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梁初一嘿嘿直笑,一本正经却又故作惊讶:“怎么?二叔还不知道?南邱北马,邱是邱连城的后人,马是马四海的后人,南邱北马,邱家数代居于中州南面,马家则世代留在啸江岸北,解放后马家移居海外,但马家有同宗一支依旧居于中州之北,现任的掌门家主就是马晓舟,这个马晓舟收藏家是收藏家了,可他的名气远远不如移居海外的马永福。”

&ep;&ep;“你……”梁大祝一下子涨红了脸,这个妖孽,嘴上却不甘示弱:“这些都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ep;&ep;“嘿嘿,二叔,你是要考教我吧!”梁初一索性走到梁大祝对面坐下:“要说这南邱北马的来历吧,到也有些曲折,他们两家的远祖都是一个叫谢长春的人的徒弟,是同门师兄弟,可后来两家反目成仇,一路斗下来都斗了近百年之久,直到马永福移居海外这儿才勉强结束,二叔,这个肯定不是天下皆知的吧……”

&ep;&ep;“这个……”梁大祝的脸开始有点儿像猪肝:“这个……我知道……”

&ep;&ep;梁初一点了点头:“四八年,邱马两家的中州之战,当时邱家伤亡二十余人,马家损失更加惨重,以致不得不随后移居海外,世人都说两家争夺的只不过是势力范围,但这场血战掩盖着的东西,仅仅只是为了势力范围?”

&ep;&ep;“你……”梁大祝的情绪有点儿开始失控:“到底是为什么。”

&ep;&ep;梁初一却没去跟梁大祝解释那一场血战到底掩盖了什么,只是笑了笑:“在解放前,邱马两家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以啸江为界,井水不犯河水,马家的人若是过到啸江南岸,生死由命,邱家的人若是踏上啸江以北,打死不问……呵呵,这应该是只有邱马两家本家才晓得的事情吧。”

&ep;&ep;“你怎么可能晓得这些?”一旁的梁大庆也是惊奇不已。

&ep;&ep;邱马两家的事情本来就极为隐蔽,晓得的人一直都很少,又已经过去了好几十年,现在还想得起来,还会提及的本来就更少,真不晓得这个梁初一是从哪里听来的。

&ep;&ep;“那场血战到底怎么回事?”梁大祝急切的看着梁初一。

&ep;&ep;没想到的是,梁初一一句话让二叔大跌眼镜:“我有个同学就是邱家的后辈,他跟我说的,那场血战背后的原因嘛,那当真是简单到想都想不到……”

&ep;&ep;“嗯……”

&ep;&ep;“怎么个简单法……”

&ep;&ep;见吊足了梁大祝的胃口,梁初一才笑了笑:“有两点,当时两个党派,他们两家拥护的不一样,第二点是争夺一件古玩。”

&ep;&ep;“原来是这样……”梁大庆释然。

&ep;&ep;“胡说……”梁大祝愤然站了起来,明显的有点儿被梁初一给耍了的意思:“那么大的仗,死了那么多人,怎么整个中州都没有建立过他们战斗遗址或者官方记载?”

&ep;&ep;梁初一眨巴着眼睛不解释:“二叔一定要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我也无话可说。”

&ep;&ep;梁初一戛然而止再不解释,也不再深究下去,弄得梁大祝像是跑急了眼的人,突然之间一下子上了断头路,那种着急慌忙,当真比百爪挠肝还难受。

&ep;&ep;叔侄间的气氛顿时有点儿尴尬起来,梁大庆呵呵的笑着泡茶,还跟叔侄两个都准备了一杯。

&ep;&ep;“不过……”梁大庆一边泡茶一边打圆场:“不过,如果牵涉到争夺古玩这事儿,没有遗址或者记载,这好像也说得过去对吧……”

&ep;&ep;梁初一喝茶,不说话,但是看着二叔急赤白脸再问问后面的事情不好再张口,梁初一,心里就格外畅快。

&ep;&ep;这事儿一晃过去了好几天,这天中午,梁大庆又带着兄弟、儿子在外吃火锅,还没吃好,梁初一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梁初一看着是个陌生的号码,心里想着这不是骚扰电话就是应该是打错了,于是梁初一直接就给挂了。

&ep;&ep;但没想到的是,不到片刻,那个陌生号码又打了过来,梁初一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还没完了是吧……”

&ep;&ep;一边嘟囔,一边想着着台词给这个打骚扰电话的人一点儿颜色瞧瞧。

&ep;&ep;不曾想,接通电话之后,打电话的人居然俞思颖。

&ep;&ep;“初一,很忙吗?”俞思颖问。

&ep;&ep;梁初一看了看父亲和二叔,想好的一肚子台词一句也用不上,只得笑着说道:“是俞老师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正吃饭,有什么事儿俞老师你说。”

&ep;&ep;本来梁初一还想问问俞思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但想了想,又担心会让梁大庆多心,所以也就憋着不去问了。

&ep;&ep;“要不,你吃好了再说?”不愧是老师,觉着打扰了人家吃饭,挺不好意思的。

&ep;&ep;梁大庆端着酒杯看着梁初一:“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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