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他们自己,有了孩子后也无心再掺和进那些事儿。

&ep;&ep;夫妻两个相对沉默。事关朝政,八福晋肚子里的话不好说出来,只伸右手握住他的手,默默看着他。

&ep;&ep;胤禩琢磨这两天,岂能不知道福晋的心思,只安抚道“大哥出远门办差回来,又挨着过节,我们经常聚一聚应该的。其他的,福晋放心就是。”

&ep;&ep;八福晋只放下一半的心。

&ep;&ep;“我上午去看大嫂,隔着门帘子和大嫂说了几句话,大嫂……大哥最能听进去大嫂的话。”

&ep;&ep;胤禩点头,谁说不是?若大嫂真那一天到来,大哥……为了皇位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来。

&ep;&ep;胤禩只能哄着自家福晋“你有孕在身,别烦恼这些。时辰到了我们去吃饭。”

&ep;&ep;八福晋知道他有很多事情瞒着她,生气“我是纸糊的不成?不说清楚,怎么吃饭?”

&ep;&ep;胤禩“……我说了你可别动怒。你现在关键是养胎。”

&ep;&ep;“知道,你快说。”

&ep;&ep;“大哥去年下江南那一趟,估计,收集到不少太子殿下的‘罪证’。据说……索额图之前的亲信,太子的亲信,任职地方官的时候都朝京里送了很多银子。”

&ep;&ep;“……!!”

&ep;&ep;八福晋瞳孔一缩,满脸震惊。胤禩轻轻摇头“弘星的日常支出,都是走汗阿玛的私库和内务府。”

&ep;&ep;八福晋“!!”好悬没忍住骂出来。不养弘星要那么多银子都怎么花的?

&ep;&ep;胤禩抬手按按眉心“花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大哥自己也是,兄弟们都是。”

&ep;&ep;“你看我们府里,平时一点儿也不敢大手大脚的,可一年下来也攒不出来一万两银子。”

&ep;&ep;八福晋怒目圆睁。知道这个理儿,可依旧生气“那也不能这么折腾。这些事儿扯出来,关系到弘星,他还有没有做阿玛的样子?”

&ep;&ep;八福晋气怒之下,克制不住爽直的脾气直接说出来。

&ep;&ep;胤禩烦恼,他不知道大哥会怎么做,也不知道他们的汗阿玛会怎么做,他做了阿玛,他只想护住弘星、弘昱这些无辜的侄子们。

&ep;&ep;奈何夫妻两个也知道他们“人微言轻”,理理情绪,安静地用饭,饭后胤禟来找胤禩,兄弟两个一起去直郡王府上一趟。

&ep;&ep;三兄弟一起喝酒说掏心窝子话且不提,八贝勒府的隔壁,四贝勒府里,四贝勒胤禛和胤祥盘坐在炕上,也在喝酒聊天。

&ep;&ep;不过他们是慢悠悠的,就着花生米儿、芸豆茴香豆等等下酒菜。胤祥咽下一口花生,小小的担忧“大哥要对太子二哥出手,还可能为了大嫂去求汗阿玛和弘星,四哥,大哥和太子二哥真‘打’起来?”

&ep;&ep;胤禛转动手上的珐琅彩荷塘小酒杯,眼睛微合,沉思小会儿,抬起筷子送一口茴香豆进口慢慢咀嚼。

&ep;&ep;“江南各方势力牵扯甚广,大哥要出手,讨不到好处。大哥若真为了大嫂去求汗阿玛和弘星,端看汗阿玛的意思。汗阿玛若答应,太子二哥……自然要‘友爱手足’。”

&ep;&ep;胤祥倒酒的动作一顿,立马笑出来“四哥分析的在理。大哥要真能为了大嫂去求汗阿玛,胤祥也真心佩服他一回。”

&ep;&ep;“不过江南那里,也确实乱。曹家、文家、潘家、徐家、李家……盘根接错,更有那盐商……其实要弟弟说,狠狠地整治一番才好。”

&ep;&ep;胤禛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

&ep;&ep;“找机会。太子二哥的事儿先整清楚,你不是说汗阿玛召见你,提起南方盐政的问题?”

&ep;&ep;胤祥抬手摸摸开始冒热气的脸,迷糊“四哥,汗阿玛找我,我哪里知道江南的事情?”

&ep;&ep;这些不应该去找四哥,找户部和刑部大臣吗?胤禛瞧十三弟真心的郁闷,嘴角上挑眉眼舒展当下就笑出来。

&ep;&ep;“这不就和初七那天,那么多人,汗阿玛单单吩咐你带着弘星游玩一样?汗阿玛喜欢你,你就大胆地受着。”

&ep;&ep;胤祥嘿嘿笑抬手摸摸自己的光脑门“这不是我力气大吗?抱着弘星上三百多台阶。”

&ep;&ep;胤禛“……”

&ep;&ep;力气大什么的,四贝勒脸一耷拉,瞬间笑容没了,特冷特冷。

&ep;&ep;“四哥昨儿收到消息,一位意大利西洋传教士无票传教,被当地官府驱逐后,试图躲藏到边境被抓,他声称,他知道玻璃的炼制之法。

&ep;&ep;四哥估摸着,若消息是真的,有他的帮助,加上琉璃坊匠人目前的研究,玻璃很快就造出来。”

&ep;&ep;胤祥还没反应过来“那岂不是挺好?玻璃窗户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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