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未来的皇夫,又是刘文周一案的第一大功臣,在这种时候,还敢弹劾詹夙的,都是些硬骨头,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皇帝。朝廷正是用人的时候,顾玄茵自是不会放过这些人。

&ep;&ep;她把自己的想法和詹夙说了,询问他的意见。

&ep;&ep;詹夙摸摸她的小脑袋,“我们茵茵果然长大了,想问题越发周到。”他一面说,一面仔细端详小姑娘的面色,“今儿喝药了没?”

&ep;&ep;顾玄茵断断续续喝了快两个月的药,现在一闻到药味儿就想吐,于是就瞒着詹夙,让人把每天一碗的药换成了三天一碗。见詹夙问,她淡定道:“喝了。”

&ep;&ep;詹夙皱眉,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片刻放开,“撒谎!”

&ep;&ep;顾玄茵:“……”

&ep;&ep;詹夙捏着她的下巴,冷冷道:“我整天因为你的病担心,你却一点不把它当回事……”

&ep;&ep;“不是,”顾玄茵见他真有点生气了,忙解释,“那个药我都吃了那么长时间了,效果时好时坏的,我就不想吃了。再说了,让你天天喝苦药你不烦吗?”

&ep;&ep;詹夙叹气,“可是不吃药病就更好不了,这方子是太医院那些太医共同商议出来的,总是有些好处的。”他说着,把人抱进怀里拍了拍,“乖,好好吃药,病好了才能成亲。”

&ep;&ep;顾玄茵“嗯”了一声,“其实没什么大碍,就是夜里咳嗽两声罢了。”

&ep;&ep;詹夙低笑,“成亲了你还天天晚上咳嗽不吵到我么?嗯?”

&ep;&ep;顾玄茵:“……那就别成亲好了呀。”

&ep;&ep;詹夙:“不成就不成。”

&ep;&ep;自从发现成亲是对方软肋之后,顾玄茵和詹夙就经常拿这件事互相威胁,每次都是詹夙先认输,这回也不例外,嘴上说着“不成就不成。”,过一会儿又想起来问;“成亲的礼服什么时候准备好?”

&ep;&ep;因为顾玄茵是女帝,大婚的礼仪自与从前帝王不同,为此,顾玄茵和太常商议了好久,从礼仪流程到礼服装束都有改动,既要体现君臣之礼,又要体现夫妻之序。

&ep;&ep;顾玄茵道:“年前应该就做好了,我让他们做了两套不一样的,你到时候试试那一套好看。”他说着打了个哈欠,“你回去吧,我睡会儿。”

&ep;&ep;这是詹夙操心的另一点,小姑娘除了偶尔咳嗽外,精神头也不是特别好。他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服侍她睡下了才出来。

&ep;&ep;“陛下这几日晚上一般能睡几个时辰?”詹夙问守在门口的银霜。

&ep;&ep;银霜想了想,答道;“昨晚陛下戌时初就躺下了,睡到亥时,咳了几声,奴婢进去送了一杯水,陛下便又睡了,今儿早上快巳时了才起。前两日也是,几乎每天都要睡五六个时辰。”

&ep;&ep;詹夙于是去了趟太医院,因为顾玄茵生病,太医们都跟着到别宫这边来了。见詹夙来,众人心下就是一凛。

&ep;&ep;“本相虽不会医术,却也读过几本医书。你们和我说说,陛下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医就站出来道:“恐伤肾、怒伤肝,陛下之前心情郁结,又受了惊吓,肝肾亏虚,再加受了风寒,导致肺气虚弱……”

&ep;&ep;詹夙听完,又把给顾玄茵看得方子看了一遍,方子里确实是些补气股本、化痰止咳的药,没什么大问题。

&ep;&ep;老太医道:“丞相不必太过着急,秋天本就属金,易得肺病,等入了冬,兴许就能痊愈了。”

&ep;&ep;詹夙点头,但愿如此。

&ep;&ep;詹家在骊山这边有个庄子,他便住在那儿,曹氏和詹霖也被他接过来,免得被长安城里那些事影响了心情。

&ep;&ep;曹氏见詹夙这几日面带忧色,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朝中又出了什么问题?”

&ep;&ep;詹夙摇头,把顾玄茵的病说了,“也不是多严重,就是一直不好,白天我见她的时候不怎么咳,但听她身边的宫女说,晚上总是要咳醒一回,人也没精神。”

&ep;&ep;曹氏皱眉,“那些太医们最是没用了,开个方子瞻前顾后的,药量用得太轻,回头我进宫瞧瞧她,听你说不过是夜咳罢了,我倒是有个偏方治这个。”

&ep;&ep;詹夙闻言眼睛一亮,“太好了,母亲要不这会儿就去吧,陛下也该醒了。”

&ep;&ep;曹氏斜了儿子一眼,“有了媳妇忘了娘,马上就要用晚膳了,为了给你媳妇儿看病,连饭都不让娘吃了?”

&ep;&ep;詹夙看看时辰,才发觉已经快傍晚了,天黑的越来越早,曹氏进宫确实不方便。“那就明日再去吧,”他想了想又嘱咐,“她胆子小,母亲说话委婉点。”

&ep;&ep;曹氏这人向来有什么说什么,特别是在他和詹霖面前,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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