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啊,你不想吗?”赖明明不解问道,怎么他对自己要赎身离开有些惊讶?

&ep;&ep;大福顿了顿,眸色有些不明。

&ep;&ep;“你赎身要多少银子啊?”

&ep;&ep;大福抿了抿唇,“十五两,我卖的是死契。”死契的话不是有银子便能赎身的,还得经东家的同意才行。

&ep;&ep;“哦……”赖明明低低应了声,心思死契倒有些麻烦了,不过嘴上还是安慰道,“你放心,到时会有办法的,还久着呢,我们半年后再做打算,现在最重要的是开始存银子。银子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银子就万万不能了。”

&ep;&ep;大福听了她最后一句话,报之浅笑。

&ep;&ep;赖明明咧嘴直笑。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隔空喊话:哒哒你的评被晋江抽啦,后台能看见就是没有回复窗口,前台也刷不粗来qaq

&ep;&ep;第7章蒙面黑衣人

&ep;&ep;半夜。

&ep;&ep;赖明明睡得迷迷糊糊,忽然醒了过来,她砸吧了一下嘴巴,朝外翻了个身,却发现一旁的睡铺空空如也,大福不见了,她拧了拧眉,又睡着了。

&ep;&ep;不知睡了多久,才听见了窸窣声,赖明明半眯开眼,见大福轻手轻脚爬上了床,迷糊问了一句,“去哪啊?”

&ep;&ep;大福动作一顿,低声道:“出恭。”

&ep;&ep;“便秘啊……”赖明明嘟囔了一句,抱着被子继续睡了,夜里有些凉。

&ep;&ep;大福不知听清了没,没有说话,静静躺下睡了。

&ep;&ep;次日一大早,天还没亮,赖明明就和多福往疏竹斋里去了。

&ep;&ep;开门的是春生,春生给他们简单介绍了一下疏竹斋内的情况,二人恭恭敬敬听着。这疏竹斋只有一进,因是竹制,满眼翠绿,带着些清凉。赖明明目测了一下,这院落约莫有几百平,庭院中没有栽什么花木,显得有些空荡,只在院中四角处放了四口最简单的青花陶瓷大缸,缸内养着荷花。如今正是春末,碧绿的荷叶中只偶尔探出几个浅色的尖花苞,乍一看,整个院落雅致中又带着几分冷清的萧条。赖明明寻思,等夏日荷花开了,开得热闹起来,兴许会好一些吧。

&ep;&ep;这院落大门是开在东南角的,一进去左手边便是小厮房,过去是厨房、柴房和恭房;东厢的两间房是凌霄和段念住的;西厢有一大一小两间,红桑和白菱住大间,秋收和冬藏住小间;正屋是假少爷住,东耳室用来做净室、西耳室做书房,可以说院子里都住满了,没有多余的小间可以给赖明明和多福住。

&ep;&ep;赖明明讨好笑道:“没事,我们挤一挤就可以了。”

&ep;&ep;“挤哪里?”春生反问。

&ep;&ep;赖明明指了指身后的小厮房,看起来挺大的啊,住四个人应该不是问题。

&ep;&ep;春生打量了多福一眼,多福缩着自己的肩膀,想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小一点,春生拧了拧眉,问道:“多福,你是住哪儿的?”

&ep;&ep;“回春生哥,多福平时和我爹一起住的。”多福老实道。他爹是管事,有单独的一间房,他爹心疼他住下人房,便央了管家,让他们父子俩住一起。

&ep;&ep;春生想了一想,道:“那你就继续回去和你爹住吧,”似想到了什么,他笑道,“免得说我们疏竹斋拆散你们父子二人。”

&ep;&ep;多福憨厚一笑,抓了抓后脑勺,“多谢春生哥。”

&ep;&ep;“那我呢?”赖明明问道,她个子小啊!

&ep;&ep;春生寻思了一下,道:“下午你把柴房收拾收拾,我给你整个床板来,以后你就住柴房吧。”现在这时节,也不用太多柴火,柴房内空间还是比较充足的。

&ep;&ep;“哦哦。”赖明明没什么意见,柴房就柴房,能单独一个人睡,对她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的。

&ep;&ep;春生给他们简单介绍了之后,便安排了活儿给二人干,多福去倒夜香,赖明明去后院的井里打水,把厨房里的两缸水给打满。

&ep;&ep;因着去后院要经过穿堂,穿堂旁边便是少爷的净室了,春生提点道:“少爷平日都是差不多睡到午时才醒的,这个时辰还早着,你声音放轻些,别打扰了。”

&ep;&ep;赖明明连忙应答,啧啧,睡到日晒三竿,这堕落的假少爷真是不思进取啊。

&ep;&ep;赖明明提了水桶,后院厨房来回担了四五趟,才将水缸里的水打满,这期间,春生便一直在一旁盯着她看,赖明明老老实实的,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更别说偷懒了。

&ep;&ep;打水的时候,秋收和冬藏两个丫环也起了身,到厨房里忙活了起来,这二人见了赖明明,笑盈盈同她打了招呼,看起来挺好说话的。

&ep;&ep;赖明明打完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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