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吃过晚饭后,希桐就开始打喷嚏咳嗽起来,莫南洲用手捂捂了捂她的额头,还好,体温正常。

&ep;&ep;流涕咳嗽,希桐小脸和鼻子都红彤彤的,眼睛也蓄了泪水汪汪的。

&ep;&ep;“怎么这么可爱,好想欺负她。”莫南洲在心里想着,他接过布朗递过来的药汤,用手碰着杯壁,直到感觉温度合适了,才拿给希桐。

&ep;&ep;太阳落下,月亮挂在半空中,气温开始下降。杜鹃收拾腾出出一间房给他们休息,莫南洲把杜鹃送过来的被褥铺好之后,摸了摸希桐的手发现已经很冰凉了。

&ep;&ep;他把希桐的另外一只手拉起,两只手都被他捧着,低头往里哈气,搓搓她的双手…

&ep;&ep;躺在床上的希桐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莫南洲身上很热,背后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ep;&ep;希桐依旧认床,她翻了两次身,还是觉得不舒适。

&ep;&ep;“睡不着?”莫南洲问道,希桐轻轻嗯了一声。

&ep;&ep;床板很硬,周遭环境很简陋,还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外面的气温又冷。

&ep;&ep;明明现在的环境比前一晚在山洞里好多了,可是希桐就是难以入睡。

&ep;&ep;莫南洲紧紧搂住她,他的身上跟个火炉一样暖烘烘的,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希桐在他轻声的哄弄中睡着了。

&ep;&ep;第二天一早,希桐发现身边的莫南洲已经消失了,她起床收拾了一下自己,开门出去。

&ep;&ep;杜鹃看到希桐推开房门,便上前招呼了她,“海姐姐你起来了,爷爷和叶哥哥一早上山去了。你不要担心。”

&ep;&ep;她对着杜鹃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ep;&ep;“姐姐你的脚怎么样了?”

&ep;&ep;希桐才发现脚腕好了很多,只要不特意去关注它,基本就没感觉了,这个村庄的金花婆婆医术真的很厉害。

&ep;&ep;希桐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了,并且夸赞了金花婆婆的医术精湛,杜鹃十分赞同,又跟希桐说了一些之前婆婆行医善举。

&ep;&ep;杜鹃拿了一支营养液给她,希桐道谢之后,打开抿了一口,低廉的口感难以下咽,在杜鹃期待的眼神中她又喝下两口,剩下的她实在喝不下去了,于是说自己饱了,等着中午喝…

&ep;&ep;杜鹃一边感叹希桐的胃口小,“姐姐你太瘦了,吃的太少,要多吃一点,才有强壮的身体。”

&ep;&ep;“好的,我会的。”

&ep;&ep;杜鹃看着希桐醒来把营养液也喝了,于是对她说:“海姐姐你在家休息,我出去采些桑叶喂蚕。”

&ep;&ep;农业社会的男耕女织的模式依旧还存在于这个村庄,希桐想到,科技发达带来的利益还是在上层阶级手中,不论在哪,底层劳动人民永远是最苦的,被剥削…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ep;&ep;“杜鹃,我跟你一起去。”

&ep;&ep;“不用了,姐姐,你是尊贵的客人,不能让你干活的。”

&ep;&ep;在希桐半是劝说半是狠话的情况下,杜鹃只好无奈同意了,杜鹃自己背了一个背篓,里面放着农具,她坚持不让希桐拿任何东西。希桐拗不过她,杜鹃转身把门锁好,两个人就往村口走去,一路上杜鹃给村民们打着招呼,路上都是她欢快的声音。

&ep;&ep;考虑到希桐的脚,杜鹃并没有带她走很远,就在村口旁边的这几颗桑树停下来。

&ep;&ep;她给希桐示范了一次采摘过程,告诉她分辨叶子的好坏。两个人把低处的叶子采摘了一部分后,便向着高处的桑叶下手了,杜鹃把背篓里面的工具拿出来,两段竹子拼接成一根长长的杆子,一头有个挂钩,可以轻易的把枝干钩下来。

&ep;&ep;两个人齐心协力之下,背篓很快就满了,日头正盛,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水,灰扑扑的。

&ep;&ep;快进村口时,两个人碰到了村里的一群青年,领头的正是前天在山里看她和莫南洲眼神不善的男子,他身后的几个青少年男子对着她们轻佻的吹口哨…

&ep;&ep;杜鹃一脸愤怒,呵斥他们,反而那伙人语言越发放肆,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希桐。为首的男子一言不发,他看着希桐,阴沉的眼神就像一条毒蛇盯着猎物,就等着咬上一口了。

&ep;&ep;杜鹃只好拉着希桐快步走进村口,粗俗鄙陋的语言从背后传来,希桐仍然觉得背后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如芒在背。

&ep;&ep;回到家中,杜鹃明显放松下来了,她为刚刚那些无理的青年向希桐道歉,希桐趁机询问刚刚那些青年的情况。

&ep;&ep;希桐一边清洗着桑叶一边听杜鹃讲述,是村子里面几个游手好脚的青年,在村里净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为首的男子叫扎西,是这伙人的老大,打猎是一把好手,不过他喜欢残忍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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