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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偷听的三人一无所获,鬼鬼祟祟地下了坡。

&ep;&ep;到了河边,聊了一通不堪入耳的下作话,往远处行去了。

&ep;&ep;阿泰抱着她上了岸。用干净的外衣将她包起来,仍然夹在胳肢窝里回家了。

&ep;&ep;严锦的困意被折腾得一干二净。两手一垂,脑袋一耷。装尸体以示抗议。

&ep;&ep;他闷笑了一声,毫无同情心地继续前行。

&ep;&ep;到了家,她几乎得了脑震荡。

&ep;&ep;房间里的气味更是呛得她脑门子疼。

&ep;&ep;她坐在黑暗中,殷切地提议:“快用内功把头发烘干吧?”

&ep;&ep;一个干脆的回答抛了过来:“不会。”

&ep;&ep;蒲扇似的大掌摁住了她。

&ep;&ep;严锦吃了一惊。

&ep;&ep;以为是将来时的事,猝不及防成了现在进行时!

&ep;&ep;于是,一场比生子还痛苦的过程在黑暗中开始了……

&ep;&ep;屋内响起了杀猪似的叫声……

&ep;&ep;最终,亏她灵机一动,尝试着吞噬“绿光”,才算缓解了被屠宰的痛楚。

&ep;&ep;作者有话要说:  阿塔:“不羞耻吗?夜河共浴,谁都不可能那么自然吧。”

&ep;&ep;严锦:“我没有羞耻心。”

&ep;&ep;阿泰:“我总不能输给女人。”

&ep;&ep;第4章主妇

&ep;&ep;来自丛林的“绿光”是一种强大又纯粹的能量。对人有治愈、抚慰的奇效。

&ep;&ep;只是没过多久,严锦发现这个神话般的金手指并非是独属于她的:

&ep;&ep;当二人结合时,它就像泄闸的洪水一样,自她体中迅速流失而去了。她成了一个输液的瓶儿,被他抽取一空。

&ep;&ep;阿泰注意到时,震惊地“噢”了一声,静止了半天不敢动……

&ep;&ep;“抱歉……”他破天荒地说。

&ep;&ep;凶恶的面具好似掉了,露出一抹冷峻的斯文。

&ep;&ep;“不必抱歉。这是你的造化。二十两买到无价宝啊。”

&ep;&ep;“……还能继续吗?”

&ep;&ep;“如果我说能,以后可以让我骑头上作威作福吗?”

&ep;&ep;他掐掐她的腮帮子,用惩罚的语气说,“就知你野心不小。门儿都没有。”

&ep;&ep;“啊……骑脖子也行……”

&ep;&ep;“废话多。”

&ep;&ep;……

&ep;&ep;灵气散去还复来。

&ep;&ep;事后的休息就是一场深度回血的过程。

&ep;&ep;她的体内形成了一种软绵绵的慵懒,一种舒服的倦怠,使她陷入了彻夜的甜眠。

&ep;&ep;清晨醒来时,人又生龙活虎了。全身部件都像新的。

&ep;&ep;心情也很不错,没有一丝阴霾----她天生达观,又是“付出型”人格,性子一贯洒脱自在,并不觉得吃了亏。

&ep;&ep;她穿着里衣,披着头发,安静地坐在床上。一边玩手指,一边思索如何打扫这间“鲍鱼之肆”。

&ep;&ep;体格惊人的大块头从床头横到床尾,像搁浅在海滩的大鲨鱼,个头不到一米六五的自己,居然没有死在他床上,这简直算一场奇迹。

&ep;&ep;不,是神迹。

&ep;&ep;咦,好像听不到他的呼吸!

&ep;&ep;她听了一会,犹犹豫豫伸出手,探他的鼻息。

&ep;&ep;男人毫无预兆睁了眼,吃不消地讽刺道:“喂,愚蠢也该适可而止吧。”

&ep;&ep;她嘻嘻地收回手,脸上笑容盛开来:“醒啦,早上好啊!”

&ep;&ep;阿泰接着她的目光,静静对视了片刻。微不可见撇了一下嘴角。

&ep;&ep;一夜夫妻百日恩。相视间,有了许多缠绵。

&ep;&ep;她一点都不怕他了,连那张凶恶的脸也顺眼了许多。

&ep;&ep;“非人类”的悬疑问题,更是一点不在乎了。

&ep;&ep;对她而言,躺在这里的雄壮身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既不是妖,也不是兽。胡思乱想也无济于事。

&ep;&ep;“起来吧,我一点都睡不着啦。”

&ep;&ep;“没人拦着你。”

&ep;&ep;“你也起嘛。我要把被子床单拆了洗。”

&ep;&ep;“洗啥!”他不满地说,“我喜欢上面有我的味道!不许洗!”

&ep;&ep;严锦噎住半晌,哄劝道:“洗吧。我也想染上我的味道呢。你的味道已经入木三分,洗白了我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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