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喜欢吗?”

&ep;&ep;“很喜欢。”

&ep;&ep;旁边一群人:喂!你们讨论的东西好像只是个歪歪扭扭的、称之劣质都侮辱劣质这个词的“纸”环吧?玉白衣你宠妻不能这样宠,总要以事实说话→_→。

&ep;&ep;然后他们就听见叶檀又问,“最喜欢吗?”

&ep;&ep;“不。”

&ep;&ep;众人略感欣慰,结果玉白衣的下一句:“最喜欢的是你。”

&ep;&ep;众人:……马勒戈壁。

&ep;&ep;叶檀的好心情就一直保持到陆夕云姥姥教她们剪窗花。

&ep;&ep;节目组备了剪刀和刻刀,姥姥讲得很有耐心,叶檀就听得格外认真,到自己动手操作的时候,叶檀和玉白衣窃窃低语:“男神,我要给你剪条大龙,当然啦,简单的大龙。”

&ep;&ep;玉白衣看了一眼叶檀画幼稚的底样,然后拿着笔,在旁边又画了一个小女孩。

&ep;&ep;同样非常幼稚的画法,三角形的裙子,几根波浪线的头发,圆形的手,叶檀一看就笑了。

&ep;&ep;“男神,画的我吗?”

&ep;&ep;“恩,”玉白衣目光落向纸面,他伸手揉着她的头发,嗓音那样沉凉,“我们。”

&ep;&ep;“所以在男神眼里我果然还是个小女孩,啧,”叶檀嘟哝,“不跟老男人计较了,嗯哼。”

&ep;&ep;结果最后“我们”没剪出来,叶檀却伤了手。

&ep;&ep;整个刻刀削破她手指的时候,那一刹那叶檀是没有感觉的,没有疼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刮空了纸而刮到自己。

&ep;&ep;直到玉白衣眼疾手快地握着她的手之后,她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中指指腹有一小块肉被削了下来,鲜血迅速地浸湿了桌上的剪纸,疼痛让叶檀忍不住轻嘶了几口气。

&ep;&ep;可当她看向玉白衣的神情后,她就连轻呼都不敢,只能屏着呼吸忍着痛撒娇似的说,“不疼,真的不疼,男神我不疼。”

&ep;&ep;玉白衣紧紧抿着嘴角,工作人员很快拿来了酒精纱布和药,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地拿过酒精,在给她清理伤口的时候,叶檀一个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ep;&ep;“嘶——”

&ep;&ep;玉白衣整张脸越发严肃冰冷,嘴巴已经快抿成直线。

&ep;&ep;可他动作却越来越轻,越来越快,包扎完了他搂过叶檀,吻在她眉心,声音非常轻。

&ep;&ep;“对不起,”他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反复说着,“对不起。”

&ep;&ep;受伤的手被玉白衣一只手轻轻托着,叶檀伸出另外一只手,回抱着他的腰,带着几分不解地问,“啊,不管你的事啊男神,是我自己不小心,而且其实也不疼。”

&ep;&ep;“我什么都不能做。”

&ep;&ep;叶檀在他怀里没有看见,这个一向云淡风轻的苍山上神,抱着她的时候,红了眼眶。

&ep;&ep;而看见的人,除了不解,就是震撼。

&ep;&ep;接触过这个人你才知道,他那样清冷而淡定的性子,看破万事视为云烟的出尘世外,这样一个心性睿智强悍的男人,会为了妻子一次不算特别大的受伤而微红了眼眶。

&ep;&ep;他表情那样严肃认真,那样内敛的情绪表达第一次有这样清晰的心疼和害怕。

&ep;&ep;就像生离死别似的。

&ep;&ep;看得人既觉得感动,又觉得,哭笑不得。

&ep;&ep;自从叶檀受了伤之后,她才发现玉白衣有多介意她会受伤这件事情。

&ep;&ep;他开始沉默,开始寡言,有时候一个下午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淡,又执拗地认真。

&ep;&ep;叶檀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ep;&ep;不至于吧,就掉了一小块一小块肉而已啊。

&ep;&ep;可是每一次叶檀问他,他都不愿意回答,要么就搂着她,要么就亲吻她。

&ep;&ep;……头一回觉得男神的心思海底针呢╮(╯_╰)╭。

&ep;&ep;又过了几天,玉白衣生病了。

&ep;&ep;叶檀发现他温度异常高的时候,是不可置信的,她甚至在想玉白衣不会又是到了发情期吧?

&ep;&ep;可是他开始咳嗽,脸色开始苍白,身体开始虚弱,她摸上他的额头,当机立断:“男神我们去医院。”

&ep;&ep;“不去,”他默默退到一边,非常冷静地固执回答,“我不去。”

&ep;&ep;“可是你发烧了!”

&ep;&ep;“我没有,”玉白衣微顿了顿,“不会有事的,叶子。”

&ep;&ep;叶檀也非常固执,“可是你就是生病了。”

&ep;&ep;玉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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