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子仿佛并不惊讶,冷嗤一声,道:“就猜到是他从中作祟,要不然那十年前本该完胜的,却阴差阳错打了个惨胜。”

&ep;&ep;贺章之颔首,又道:“秦海嘴里已经挖不出什么消息了,我便了结了他。我们的人还在假装着秦海与刘丞相的人联系,一时半会儿刘丞相是绝对不会发觉此事的。”

&ep;&ep;太子促狭道:“我就说秦海到了你手里会乖的像头温顺的羔羊。”

&ep;&ep;贺章之蹙眉苦笑:“你就别揶揄我了,我那几日回府就算换了衣裳也是一股血腥味,害得我解决了宋衍庭后,就立刻换了衣裳,生怕被我夫人给发现。”

&ep;&ep;太子打趣他,斜着眼笑说道:“谁让你能者多劳呢。”

&ep;&ep;“刘丞相不会一直在府上装病的,等他病好了上朝,就有好戏看了。”

&ep;&ep;贺章之和太子一直拿刘丞相没有办法,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刘丞相是个老狐狸,分明做了很多事情,但就是查不到跟他有关的线索,可见他有多么谨慎。

&ep;&ep;“所以,先架空他,分散他党羽的凝聚力,到时,一个只留下一副躯壳的丞相,还有何威严可谈?”

&ep;&ep;太子与贺章之对视一眼,满是信心,二人一拍手,充满了干劲儿。

&ep;&ep;他们所在的书房,自然不会有人敢来打扰,所以贺章之当然也不晓得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ep;&ep;要不怎么说是他们两个是有缘无份呢,陈长舟和金嘉夕在解除亲事后,今儿竟然在贺府相遇了。

&ep;&ep;金嘉夕是贺府里的常客了,不等仆人开口,便带着丫鬟往府里走去,她又是个金枝玉叶,也没人敢拦着她。

&ep;&ep;等金嘉夕娇娇俏俏的唤着陆纭纭时,反倒有个人比陆纭纭出现的还要快。

&ep;&ep;陆纭纭一听见她的声音,顿时站了起来,对盼姿道:“快快去护着嘉夕,你动作快,我和巧玉随后便来。”

&ep;&ep;陈长舟在偏院的正屋闲坐着,他和苏钰又没什么可说的,便低着头闷声不吭。

&ep;&ep;苏钰自在多了,找丫鬟要了副棋盘,自己坐在一边一手黑子一手白子的下着棋。

&ep;&ep;却突然,一个女声引得陈长舟的注意力,待他跑出去后,苏钰抬起眸子,道:“武功不强,腿上功夫倒不错。”

&ep;&ep;所以,陈长舟掀开帘子就看见了金嘉夕,他下意识地叫了声她的名字。

&ep;&ep;金嘉夕回头一盼,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淡,她捏了捏手,对陈长舟道:“陈大人。”

&ep;&ep;以往她只会喊陈长舟的名字,这般生疏的态度,让陈长舟心慌意乱。

&ep;&ep;“金姑娘...”

&ep;&ep;他讪讪的语气低声下气,惹得金嘉夕抿了抿唇角,道:“我不知陈大人在此,没打扰到你吧。”

&ep;&ep;“没有没有。”

&ep;&ep;很快,盼姿赶来,她站在金嘉夕面前,挡住了陈长舟的视线,金嘉夕注意到了这点,对盼姿笑了笑。

&ep;&ep;金嘉夕一向活泼开朗,现在变得知礼懂事的模样,她脸上的笑容都看起来不太自然。

&ep;&ep;“陈大人,姑娘家金贵,留不得在院里被寒风吹,奴婢就先带着表姑娘去屋子里,所以,您也请回吧。”

&ep;&ep;陈长舟脸色难看,想要说些什么话,却难以启齿。

&ep;&ep;金嘉夕拉了拉她的袖子,问道:“嫂嫂呢?”

&ep;&ep;“正出来迎表姑娘呢,不过少夫人怀着身子,所以就走的慢些,少夫人放心不下,就让奴婢先来迎你了。”

&ep;&ep;至于是什么不放心,这不必盼姿明说,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得很。

&ep;&ep;其实金嘉夕并不怎么怨陈长舟,现在想想,陈家也是身不由己,何况自己的姐姐又与陈长舟的姐姐是妯娌,他们两个人闹得太僵,也是会影响到姐姐们的。

&ep;&ep;金嘉夕就笑着解释道:“没事儿,都过去了,哪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呀。陈大人,你说对不对?”

&ep;&ep;陈长舟呆愣原地,他已经想好怎么和金嘉夕道歉的话了,不曾想金嘉夕现在风轻云淡的说“事儿都过去了”,陈长舟的心渐渐下沉,他的喉间干干的,让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ep;&ep;陆纭纭显然是听见了金嘉夕的话,站在拱门下对她招招手,金嘉夕小跑过去,她今儿穿的是藕粉色的袄裙,不由自主露出的笑脸,一瞬间好似春日花中的一只粉蝶,俏色动人。

&ep;&ep;“嫂嫂。”

&ep;&ep;陆纭纭牵着她热乎乎的小手,目光投向陈长舟,陆纭纭笑道:“陈大人,外面天寒风凉,还是快回正屋里吧,我们这些女眷就不继续打扰你们了。”

&ep;&ep;还真是默契的一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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