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思绪飘远,下手便更加没个轻重,墨白凭着感觉按压,手指正要往腹部游走,却感觉腕上一痛,猛然抬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眼眸。

&ep;&ep;“你在做甚。”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噫~墨无为是个大大哦~

&ep;&ep;日更打卡13天~求收藏求撒花嗷嗷嗷~

&ep;&ep;☆、【十四】

&ep;&ep;月上梢头,夜深人静,悠远的狼嚎声隐隐响起,却再听不见分毫。

&ep;&ep;萧绎在一片黑暗静谧之中醒来,将不知第几回搭在他腿上的脚丫踢开,睁眼望着并不算高的房顶,回想坠崖前发生的一切。

&ep;&ep;挑马时,他为了帮萧齐避开所谓“意外”,刻意与他交换坐骑,而后在狩猎中如他所料出了事,问题却在马鞍之上,想来是当时马场里,负责装配马具的小吏动的手脚。

&ep;&ep;他未有留意小吏是何人,又或许重要的并非他的身份。

&ep;&ep;这种芝麻小官可以说是无立场可言的,只要派人用钱财或其他利益进行收买,或直接靠权势威胁他,为了不得罪人,他自然会乖乖照办。

&ep;&ep;萧绎在意的,倒是那个突然拦在他面前,致使越影被扯住缰绳时,猛然跃起而将砂炮撒落的人。

&ep;&ep;若他未有记错,此人乃当朝兵部尚书谢方之子谢然。

&ep;&ep;谢然十四岁便加入禁卫军四军中的东军,短短三年,由从九品下的陪戎副尉升至正七品上的致果校尉。骑射功夫不在话下,谋略能力初展头角,除却个人较为好斗以外,实属年轻武将中的佼佼者。

&ep;&ep;算是个人才,只可惜,跟了萧景。

&ep;&ep;******

&ep;&ep;心里暗暗记下谢然此人后,萧绎回神,垂眸望了眼不知何时放上腹部的小手,抽了抽嘴角,忍下不耐将之拿开。

&ep;&ep;坠崖之后他便失去了意识,恍惚感觉自己落入河中,随水流飘了许久,直到力竭陷入昏睡,再次清醒,便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正在对他……上下其手。

&ep;&ep;许是他无甚表情的冷脸以及寒气阵阵的语气,对于这么小的孩童而言过分吓人,小孩当场愣在那儿一动不敢动,直到一个灰袍男人笑着走过来,他才扁着嘴跑到男人身后,怯怯地喊“老爹”。

&ep;&ep;然后男人拍拍小孩的头,眼睛却看向他,询问除了伤口疼痛外,是否有其他不适之感。

&ep;&ep;他摇头,双臂撑着床欲起身,结果被小孩跑来按下去了,神情有几分害怕,却仍一本正经解释:“你腰伤有点重,坐起来伤口会裂,莫要乱动。”

&ep;&ep;萧绎直直看着他,看得他禁不住又退回父亲身后,才将视线移到蹲在床头边的男人身上。

&ep;&ep;此人自称无为,是一位大夫,小孩是他的儿子,名唤阿白,碰上他受伤落水,便将他救了回来。

&ep;&ep;无为,阿白,显然皆是化名,他刻意隐藏真实姓名,有何目的?

&ep;&ep;萧绎低声道了谢,礼尚往来道自己名唤易骁,普通人家的公子,出游时失足落下山崖,才被碎石磕了一身伤痕,又问他是否见过自己的一件玉器。

&ep;&ep;这个无为倒是爽快承认了,从怀里掏出递给他,让他好生保管,莫被小兔崽子偷去玩儿。

&ep;&ep;上一世大哥坠马后便回宫了,这一世他坠崖流落到不知名之地,父子二人应是只有他遇上了。

&ep;&ep;而他们若要对付自己,早在他醒来之前便可以动手,根本没必要为他救治,故他与他们大概仅是偶遇罢了,虽仍有疑虑,但与自身安危无关紧要之事,无需急于求证。

&ep;&ep;想通后,心中少了顾忌,萧绎一语不发喝下无为予他的粥和药汤,面无表情躺在床榻上继续休息。

&ep;&ep;多想无益,尽快养好伤回宫才是正事。

&ep;&ep;他大难不死,怎可让作此奸计的歹人得意太久?

&ep;&ep;……唔……

&ep;&ep;萧绎险些闷哼出声,该死的小孩一手挥来,正中他腰伤的位置,所幸力度不大,否则得把伤口打裂。

&ep;&ep;床脚下打地铺的人已打起了呼噜,他有些后悔,自己同意与他同榻的决定了。

&ep;&ep;******

&ep;&ep;清晨,卯时。

&ep;&ep;萧绎准时醒来,睁开眼望向窗外蒙蒙亮的天,耳边是阿白的磨牙声和床脚的打呼声,此起彼伏,令他本就因睡眠不足而不佳的心情,更加烦躁。

&ep;&ep;有伤在身无法练功,他躺着又不得动,望着屋顶无奈地叹了口气,手臂上忽然痒痒的,似是被什么挠了两下。

&ep;&ep;他低头,看见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臂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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