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林氏的路上林栩一言不发,默默看着报纸,关于杭州“黑天空保护区”的一篇报道吸引了他的眼球,再往下看,世界范围内这种减少光污染的特殊建设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效……

反观慕莘回程的路上心情格外明朗,就像是吃了糖的孩子,刘汐实在没有忍住提出了质疑:“慕总,等价交换的事,你为什么这么开心啊?”

“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汐也不再问了,慕莘向来不打没准备的战,也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只是她没有想到,慕莘表面上对着林氏礼让有加,实际上已经开始给林氏下套,打得林栩措手不及。

当然,这是后话了。

慕莘回到房间将东西放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佳黎打来的,让她立刻到缪晨,说是为了庆祝她回家在那边开了个party,其实她只当是朋友们一起聚一聚,要说为了自己回家开party,她还真没什么好开心的。

七点钟她就到了缪晨,缪晨还是一如往常得热闹。

空气早已燥热起来,没来过的人,第一次走进去一定会觉得不适应,但像慕莘这种有事没事就往酒吧跑的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

这十年,她虽然住在乡下,但上学的时候没少在华宁混,因此对这里也还算熟悉,最重要的是,佳黎、童谣、谬哥和阳商都有时间陪她疯。

她穿的是露肩露脐的小背心和一条短牛仔,外面披一件短款牛仔长袖,一双七寸高跟鞋上缀满了“钻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在禹后送给她第一套小西装之前,她最爱牛仔布和衬衫,舒适随性,穿起来显得年轻没烦恼。

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所幸伪装得很好,从里到外透露着活力,尤其是那双眼睛,不论看向哪里都是那么有神,像鞋子上的钻石闪烁着。

“慕莘,这里!”在扑棱棱闪烁的灯光下,她看见佳黎正在向她挥手,她长得和她印象中差不多,谈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倒也是清秀可人。

她如往常一样踏着自信的步子过去,然后一甩长长的马尾,把自己整个丢在沙发上,然后点了一瓶拉菲,八五年的,浓度并不会很高。

“亲亲慕莘,你终于要回来了,真是想死我了。”

佳黎说着还敞开双手想要抱住她,在外人看来她这是典型的大大咧咧没脑子,但从慕莘的角度看,她绝对是成熟且腹黑!

慕莘见她扑过来,第一反应就是伸手隔开,“停停停,冷静点!”

“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被她残忍拒绝,她也不得不恢复正常,于是翘起二郎腿品着酒。

“你知道商界一个叫禹后的人吗?”

“你说什么!禹后!”

酒吧里噪杂的气氛让佳黎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她冷静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叫起来,那声音残忍地打入她的耳膜,也是实在可怖。

“怎么了?”

佳黎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慕莘,你千万别惹上他,他很危险的。”

“怎么说?”

这还要你说?慕莘暗自回应,就算危险也已经迟了,就算不该惹也已经得罪得干干净净了。

“禹后,华海禹家长子,二十七岁,从小在德国长大,经济学和会计双博士学位,自从他回国以来,宇师一直是华宁商业龙头,宇师收购了一家快要倒闭的房地产公司,虽然只是分公司,但是已经能够比肩林氏了,重点是平均每个月和他闹绯闻的女人有二十九个,你觉得他是何人?”

“原来是这样。”她点点头。

“那是,华宁和华海的女人都能像我这样把他的资料倒背如流,”她夸张道,心里暗暗感叹自己怎么没碰上一个像他这样成功又帅的让人舍不得嫉妒的男人,却碰上了墨琅那种人渣,嘴上却说着,“所以你离他远点。”

“对了,谬哥和阳商呢?”

佳黎悠哉乐哉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葵花籽往嘴里塞,模样好不霸气,“老样子,一个狼嚎鬼叫,一个披麻戴孝。”

“好吧好吧。”

话音未落,谬哥和阳商便从办公室出来,朝着她们走来,两个人都英俊挺拔,嘴上噙着痞子似的笑,很快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美女,喝一杯?”阳商将手搭在慕莘的肩上,忽然挑起她的下巴,指尖暧昧地摸索向着她的耳根。

“行啊,来。”慕莘到了一杯酒,捧向他。

“Cheers!”阳商哈巴狗似的凑了过来,不安分的手却已经滑入她的领口。

“阳商你大爷的,我数三下不拿开你的脏手我保证明天你得吊着它来见我。”

她吞下所有的酒,突然觉得喉咙一阵火辣辣,不久又恢复了。她斜睨着阳商,语气平淡得就像点餐。

阳商迅速收回手,像受了伤的小麻雀病恹恹地撒娇,“人家还不是太想你了。”

“少来。”

“就是。”谬哥附和道,朝着阳商敲了脑门,事不关己地提醒他别忘了教训。

佳黎呵呵的笑着,像捏娃娃的脸一样捏着阳商的脸蛋,“你们两个低智商动物,下次别来这一套,再被当做色狼群殴,到时候别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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