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算,你偷袭,再来。”说话间鹿霄又弹出一颗棋子,还是打中了。

&ep;&ep;“笨。”嫦玉奶声奶气的。

&ep;&ep;“不算不算,我还没准备好。”

&ep;&ep;“左肩。”鹿霄再弹棋子。

&ep;&ep;这次李臻感觉棋子是擦着肩膀过去的,不管怎么说,起码没打实。

&ep;&ep;“你们这是……”纪郢再傻也知道他们绝不是在玩闹。

&ep;&ep;“教轻功啊,苗子不错再不开蒙就迟了。”鹿霄又夹起一枚棋子,一旁的李臻兴致勃勃。

&ep;&ep;“娘子,你会带孩子吗?”纪郢捂着脸,有点不忍看眼前诡异的气氛。

&ep;&ep;傍晚,李弋和纪荀终于回来了,两个小娃娃被接回王府,纪郢迫不及待的摸上了自己的床,终于可以和娘子单独在一起了。

&ep;&ep;鹿霄还在床尾擦着古琴,纪郢贼兮兮凑过来,刚要伸手去抱鹿霄,却瞥见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

&ep;&ep;月亮门是什么门?那根本就是个窟窿,想关门都没门板,随时随地想走就走啊!

&ep;&ep;李嫦玉根本没看纪郢,而是朝鹿霄伸出两只粉嫩的小手,说出了能把纪郢气死的两个字。

&ep;&ep;“娘子……”

&ep;&ep;第16章十六、美丽的伤疤

&ep;&ep;短暂的相聚,鹿霄又赶往战场,纪郢每天都扑在兵部上。就这样,转眼就是一年,纪郢结束了太学的学业正式投身官场,由于纪荀不能封衔,这中仆射就都落到了纪郢身上,按说这事不合规矩的,不过现在是战期,朝中许多官随军,死伤不少,正缺人。

&ep;&ep;“大人,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粮草失踪了,再不能及时送到,前线要断粮了。”

&ep;&ep;这是最近纪郢听到的最揪心的声音。

&ep;&ep;“爹,我想亲自跑一趟。”纪郢道。

&ep;&ep;“你是文官,去不去没什么没什么用。”

&ep;&ep;“爹,您就让我去吧。”

&ep;&ep;纪相知道纪郢的脾气,无奈只好点头。

&ep;&ep;诚如鹿霄所说,打仗真的要靠运气,之前两队人都凭空消失了,纪郢一路都提心吊胆,可除了遇见少量流寇之外,他们还真是如期到达了前线。

&ep;&ep;斯素阎托在素仑土语中的含义是燃烧的沙子,此城的规模在素仑虽然排名第二,但却是第一风水宝地,昶萌能在沙漠战中与素仑僵持两年全靠这座斯素阎托城,城北有胡杨林防风,素仑唯一的水源清初满河的源头就在斯素阎托西南,在这茫茫沙海,有树有水的地方简直就是天堂。

&ep;&ep;桑玛尔和上官槐禄在亲卫队的保护下入城,上官槐禄不禁赞叹,短短两年斯素阎托的建设已经快要超过天涯城了,不过天涯城是一座战城,论富饶自然不能与斯素阎托相比。

&ep;&ep;焰沙节是素仑全年最热的一天,议和宴就定在这一天,即便早已习惯沙漠的酷热,上官槐远依旧有点吃不消。一路直接到宴会厅,厅中异常凉爽,上官槐禄不由自主呵了口气,今天真想赖在这不走了。上官槐禄哪知,为了他这声舒服的叹息,有人几乎要倾全国之力了,白日里,要在这沙漠腹地变出冰来,谈何容易。

&ep;&ep;短暂的寒暄之后,昶萌国君贺青携臣子坐在东侧,桑玛尔和上官槐禄坐在西侧。要说打仗,上官槐禄内行,一沾政治谈判之类的事,他真是如同鸭子听雷,各中玄机一窍不通。

&ep;&ep;大臣们正在各提建议,讨价还价。上官槐禄则对着面前的一盘冰镇葡萄垂涎欲滴,在吞下第三口口水的时候,上官槐禄探左手飞快夹了一粒塞到嘴里。他并不爱甜食鲜果,确实贪恋那透心的冰凉,忍不住又掐了一小串。

&ep;&ep;他的每一个举动都看在贺青的眼里。

&ep;&ep;“昶萌王以为如何?”桑玛尔问。

&ep;&ep;“什么?”

&ep;&ep;“以斯素阎托城为界,东归我有,西边让与昶萌。不过昶萌军要退出斯素阎托。”这已是桑玛尔最大的让步,虽然在打下去素仑绝无胜算,但若素仑负隅顽抗昶萌也必定元气大伤,由于不想亡国,才有今儿的谈判,这斯素阎托是素仑沙漠的中间城,让出一半的国土的决定怎可能是轻而易举。

&ep;&ep;“素仑王应知斯素阎托以西早在我昶萌掌控之中,何来让与不让。”昶萌随军的文臣道。

&ep;&ep;“桑玛尔,我不惧战,我想素仑的子民也不惧。”上官槐禄知道桑玛尔是想保住昶萌子民的性命才做此让步,可此时的天涯城已埋于沙下,斯素阎托是天涯城百姓唯一的指望,若此城也无法保住,天涯城中的百姓也会无处安身。

&ep;&ep;“依将军之意是……”一直未言的贺青问。

&ep;&ep;“在下润和南王,怕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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