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处,不过只要躺着休息自己就会好了。

“莫少云现在在哪?”

既然已经发现了一切都是他做的,那男人恐怕很快就会找上门来,而他,急需给她一个名义,一个他可以公然占有她的名义,不再容许别的男人觊觎。

结婚确实不失为一个简单有效的好办法,但是以他现在的情况,十天半月内是不可能下床去结这个婚的,直接领证之类的做法虽然比较强盗,却是最快捷可靠的。

男人一个眼神,何孟便高度集中了精神,等着听老板的吩咐。

“现在去把证领回来吧。”

他开口,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淡淡的,眉眼之间也看不出任何情绪,这本来没什么,说明他心态淡然如水,可问题是,结婚这样的大事,为什么也会被他说的跟吃饭一样自然?

何孟顿时觉得额头狂汗,头顶无数只乌鸦争鸣而过,盘旋不去。

他抹了把汗,亚历山大地开口道:“老板,我,我们……”

他想说,我们这样真的好么?还不问人家小姑娘同意,就直接把人给拐回来了,还是以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简直就是不忍直视啊好么。

凌莫寒淡淡蹙眉,扫了他一眼,冷静地纠正道:“不是我们,是我和她,别把身份证拿错了,去吧。”

一句话,又令何孟顿时吐血三升,他试图对老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却发现效果颇微,最后只好一咬牙,抛出一个无比狗血的借口来。

“老板,今天已经晚了,结婚登记的地方……额,已经关门了。”

他诺诺地说着,在自家老板强大的视线里不敢抬头。

“关门了就让它给我再开一次,我养着你们,不是吃干饭的,如果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就不用回来了。”

男人霸道的口气整个一地主阶级,压迫着可怜兮兮的小市民。

何孟心里哀嚎了几声之后,点头,默默地退了出去。

“等一下。”

就在何孟的脚步退出房门的一瞬,凌莫寒的声音再度传来。

“领证的事偷偷进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另外,对外宣称我们订婚的消息,让报纸明天刊登,暂时不要提结婚两字。”

男人冷声吩咐完后,便躺回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何孟怔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老板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既然结婚是为了将人套牢,为什么不直接公布婚讯?

“上流社会的婚姻没有那么简单,婚礼有时候比民政局的登记认可更重要,不让那个男人亲眼看着她被别人牵上红地毯,他永远不会死心。”

似是察觉到了何孟的疑惑,男人闭眼,冷淡的解释带着磁性从他嘴里飘出。

他跟她领证,不过是用法律的强制方式,将人留在自己身边,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个证明,证明她是他的所有物,用以威胁她乖乖听话。

但是这不代表,其他人也会跟着认可这纸结婚证,没对媒体公布,没当着众人的面走进礼堂,这个婚的效力就等于没有,莫少云还是可能随时随地来抢人。

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既然结婚不行,订婚总可以,订婚的仪式不是必须的,他只要捏着她的软处,一样可以把人吃的死死的。

至于登记的事情,当然越早越好,莫少云找上门时,他也好当着那男人的面来个下马威。

不知道老板竟是打了这样的主意,何孟不再多言,退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我回来了。”

苏小安拎着大半夜跑去买来的粥,穿着长长的暗绿色风衣,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

秋意浓郁,随着她进门的同时,一股寒风被带了进来。

她脱下脚下因雨水泥泞不堪的鞋子,换上了门口的拖鞋,走到桌子前将粥放好。

“去哪了?”

男人犀利的眼眸睁开,打量了她一眼,声音寒冰似的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