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件事和这有关系吗?”胡敖眉头紧拧,“长公主克夫,天下谁人不知?”

&ep;&ep;廖亭却摇头道,“不然,不然,克夫便克夫,再是天煞的命格,也只是至亲死去,没道理克的三族九族皆获罪发落,永世不得翻身啊,再说将军可知,这七个驸马,个个都是陛下千挑万选啊……”

&ep;&ep;话说到这个份上,胡敖也不是个糊涂蛋,瞪着眼睛琢磨了一下,竟然有些细思恐极,“你是说……”

&ep;&ep;胡敖的话音顿了一下,一直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们聊天的银霜月,呼吸也跟着窒了一下,她脑中何尝不是嗡鸣作响,即便她竭力地去忽略,却也无法阻止那些她一直疑惑,被廖亭这三言两语全部串联起来,势不可挡地茅塞顿开。

&ep;&ep;“难不成从第一个人开始,长公主便是皇帝手中利刃,假借命格之说,用以排除异己?!”

&ep;&ep;胡敖声如洪钟,声声入耳,险些寸寸敲碎银霜月的骨骼。

&ep;&ep;作者有话要说:  银霜月: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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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准备新文啦!过几天就双开

&ep;&ep;《穿成聋哑男配的恶毒妻子》这一本,今天已经把大纲写完了!喜欢的专栏爬过去收藏吧!一起来造作啊!

&ep;&ep;文案

&ep;&ep;君月月看了一本书,书中女配爱男配的弟弟成痴,不惜嫁给聋哑男配,只为了接近他弟弟,简直丧心病狂。

&ep;&ep;死去又活,君月月穿成了那个丧病女配,正端着一碗汤,站在男配弟弟门口献殷勤。

&ep;&ep;门开了,弟弟极其讽刺的看着她:你这弄的什么鬼东西?想害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ep;&ep;君月月还没被人这么鄙视过,一急眼,把汤自己干了,转身就走!

&ep;&ep;只是她没预料到,汤里……有药。

&ep;&ep;第二天一早,看着浑身满是斑驳牙印的聋哑丈夫……

&ep;&ep;君月月:我现在说离婚,会被雷劈吗?

&ep;&ep;第27章国师救命!

&ep;&ep;廖亭再度长叹一声,给银霜月的心头最后敲下一击,“我也曾劝说过陛下,莫要如此机关算尽,耽误长公主大好年华,是为亏德啊。”

&ep;&ep;胡敖同他身边副将,一时间都被这个真相给震惊到,这固然是合情合理的说法,毕竟银霜月这个身份,配上这个命格,铲除一些高官氏族,再合适不过。

&ep;&ep;试问这皇城唯一的长公主,盛宠深重,娶之便平步青云,又生得貌美秀雅,谁人能不心动?

&ep;&ep;可长公主可是在皇帝少年时,亲手将他带大,算是他半个亲娘,如此利用,消耗她大好年华,令她背负克夫名声,受天下百姓忌讳耻笑,也太过阴损。

&ep;&ep;银霜月并不想去相信,可是当局者迷,她又对着银冬心聋目盲,但她也不是个天生的傻子,一旦跳出那个境遇之中,这些话便如同当头棒喝,再是不想相信,却也无论如何去想,都确实令人心惊。

&ep;&ep;她觉得大概是自己的四肢被束缚得有些久了,已经全部麻木,血液被绳索阻隔太久,以至于她四肢开始逐渐变冷,她环视了一圈黑漆漆的小屋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ep;&ep;廖亭说的确实是真,但是皇帝会如此的根本原因,却并不是借用弱女子排除异己,而是更加不为人道的隐秘。

&ep;&ep;而且廖亭这样说也是有原因的,他自然不可能真的跟着胡敖去弑君,长公主阴差阳错被抓,他难逃干系,需得想办法营救,找准时机给皇帝那边通风报信。

&ep;&ep;这般将长公主说得凄惨,一来可以减轻胡敖的仇视心理,令长公主不至于遭太多罪,二来若是她此刻醒着,也就顺便要她知道真相,再找机会单独说话,设法让长公主同他站在同一阵营,等到长公主救出,他不光能在皇帝那里立功,又对长公主有救命之恩,两全其美。

&ep;&ep;而长公主得知的真相,无论是否相信,都必然会对皇上有所警惕,到那时,知道真相的他就是长公主身边的近臣,皇上在意长公主,自然也就不会轻易地动他。

&ep;&ep;一举好多得,廖亭也算用心良苦。

&ep;&ep;胡敖震惊了半晌,更加地对皇帝深恶痛绝,“这般行径,恩将仇报,心思阴毒至此,如何配为人君?!”

&ep;&ep;他手握挂在腰侧的长刀,看向皇宫方向,一字一句道,“我必手刃狗皇帝!为天下百姓除害!”

&ep;&ep;廖亭抽了下脸,面上做同仇敌忾状,实则心道就你?

&ep;&ep;他早就看过胡敖的星辰位,灰暗无光,还缠绕着不详血色,正气已然被遮盖,如何与璀璨的帝星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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