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内交织良久,渐渐平息。

&ep;&ep;舒宜侧躺在床塌上一动不动。

&ep;&ep;男人小声试探。

&ep;&ep;“绒绒?”

&ep;&ep;没听见回应,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ep;&ep;他轻轻解开绑在脑后的结,抽掉箍住那双动人水眸的黑布。

&ep;&ep;朝思夜想的人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眼前。

&ep;&ep;他像一个偷香的采花贼,从她身后探头,沉迷地舔掉她已经干涸的泪痕,她还没蒸发掉的汗渍,和她勾人心魂的小嘴。

&ep;&ep;腥咸的液体带了点不一样的味道,让人迷醉。

&ep;&ep;舒宜在睡梦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拂来拂去,挠的她一阵瘙痒。

&ep;&ep;她迷迷糊糊地推他:“…阿远…别闹…”

&ep;&ep;男人动作僵住,手掌抚住脸自嘲一笑。

&ep;&ep;是啊,廖泽远才是她的正牌老公。

&ep;&ep;甚至她还以为是丈夫在操她。

&ep;&ep;与此同时。

&ep;&ep;屋内的空气夹杂着浓浓的异味。

&ep;&ep;廖泽远闭着眼仰倒在椅背上,他的脚边散落着一地纸团。

&ep;&ep;监听器传来的声音分贝趋于平静。

&ep;&ep;他听见妻子一声声娇媚的淫叫。

&ep;&ep;他听见雪白的肉体在淫乱交迭。

&ep;&ep;他听见妻子和别的男人攀到极乐的喟叹。

&ep;&ep;腰间挂着的粗长肉棒不甘心地抖了抖,似乎在指责他的不争气。

&ep;&ep;他点了根烟,把烟雾深深吸入肺气。

&ep;&ep;浓郁的尼古丁呛得他咳嗽。

&ep;&ep;又是一口入肺。

&ep;&ep;又是一阵胸口刺痛。

&ep;&ep;真贱,他骂自己。

&ep;&ep;指尖明明灭灭间廖泽远收到一条消息。

&ep;&ep;他点开。

&ep;&ep;【霍重叡:走了。】

&ep;&ep;星点烫意传来,一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燃完了。

&ep;&ep;他随手把烟蒂扔进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