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23章决定
&ep;&ep;“疼？”
&ep;&ep;季程连连点头：“特别疼！”
&ep;&ep;“记住这份疼。”姜聿看季程神色茫然,补充说，“知道多疼,就不会再动手。”
&ep;&ep;“那你为什么打架？”季程松开手，坐在凳子上，双手撑着桌面托着下巴,满脸好奇看着姜聿。
&ep;&ep;姜聿噎了一下，不自在地转过头去：“你管得真多。”
&ep;&ep;他皱着眉，脸上是招牌不耐烦的表情，季程看到有点怂,却忍不住在心里猜测——姜聿肯定皮糙肉厚不怕疼,所以才总是打架。
&ep;&ep;想到这里季程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咧嘴，却牵扯到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ep;&ep;“噗嗤。”
&ep;&ep;季程抬头看去,姜聿已经敛了笑容,冷着脸偏过头。
&ep;&ep;季程抿唇，觉得肯定是这样的。
&ep;&ep;随着时间推移，篮球场上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凑齐了十人，分成两队打篮球。其中有个男生长得小帅,在学校里有点人气,篮球场外面围了不少女孩子专门看他。当他投一个球，就会响起一阵尖叫，当他挽起衣摆,小露腹肌，尖叫就要冲破云霄。
&ep;&ep;只可惜季程视线被挡住，等姜聿放下手，那个男神已经放下了衣服。
&ep;&ep;季程扭头看着姜聿，姜聿咳嗽一声：“你今天消耗了体力，回去早点睡。”
&ep;&ep;“我……”季程刚想反驳，想起姜聿肯定又是在暗中挤兑她，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问，“现在就回去吗？”
&ep;&ep;“嗯。”
&ep;&ep;姜聿大步走出去，手里捏着门把手，静静看着季程。
&ep;&ep;室内光线有点暗，季程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觉得那里面幽黑一片，像是荒芜的深渊，又仿佛填满了内容。
&ep;&ep;在他的视线里，季程脑子空白了几秒钟，才想起来说：“那个……我跟李叔说七点半才会结束。”所以现在出去，大概率没有车接。
&ep;&ep;姜聿一言不发。
&ep;&ep;自习室里安静得季程万分不自在，逼得她没话找话说：“好像也不用他来接哈，我知道坐哪路公交回去，那、那我们走吧。”
&ep;&ep;“我送你。”
&ep;&ep;“不用，你那么远，我认识路线的。”季程连忙说。
&ep;&ep;“那等司机来。”
&ep;&ep;姜聿“啪”一声按开自习室的灯，突然亮起的光纤有点刺眼，季程不得不用手挡住光。她透过指缝去看姜聿，他步子迈得很大，两三步就走到了季程面前，随便找一张桌子坐下，打开书包。
&ep;&ep;“不坐？”姜聿问。
&ep;&ep;季程回过神来，手忙脚乱掏出习题册，坐在姜聿对面。
&ep;&ep;她刚坐下，突然听见姜聿问：“你的目标完成了？”
&ep;&ep;“啊？什么？”季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ep;&ep;姜聿掀开眼皮，看了季程一眼：“没什么。”
&ep;&ep;他说完自顾自做题，季程的好奇心却被勾了起来，再也耐不下性子做题，满脑子都是——他什么意思？我有什么目标？
&ep;&ep;季程敏思苦想，耳边尽是笔和纸张摩擦沙沙的声音。
&ep;&ep;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突然一抖，中性笔穿透纸张，她猛地抬头，一脸震惊看着姜聿。姜聿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失态，头也没有抬一下。
&ep;&ep;但季程没有那么好的心态，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颗心哽在喉咙，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蛋了！
&ep;&ep;他会鄙视她吗？会厌恶她吗？
&ep;&ep;直到走出学校，季程依然失魂落魄，她木着脑袋和姜聿道别，转身往停在校门口的轿车走去。
&ep;&ep;刚走两步，姜聿叫住她。
&ep;&ep;季程猛地停住脚步，却不敢转身，她害怕看到姜聿鄙视的眼神，更害怕听到他说：“他们说的没有错，你果然只是看起来无辜，实际上心如蛇蝎。”
&ep;&ep;但姜聿不知道她的挣扎，他走到季程面前，说：“难受？”
&ep;&ep;“……嗯。”季程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说。
&ep;&ep;“下周见。”
&ep;&ep;诶？！！
&ep;&ep;季程睁大眼睛看向姜聿：“你……你不觉得我很卑鄙吗？”
&ep;&ep;姜聿脸色一僵，然后侧过头，用手抵住嘴唇咳嗽两声，再转过头来时一脸凶巴巴说：“不，只是觉得你很蠢。”
&ep;&ep;季程不满，反驳说：“我成绩比你好。”
&ep;&ep;“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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