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潘东已死。

&ep;&ep;就剩王立还活着。

&ep;&ep;王立现在很惨,手臂被沈玉寒斩断,流血不止,嘴唇都没了血色。

&ep;&ep;没有控制徐家,潘东反倒死了。

&ep;&ep;谁会想到徐老身边,竟有沈玉寒这样年轻的一位高手,掌中擒雷,一巴掌把潘大师拍成焦尸。

&ep;&ep;这种本事,王立前所未见。

&ep;&ep;王立哀求道:“徐老,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这一切潘东在利用我,徐老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只要让我活着,以后我永远都是徐家的一条狗!”

&ep;&ep;“徐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ep;&ep;“徐老,我们认识四十年,四十年啊!这份交情,这份友谊,不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的,徐老你说是不是?只要这次不杀我,以后我什么都会听徐家的!”

&ep;&ep;屋内气氛凝重的可怕,王立都快哭了,跪在地上不停给徐老磕头,苦苦哀求。

&ep;&ep;“王立,我们确实认识了四十年,这份交情,我也一直记在心里。”

&ep;&ep;“可是,现在你死不死,已经不是我说的算。”徐华民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一切看沈先生的态度。”

&ep;&ep;沈先生?

&ep;&ep;王立一愣,指着沈玉寒道:“徐老,你是说让我看他的态度?他年纪轻轻,不过是徐老你的一条狗----”

&ep;&ep;啪!

&ep;&ep;王立还没说完,徐华民已经对着他的嘴巴就是一耳光,把王立半边脸都打肿了。

&ep;&ep;“王立,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这是沈先生!”

&ep;&ep;“我徐老请来的沈先生!”

&ep;&ep;“哪怕你我有四十年交情,也不能对沈先生大言不惭!”

&ep;&ep;“他今天是沈先生,明天就是徐家的沈爷!”

&ep;&ep;王立一听感觉被当头棒喝,头皮发麻。

&ep;&ep;通州徐家,已经三十年没有‘徐家爷’了,能当徐家的爷,无一不是有过人的胆识和本事。

&ep;&ep;三十年前那位徐家爷,就是徐老一位交情极为深重的好友。

&ep;&ep;那位好友也是本事强大,甚至比潘东还要厉害不少。

&ep;&ep;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那位徐家爷三十年前不幸命丧于一场陷害,自此三十年徐家再无爷。

&ep;&ep;要不然驱尸派的高手潘东,也不会将目标对准徐华民,看重的是什么?

&ep;&ep;不还是徐家的影响力。

&ep;&ep;如果真以为徐家只有虞山庄园那就大错特错了,通州的珠宝行、商业街、高楼大厦、地产娱乐等等,明里暗里都有徐家的影子,再加上徐家多年来培养的人脉。

&ep;&ep;通州除了徐家,谁敢称第一豪门?

&ep;&ep;能当徐家的爷,那就是通州的爷!

&ep;&ep;“沈爷饶命啊!沈爷饶命啊!”

&ep;&ep;“我错了。”

&ep;&ep;“我绝对不会再犯错了!”

&ep;&ep;王立对着沈玉寒磕头求饶,想让沈玉寒放他一条狗命。

&ep;&ep;“想让我给你一条命,不是不可以。”沈玉寒淡淡道,随后看了眼徐清清。

&ep;&ep;徐清清赶紧取出一个木盒。

&ep;&ep;木盒中是两个碎裂开的石头,这正是当初在华山汽车站外,沈玉寒用手指轻松分裂的石头。

&ep;&ep;此刻,沈玉寒看着王立,冷声道:

&ep;&ep;“王立,你卖给徐老假的石头,骗他说石头能出绿,赚了一千八百万对吧?我要你一分不少的吐出来,给徐老好好道歉,之后滚出通州!”

&ep;&ep;“第二,我问你,这石头外面的石皮是从哪儿弄的?”

&ep;&ep;王立不敢怠慢,实话实说道:“沈爷,这石头是潘东给我的,让我在华山偶遇徐老,把徐老拖住,好让潘东提前潜入徐家虞山庄园,触发‘驱尸阵’,为控制徐家做准备。”

&ep;&ep;“潘东给你的?”沈玉寒摇头,看了眼潘东焦黑的尸体,还以为能从王立这里问出神果的消息呢,看来是问不出什么的。

&ep;&ep;沈玉寒隐隐失望。

&ep;&ep;“沈爷,是不是这石头外的石皮,对你用处很大啊?”王立问。

&ep;&ep;沈玉寒点头。

&ep;&ep;“这太好了。”王立眼睛放光,顿时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沈爷,你想得到这些石皮的话不难,我知道哪个地方有。”

&ep;&ep;“就在小天宫,不过沈爷要小心,现在小天宫别看是烂尾楼,可那里有好几个像潘东这样的高手常年驻守。”说完王立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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