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死?郁南空皱起眉,面色不太好看,她似乎想到什么突然问道,那裘亓的消息呢。

&ep;&ep;她应该在灵谷里吧,肉身被毁也不可能复活啊。

&ep;&ep;郁南空侧目看她,眼神吧尽量,我不要什么应该的说法,去给我把事情查清楚再回来汇报。

&ep;&ep;大人息怒!侍女被吓得一哆嗦,立刻跪地下来,奴婢还探到一些小道消息,或许与她有些关联。

&ep;&ep;说。

&ep;&ep;您上次让我盯得那个人族,她突然在学院里请了长假,我跟踪之后发现她似乎是要偷偷去往灵山,只是目的是什么,暂时猜不到,现在想起来她欲言又止,却留下充足的遐想空间。

&ep;&ep;当初入学测试,童希和裘亓为了张通行牌闹得很不愉快,大家都以为她们之间都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但她们暗地里跟踪过的却知道,两人其实感情不错经常私下有说有笑的。

&ep;&ep;所以这个时候,童希的举动就很令人怀疑,况且听起来她似乎是要一个人出发。

&ep;&ep;大人,她身体里可是有那颗童希落单就是她们的机会来了。

&ep;&ep;闭嘴。郁南空打断她的话,还轮不到你提醒我该怎么做事。

&ep;&ep;兽人族不可无主过久,很快便召开了新一届的兽神选举大会。

&ep;&ep;比赛没有过多规则,签生死状随后便可上台开打,也因为这个规定,海选过后的擂台现场,可谓是一片狼藉血腥,满地的污血和横倒的尸体。

&ep;&ep;最后还是裴羽卿在严晚边上提了一嘴,才及时止损。

&ep;&ep;她只往那台上一站,沉声说了句,觉得打得过我的上来。

&ep;&ep;底下立刻变作安静一片,偶尔几个壮着胆子被推上来的,过了几招之后发现没用胜算,也很快投降,总算是没再闹出人命。

&ep;&ep;这之后严晚的暂代职位变成了正式,走到哪儿也都要被人称一声大人,不过她看起来心态变化似乎并不大。

&ep;&ep;对于她来说现在和以前的分别,就是以前只要管一个院子的琐碎,现在变成要管一个族群的家长里短罢了。

&ep;&ep;还在想你父亲的事情?严晚看向沉默的裴羽卿。

&ep;&ep;自上次精灵王的死讯传来后,她明显变得寡言许多,总是望着窗外发呆,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

&ep;&ep;要是放在之前或许会有个人扯住她的袖子撒着娇把人哄走,可现在那人不在,她们谁也劝不动裴羽卿。

&ep;&ep;之前想,现在不想了。还有很多更现实的问题,等着她去想去解决。

&ep;&ep;严晚想起她拜托自己去跟踪的人,你怀疑你父亲的死是魔族有关?

&ep;&ep;是确定。裴羽卿淡定得有些可怕。

&ep;&ep;兽元珠下落不明,让那女人的计划落空,而现在又偏偏在精灵王死后,人族开始出现大量灵者失踪的事件,想想就知道,一定是有人拿了精灵王的灵力用去作乱。

&ep;&ep;从路仁那买到的消息看,人族已经百分百确定此时和魔族有关,只是忌惮魔族的未知力量,还在商议对策。

&ep;&ep;那现在你是想

&ep;&ep;裴羽卿没接话,反对她说,你知道在我们精灵族的祭奠仪式吗?

&ep;&ep;在事主离世后的第四十九日,聚集她生前最亲近的人到她离开的地方做祷告仪式。严晚也算见多识广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裴羽卿为什么现在突然提起这个。

&ep;&ep;裘亓死多久了。

&ep;&ep;听完这话,严晚反应过来,我现在去准备。

&ep;&ep;等等。裴羽卿拦住她,叮嘱道,记得把消息快些放出去,自然些。

&ep;&ep;好。

&ep;&ep;很快,裴羽卿一行人便穿上丧服,抬起红木棺材出发去往灵山。

&ep;&ep;她们不约而同穿上了裘亓之前一时兴起做的羊毛外套,一个个被裹着像雪团似的,披着灵山常年飘落的鹅毛大雪,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行进。

&ep;&ep;棺材似乎很重,身为人族的萧楚儿抬不了太久就得换下来喘口气。

&ep;&ep;这人真的是死了也不给我留清静。萧楚儿捶捶腰小声抱怨。

&ep;&ep;快走吧,不然天黑前赶不到了。

&ep;&ep;哦,知道了。

&ep;&ep;一声令下,大家又开始默不作声地继续走,似乎全然未觉身后正有人在跟踪。

&ep;&ep;一行脚印过去,很快就被新的盖上,再没过多久又全数被雪埋住。

&ep;&ep;大人,您确定裘亓没死吗?

&ep;&ep;郁南空披着一件狐裘,脸半埋在毛领里露出的眼精明深邃,既然人都已经粉身碎骨了,又何必费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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