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姥姥的,这年头咋这么多的唠叨!你跟叶儿有得一拼了!”白衣头大如斗,赶紧出声制止了那个唠叨。

“噢?你知道我的名字?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一定是认识我了,你认识我了你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你喊了我的名字我不就知道了么,我知道了就不会让你掉下来了,你不掉下来就不会受伤了,你……..”

“停停停,住嘴!丫的比叶儿还厉害得多!”白衣感觉一大群蜜蜂在耳边“嗡嗡嗡”的乱叫,连忙又出声制止了那个声音再说下去。

“好吧,我不说了,你既然知道我叫唠叨,那你还不让我说话,你不让我说话,我怎么能唠叨,我不……”

“住嘴!”白衣猛然大喝一声,又牵动了伤势,不由得闷哼一声。

“唉!小小年纪就这么大的火气,不说就不说么,喊什么喊,我老人家耳不聋眼不花,一点也不知道尊重老人,你这样年纪轻轻的就这样,长大了还得了,你还不把我老人家吆来喝去,吆五喝六,吆七吆八,九五四六,八七六一,嗯?我说到哪里了?哦,忘了,我再来一遍!你……”

“我求你了,你看在我年纪还小,身受重伤,让我清静一下行不行啊老人家,我求你了,闭嘴吧!”白衣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哦,我忘了,你还有伤!好吧,我不说了,你看我好多年没说过这么多话了,你不让我说了,那我就不说了,我说了反正你也不爱听,你不爱听我还说什么啊?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你就爱听了,你一爱听,我就又想说了,我说了,你……咦?你怎么不说话了?”

白衣翻着白眼,很幸运得昏了过去

白衣醒来时,发现自己身被剥了个精光,赤条条身无半缕,身浸泡在一个大锅中,锅里是一种不知名的液体。

白衣身一动不能动,脖子上被一个大大圆木圈子套着,使自己不至于淹没在锅里的液体中窒息。温度不断的升高,想来锅底应该生着火。

“什么情况?我被人下锅里了?”白衣醒来的一刹那的反应,自己被人煮了。

四周没有动静,只有锅底一种不知名的物件在燃烧着,偶尔发出怪异的滋滋声。

“喂!有人没有?这什么情况?煮人很好玩么?”白衣不由的一惊,大声喊了起来,奇怪的是,白衣竟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原来自己的呐喊成了无声的呐喊。

“不好玩,肯定不好玩!臭小子,便宜了你了,老夫收集了三千年的天琼液和地润汁,给你倒锅里了,你说好玩么?”一个声音猛地在白衣脑海中响起。

“什么?天琼液?地润汁?那是什么东东?”白衣有些纳闷,暗自想到。

“什么东东?你个臭小子连这个都不懂?”脑海中的声音貌似有些愤怒,好像对白衣不懂得这两种物质而恼火一般。

“呃!老人家,我是真的不懂的啊!”白衣无声的道。

“你谁家的孩子?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孤陋寡闻,你家大人怎么教你的,这都不懂还敢出来玩,出来玩还敢飞上天,你飞上天也就算了,没事儿干嘛飞到这里来?你家大人没告诉你,这里是不能来的么?来了就出不去了!想出去就得跟我一样!”脑海中的声音唠唠叨叨的道。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淡淡的虚影浮现在白衣的眼前。

“妈呀!鬼啊!”白衣猛然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家伙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在飘乎乎地游荡着,忍不住无声的惊呼了一声。

但见这个人影浮现在白衣的眼前,上半身是幻化出来的衣衫,衬托着一个满头白发,眼如铜铃,五官倒是都有,就是那张嘴,大的有些邪乎,好似一个缺了半边的海碗扣在了脸上,下半身竟然是一个尾巴状雾气一般,扭来扭去的,这幅模样不吓人那才叫怪的!

“你个臭小子,鬼什么鬼?鬼有我这么漂亮么?你也不看看我多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蜜蜂见了不敢来!”那虚影极度自恋的道,说着还煞有介事的双臂环抱胸前,做了一个高傲的模样。

“蜜蜂敢来才怪,不被你吓死一片找我来!”白衣暗自道,却忘了那虚影能听到心语。

“啥?你敢说我能吓死蜜蜂?哼哼!孺子不可教也!”虚影貌似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猛然失去了踪影,想来去一边安抚自己受伤的苍老的心灵去了。

空间安静了下来,白衣这才猛然发现,自己可以感受到这不知名液体的温度在升高,然而却感觉不到了伤口的疼痛,心中无比诧异。

“嗯?怎么回事儿?”白衣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脚趾,奇怪的竟然发现自己脚趾能动弹了,更是一阵惊喜。然而整个身子却不能动,不由得心内大喜,知道这个不知名的前辈一定是在用一种奇特的方法给自己疗伤。

白衣稍稍平复了一下惊喜感激的心情,连忙内视自己的识海,但见识海里原本一望无际的茫茫雾气,如今清朗无比,一座座功法碑文星星点点的坐落在各处,地面上原本平坦的大地上,却在缓慢的变化着,仿佛在吸收着什么,有一种地龙翻身的感觉。白衣惊喜异常,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在缓慢的吸收这不知名液体里的能量,看来这中特殊的方法不仅能疗伤,更能增强自身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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