&ep;殊晚惊觉,这些天一场场面试,纯粹是一场场消遣。

&ep;&ep;她出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说:

&ep;&ep;“小刘,你说话太直接了,你看美女多伤心。”是那个秃头男。

&ep;&ep;“你们消遣她当然开心了……”

&ep;&ep;“不要这么说嘛。她的外在条件还是很不错的,又自学了两门外语,我们……我们觉得……”连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ep;&ep;殊晚气得胸口生疼,出了写字楼,一脚踹在路缘石上,啊啊啊……鞋跟断成两截。

&ep;&ep;这可是她前几天才买的新鞋。

&ep;&ep;有时候,力气太大真不是件好事,殊晚欲哭无泪。

&ep;&ep;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现在一天比一天穷。

&ep;&ep;殊晚蹲在地上,捧着鞋子好不伤心,一辆车在路边缓缓停下,有人问她:“需要帮忙吗?”

&ep;&ep;殊晚抬头,透过放下的车窗,她看到一张男人的脸,轮廓柔润,五官端正,细长凤目中带着浅浅笑意。

&ep;&ep;有点眼熟。殊晚快速在脑中搜索,她的记忆力很好,是那个叫赵长鸿的男人。

&ep;&ep;殊晚有些意外:“你怎么也来了南源市?”

&ep;&ep;“我本就是这里的人。”

&ep;&ep;赵长鸿所乘坐的汽车刚开出停车场,就见到殊晚把鞋跟踢坏了,他本是随意一瞥,但看清对方的面容后又觉得熟悉。他记得这张脸,虽然只见过一次。她长得很美,令人印象深刻的美,赵长鸿记得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明亮如映着阳光的秋水。

&ep;&ep;赵长鸿打开汽车门,下了车,他微微俯身,谦逊又礼貌:“真是巧了,居然在另一个城市遇到雷小姐。”

&ep;&ep;殊晚觉得莫名其妙:“我不姓雷。”

&ep;&ep;“你不是说你叫雷锋吗?”赵长鸿唇角勾起一抹弧线,湛亮深邃的眼眸中尽是笑意。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5|买鞋

&ep;&ep;“你不是说你叫雷锋吗?”赵长鸿唇角勾起一抹弧线,湛亮深邃的眼眸中尽是笑意。

&ep;&ep;“你明明知道是假的。”

&ep;&ep;“可你没告诉我真的,我只能称呼你。不然,直接喊你‘喂’的话,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

&ep;&ep;殊晚撇嘴,她好像说不过他。

&ep;&ep;她站起身,赵长鸿问:“需要我帮忙吗?”

&ep;&ep;“谢谢,不用了。”殊晚摇摇头,“毕竟,你的鞋子我穿不上。”

&ep;&ep;赵长鸿一愣,旋即又轻笑出声:“是啊,我的司机也是男人,大概他的鞋子你也穿不上。我想,你需要去买一双新鞋。”

&ep;&ep;殊晚点头。

&ep;&ep;“不如,我送你去商店。”赵长鸿示意旁边的车。

&ep;&ep;殊晚瞟了瞟他的车,车子的线条很漂亮,贼贵贼贵的那种,料想里面也十分舒适,但殊晚摇了摇头:“你开的又不是出租车。”

&ep;&ep;她的确没见过多少世面,但婶婶要她记住两个道理。

&ep;&ep;第一: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对她尤其重要。

&ep;&ep;第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ep;&ep;所以她才不要接受别人莫名其妙的好意,尤其是男人的。就在刚才,她还被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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