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非鱼再次醒来已是一天后,睁开迷蒙的双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老旧的蚊帐。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味道,浑身无力,头晕晕沉沉的,仿佛是生过了一场大病。

&ep;&ep;眨眨眼,抬手摸了摸额头有些微烫,鼻有点塞,喉咙也有点痛,这显然是着了风寒。

&ep;&ep;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床前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还有一个青花瓷碗和汤匙,不仅如此,还盛着黑乎乎的汤汁。

&ep;&ep;门窗都关着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想也不用想这应是那个丑猎户的家。低头扫了自已一眼,已经被换上了新的衣服,不过不适合,虽然也是白色的里衣但应该是猎户的,这里是他的家,汤汁还冒着热气,他应该没出门。

&ep;&ep;回忆起昨天,非鱼忍不住扶额,不禁全身热烫,红霞满面。

&ep;&ep;他的粗喘、他的律动、他的激情,不禁让她心跳加速,血脉沸腾。啊——难以想象那个丑猎户居然真的带她回家了。

&ep;&ep;这下子,浑身更烫了。

&ep;&ep;“咳咳咳……”天耶,喉咙好干,好想喝水。非鱼强忍着不适从床上慢慢坐起,眩晕不减,简直要了命。

&ep;&ep;门咿呀一声被打开,薛煜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见她醒来,随手将托盘里的东西搁在了青花瓷碗旁边,那是一碗粥,散发着猪肉与葱花的香味,令人口水泛滥。

&ep;&ep;“你…好些没?”他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娇艳的脸,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ep;&ep;非鱼瞪了她一眼,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指着不远处圆桌上的茶杯,开口沙哑无力,“水……给我倒杯水…”

&ep;&ep;声音过小,薛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她蛾眉倒蹙,轻咬红唇,眼泪开始吧嗒吧嗒滚落下来。吓得他赶紧将她搂紧怀里哄着,“你怎么了?还很痛吗?”

&ep;&ep;非鱼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烂木头就是烂木头,一点儿也不开窍!

&ep;&ep;薛煜不知道她的心思,以为她在怪他夺去了清白,想咬就让她咬个够吧!一会儿,就听见了断断续续地开口。

&ep;&ep;“水…我要喝水…呜呜…烂木头,丑八怪…”

&ep;&ep;啊,原来她要喝水啊!他轻抚她的后背在耳边细语,“我给你倒来。”

&ep;&ep;“呜呜…烂木头…”

&ep;&ep;非鱼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瞬间熄灭了喉咙里的大火,可是,头还是晕的,身子还是无力的。

&ep;&ep;薛煜把杯子放下就坐在床沿边,顺道拿起那碗黑漆漆的汤汁,用汤匙搅动几下觉得凉了之后便递到非鱼跟前,“把药吃了吧!”

&ep;&ep;吃药?

&ep;&ep;非鱼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吃药,不管母亲用什么法子,她就是吃不下,以前生病都是挨过来的,现在让她吃药不就是让她为难么?“我不吃。”

&ep;&ep;她坚决地拒绝。

&ep;&ep;“别闹,药都凉了。”

&ep;&ep;“不吃不吃我就不吃。”

&ep;&ep;非鱼捂着耳朵往后退,不管丑八怪怎么逼迫她,她都紧紧闭着嘴巴,任他怎么撬都无用。

&ep;&ep;薛煜最后一次问她:“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ep;&ep;“我两样都不喝,你能把我怎么样?”

&ep;&ep;“好,这是你逼我的。”

&ep;&ep;“啥?”非鱼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刚抬头就迎上了薛煜的唇,紧接着唇枪舌战,淡淡的药味缓缓融入口中,在她快要断气之时,薛煜离开她的唇又含了一大口汤汁往她嘴里送去。为了不让她中途把药吐出来只能紧紧的封住那檀口,热烈的缠绵细吻着。

&ep;&ep;薛煜一手扶弄着她的小蛮腰,一手从睡袍襟口探入,摄住一方软绵嫩乳揉捏把玩着。

&ep;&ep;“嗯…”乳房及口中的刺激让非鱼呻吟出声,身体瞬间像火般热烫起来。

&ep;&ep;她的呻吟声是薛煜的催情剂。在腰间的大手顿时转移阵地,悄悄探进裤头下抚向那柔嫩的双腿间。

&ep;&ep;“嘶…好痛!”

&ep;&ep;当他的粗指碰上她的花蕊时,昨日的伤痛得她瑟缩哼叫出声。

&ep;&ep;“该死!”离开诱人的红唇,将那柔弱的娇躯拥入怀中,紧紧拥抱着她,皱着眉头将欲火压制下来。

&ep;&ep;“你这个烂木头,不是说了不能再对我这样做吗?”

&ep;&ep;烂木头,居然这样把药喂给她真是气得她火冒叁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甚至不讨厌他这般对她,疯了,真是疯了!

&ep;&ep;“薛煜,我的名字。”

&ep;&ep;“讨厌啦,谁要问你的名字,我在跟你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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