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是叶落尘却不打算给这位面子,她看着面如土色的恭亲王,说:“恭亲王,勾结图谋不轨之人,妄图借朝堂之力对陛下不利,若是今日叫你得逞了,我大宣何来安宁之说?你说你作为,配得起你的恭字还是亲字?”

&ep;&ep;叶无惜脸色一变,处理了那个什么萧媚人尚且在情理之中,可现在看来师父并不打算收手,难道还要一并将恭亲王也处置了?她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可就怕朝中这些老臣给她冠以不敬长辈的罪名,那可真是辩驳不清了。她伸手扯了扯叶落尘的衣角。

&ep;&ep;谁成想叶落尘却摸了摸她的手对她安抚一番,转头说:“诸位大臣怎么想?”

&ep;&ep;又是一番犹豫,礼部尚书第一个站出来为恭亲王说话:“皇后娘娘,王爷虽然有错,可最多只是犯了无知之罪,他又是陛下与娘娘的长辈,微臣以为可以对恭亲王施以小小的处罚,小惩大诫方为正理。”

&ep;&ep;叶落尘笑了,从眉眼都嘴角的笑意,让人以为她心情真的不错:“诸位有几个也像这么想的?都说出来,你们说得有道理,本宫自然会听。”

&ep;&ep;叶落尘此言一出,倒真有几个人站在了礼部尚书身后为恭亲王站队。毕竟这恭亲王的身份不一般,连墨子行等人也站了出来,要求叶落尘小惩大诫。

&ep;&ep;“皇后娘娘宅心仁厚,恭亲王到底是我们的皇叔,皇后娘娘您还是饶了他吧,总不能把我们墨家的人都杀完不是?”墨子行意有所指地说。

&ep;&ep;叶落尘嘲讽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恭亲王是陛下的亲皇叔不假,可他却勾结外人欲对皇上不利,这难道不该罪加一等吗?”

&ep;&ep;林旭焱忙接话:“皇后娘娘说得在理,恭亲王是陛下的皇叔之前,先是陛下的臣子这,忠孝二字忠永远在前,臣以为应当重罚以儆效尤。”

&ep;&ep;双方争执不下,叶无惜最终还是将恭亲王贬为了庶人,而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直接让恭亲王世子承袭了他的爵位,至此没人敢再多说一句话。

&ep;&ep;有人问了一句关在大理寺的萧媚人会如何处置,叶无惜只微笑得看了他一眼,说:“此事自然由张大人处置,你问朕做什么?”

&ep;&ep;那官员被这一笑吓坏了胆,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ep;&ep;不说别的,就凭萧媚人敢拿着墨清良的信物假传圣旨这一条,恐怕就别想竖着出来。这下子倒要看看步非寒一人在江湖中,还能不能劝说那些人陪他一起造反。

&ep;&ep;二人一道回了逍遥宫,叶无惜却发现了一个不该在这种时候来的人。

&ep;&ep;“儿臣见过母皇、母后。”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小的墨天印。

&ep;&ep;叶落尘把墨天印拉了起来,说:“是我叫他过来的。天印,今日在朝堂的事你可都看清楚了?”

&ep;&ep;墨天印点了点头,说:“母后的教导,儿臣已经明白,天家人最先要考虑的是君臣之道,便是母皇与母后为皇帝与皇后,儿臣也不可妄为。”

&ep;&ep;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无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叶落尘这是想借机教诲墨天印,期望墨天印能早日成为一个合格的皇位继承者。于是她说:“不只如此,将来有一日,或许你才是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个人。可到那个时候,你还有母皇、母后,甚至还有亲生的父亲,若是到时候我们与你的意见相悖,你又该如何?”

&ep;&ep;墨天印的小脑袋瓜瞬间垂了下去,双手不安地搓着自己的衣角,这种问题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在入宫之前包括入宫之后,身边伺候的嬷嬷就一直在说无论如何,母皇与母后的话是最大的,一定要听她们的话。可是墨天印就是觉得如果自己这样回答了,母皇一定会生气的,他不安地朝叶落尘看了过去:“母后——”

&ep;&ep;“???”叶无惜怎么能看不到她的目光,气呼呼地说,“师父你看他,居然还跟你撒娇求助。他可是一个男子汉,怎么能撒娇呢?”况且还是跟我师父撒娇,看来是屁股欠揍了。

&ep;&ep;叶落尘睨了叶无惜一眼,她如何能不知道叶无惜心里在想什么?她一把把墨天印搂在怀中,说:“你别吓他,他今年才四岁。再说了你也好意思说他撒娇,也不知道是哪个整日朝我撒娇,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害臊!”

&ep;&ep;叶无惜嫉妒地将叶落尘整个抱在怀中,说:“那当然不能害臊了,师父是我一个人的师父,我就是七老八十也要接着跟师父撒娇。至于他,爱跟谁撒娇谁撒娇去,我们不能惯着他。墨天印,你跟朕过来,朕告诉你若将来你遇到此事该如何是好。”

&ep;&ep;墨天印只好从叶落尘怀中退了出来,乖乖地站到叶无惜面前。

&ep;&ep;叶无惜说:“等你做到朕这个位子上的时候自然会明白,无论文臣武将有多少,最终下圣旨做出决定那一个只能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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