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北辰拓的绝情和冷漠胜过魏意琴千万句恶毒的诅咒,心似乎被狠狠撕裂了一个血淋淋得口子,她的这颗心本就千疮百孔,怎敌他以薄情为刃,再添一道缝?

&ep;&ep;她也会疼啊!

&ep;&ep;可他在乎吗?

&ep;&ep;梅可卿紧紧捂住心口,早已疼得浑身无力,她死死地望着北辰拓,很想问他一个为什么?

&ep;&ep;为什么这么厌恶她?

&ep;&ep;她本就没打算活了,他为什么不愿意给她一个善终?

&ep;&ep;他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安排别的男人来玷污她?

&ep;&ep;难道这就是他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ep;&ep;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她这么狠?

&ep;&ep;她眼里有千万个问题,可她颤抖着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绝望得闭上眼睛,在心中悲凉的喊着……

&ep;&ep;可北辰拓啊……你知不知道,你不爱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足够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p;&ep;隋子参扶住几欲晕厥的梅可卿,眼神淬了冰似的望着北辰拓,质问:“北辰拓,你到底有没有心?卿卿好歹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ep;&ep;北辰拓未置一言,只死死盯着两人相依在一起的身体,浑身寒气冷冽,似乎这样就能把对面的两人隔开。

&ep;&ep;魏意琴嗤笑一声:“妻子?梅可卿你该不会这么健忘吧,拓醒来那一刻就说了,你已经不配做北辰太太了,你该不会以为给拓下了毒,还能巴着拓不放吧?”

&ep;&ep;隋子参没有理会魏意琴,依旧望着北辰拓:“北辰拓,就算卿卿不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该安排人那样对她!更何况卿卿绝不是会下毒的人!”

&ep;&ep;隋子参的笃定让魏意琴有些慌张,她恶狠狠的望着对面的人,强制转移话题:“隋子参,梅可卿杀我哥哥的事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她的眼眸划过一丝算计,她决不允许隋子参打乱她的计划:“我已经报警了,有什么话你们到法庭上说吧!”

&ep;&ep;提到法庭,隋子参和梅可卿都下意识看向北辰拓,他刚刚说的杀人偿命还印在两人的记忆里,倘若这件事北辰拓持续插手,这场官司不用开始就已经成了定局。

&ep;&ep;还未等两人开口,警察已经进来了。

&ep;&ep;其中一人开口:“梅可卿,有人指控你昨天在渡情会所杀人,通过我们验定,凶器上确认是你的指纹无误,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ep;&ep;梅可卿的慌张和呆愣在见到警察这一刻却突然安定了下来,她深深望了一眼北辰拓,见到的依旧是冷冽的冰寒,她闭上眼,在心中嘲笑一秒自己的奢望。

&ep;&ep;然后,她主动伸出手递到警察的面前,干涩的低语:“好。”

&ep;&ep;镣铐拷上她的手,她眼里最后的那抹光亮也熄灭下去,这样的梅可卿让隋子参无比慌乱,他下意识拖住梅可卿的手臂:“卿卿……别傻……”

&ep;&ep;梅可卿抬头,面无表情地望着隋子参,又听着他说:“卿卿,你……罪不至死,等我救你好么?”

&ep;&ep;或许是隋子参眼里的乞求让她不忍心,也或许是隋子参的心疼和担忧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梅可卿勉强扯出一个笑,点头说:“好。”

&ep;&ep;可她却不知道她的笑比哭还难看,隋子参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没在多说,松开了拖住她的手。

&ep;&ep;梅可卿低着头,走的很慢,她走到北辰拓的身边时微微停顿一下,轻声说:“北辰拓,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你。”

&ep;&ep;不是,我从来没有害过你,而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害你。

&ep;&ep;北辰拓,我连害你的想法都没有一丝一毫,又怎么会狠心真的下毒药害你呢?

&ep;&ep;你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暖阳啊,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ep;&ep;你瞧,即便你想要我死,我也愿意去死。

&ep;&ep;我的犹豫,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干干净净的死法而已。

&ep;&ep;可惜,这些你都不会相信吧?

&ep;&ep;毕竟……你是这么的恨我。

&ep;&ep;梅可卿依旧低头前行,至始至终没有再看北辰拓一眼,只不过,每走一步心却狠狠地疼上一下,眼泪顺着唇角滑落,一滴又一滴,可心中的酸楚疼苦没有顺着眼泪流出,反而也来越重,越来越难受。

&ep;&ep;还未开始审判,梅可卿被关押在看守所里。

&ep;&ep;审判的前一个晚上,隋子参来了。

&ep;&ep;见到穿着宽大囚服的梅可卿,隋子参心中一阵酸涩:“卿卿,才几天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ep;&ep;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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