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绅士翻译优雅的银色凯迪拉克无比舒适,坐在里头差点让我放低戒心,忘了即将要去狼窝暂住一晚的冒险。

&ep;&ep;然而,当轿车开进熟悉的地下停车场以后,我的警惕马上又恢复到满血状态。

&ep;&ep;耳边传来一个关车门的声音,我即刻意识到这个停车场里还有别人!

&ep;&ep;放眼四望,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拉着一个蓝色的小皮箱走向电梯的方向。

&ep;&ep;“那是我的行李!”我抑制不住对自己物品的认领意识叫起来,但我马上就后悔了——这无疑是打草惊蛇了呀!

&ep;&ep;果然,偷我行李的家伙一听到我的叫声,即刻回头看过来,并且毫不犹豫地拉着行李向我和蓝暻昙大步走来。

&ep;&ep;那个浑身散发着狼性的古铜男走到我们跟前站定,视线直接跳到我身边的白色西装身上:“叁哥?我记得我们几个从小就有一个约定,我们说好绝不带女人到家里来,除非肚子搞大了或者是死的!”

&ep;&ep;啊?!肚子搞大不就是等于早生贵子!死不就是等于白头偕老!

&ep;&ep;这是恐吓还是祝福啊?我只不过刚刚迷恋上这个斯斯文文、温柔优雅的绅士,古铜男怎么就直接预测我们的未来了?

&ep;&ep;不行!太快了!太快了!要一步一步来!

&ep;&ep;“我、我们还没沐浴爱河、喜结良缘呢!怎么可以直接跳跃到早生贵子和白头偕老的阶段?做事要讲究次序的好不好?”我仗着有绅士翻译在身边,便肆无忌惮地冲他教训道。

&ep;&ep;“我看你还是先把七百万还了再谈儿女私情的好!”古铜男说着就径直伸过手来捉住我,吓得我直接抱住白色西装的手臂防止被拉走。

&ep;&ep;“七百万?”蓝暻昙将困惑的目光移到我身上。

&ep;&ep;我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能,只怪之前顾着谈个人兴趣爱好,没有把这么丢脸的事告诉他。

&ep;&ep;“暻昙,我是被冤枉的……”最后我只能不痛不痒地说出这句话,期盼他会相信我的清白。

&ep;&ep;“暻昙?叫得还真亲热?”古铜男突然收紧我的手臂质问道:“他也是你在店里勾来的男人吗?”

&ep;&ep;这时,绅士翻译终于替我出声了:“老四,不要无礼,储鱼是我的朋友,她现在既没工作也没住处,我只是让她在我们家暂住几天,你快把行李还给她。”

&ep;&ep;“哼!我当然会把行李还给她,她那些衣服我也穿不了!”古铜男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归还行李的举动,而是接着说道:“前提是,她必须在我们家做女佣抵债!”

&ep;&ep;“女佣?!”蓝暻昙脸上顿时出现震惊而复杂的表情,望着他的兄弟像望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似的,半响才问道:“老四,你从来不和女人说话,连同事和客户都刻意避开女性,现在却要她在我们家做女佣?”

&ep;&ep;“你以为我乐意吗?”古铜男又厚着脸皮扯道:“要不是她摔了大哥价值七百万的隋唐花瓶,我才懒得跟她有交集,更别说让她出现在我们家里了!”

&ep;&ep;“明明是你自己……”我忍不住想为自己辩解,手臂上突然加重的力度却让我说不出话来。

&ep;&ep;古铜男趁机威胁道:“你也可以否认自己摔过花瓶,但是警察会告诉你最终的结果!”

&ep;&ep;听到这里,蓝暻昙忍不住发出疑问:“大哥的花瓶在二楼的走廊摆放得好好的,怎么会被储鱼摔碎呢?当时是谁带储鱼到家里来的呢?”

&ep;&ep;天助我啊!终于问到点子上了!看这奸险的家伙现在怎么自圆其说!

&ep;&ep;一个光明磊落的良家少女终于要沉冤得雪了!

&ep;&ep;我得意地瞅着古铜男那张铁灰色的脸,心里对未来充满无限的希望和寄托,谁知这家伙居然血口喷人:“还不是这个女人死皮赖脸地跟过来!”

&ep;&ep;苍天啊!你怎能如此这般作弄人?是我低估这个男人的阴险本质了吗?原以为把他逼到死角,他却反将我一军!

&ep;&ep;古铜男又大言不惭的继续编故事:“这女人一进电梯就对我毛手毛脚,出了电梯一见到大哥的隋唐花瓶就发了钱疯似的扑过去,如果大哥的花瓶有眼睛能够看到她当时那副嘴脸,恐怕它自己就从架子上跳下来自杀了!”

&ep;&ep;“你居然把一个花瓶说成那样!不,你居然把我说成……”我气得咬牙切齿,连话都说不利索。

&ep;&ep;古铜男却像个心理素质奇高的演说家,丝毫不受影响地杜撰道:“她对大哥的花瓶又摸又抱,被贪欲冲昏了头脑,结果花瓶一脱手就摔碎了!叁哥,大哥的脾气你也了解,我可不想再听到他苦口婆心地念叨他的血汗史了。”

&ep;&ep;这卑鄙阴险的家伙给我捏造的罪状实在太多,我一时不知从哪一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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