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罗玉为林昭月备了很多东西,此去一别不知何时能够再见,一时有些感慨,“往后若是有机会,盼能再见面。”

&ep;&ep;林昭月见他这般感慨忍不住笑了起来,“罗城主也可去京州玩的,届时到了煜王府,我做东带你四处游玩。”

&ep;&ep;罗玉心里头有许多的话,但最后也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句“保重”。

&ep;&ep;于是两人就此道别。

&ep;&ep;从江北城到京州这一路,因林昭月怀着身孕所以显得艰难,那架车马的车夫瞧着夫人模样道:“这一胎吐成这模样,恐是儿子喽。”

&ep;&ep;是男还是女对于林昭月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这是方二的第一个孩子,男女皆应该都会高兴,随后他们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小孩,届时再问问方二心中是喜欢男孩多一些还是女孩多一些。

&ep;&ep;林昭月沉浸在初次为人母的喜悦中,即便辛苦的旅途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情。

&ep;&ep;直至她回了京州,还未到达煜王府便先被人请到了宫中。

&ep;&ep;瑞贵妃此番对待林昭月比之前更是冷淡,她瞧了一眼林昭月后道:“你不该此时从江北回来。”

&ep;&ep;这一句话她并非是第一次听,她道:“月儿已经完成了皇上所托之事,因而回来复命。”

&ep;&ep;“本宫可是听闻举措不错,但是还未实施,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如何。”

&ep;&ep;林昭月便又道:“月儿知晓,不过月儿已经禀明圣上,圣上亦批准月儿回京州。”

&ep;&ep;那瞬间,瑞贵妃突然换了一个口气,“我瞧着你身形,几个月了?”

&ep;&ep;林昭月本就没有打算隐瞒,但被人主动提及还是愣了会后才回道:“一月有余。”

&ep;&ep;瑞贵妃若有所思,“那胎像并不稳啊。”

&ep;&ep;“夜鸢,”瑞贵妃突然道,“命孙太医来寝宫,替林氏侍妾诊脉。”

&ep;&ep;林昭月确实是怀有身孕,孙太医将诊断的结果告知瑞贵妃,“臣瞧着她气血不足,因而开了几副安胎药。”

&ep;&ep;随后瑞贵妃并以此让林昭月住下了。

&ep;&ep;方二知晓林昭月入宫是隔日,他来不及换一件干净的衣衫便匆匆入了宫。

&ep;&ep;瑞贵妃在此刻见到儿子并没有一丝喜悦,“你就这副模样入宫,想这样给你父皇请安?”

&ep;&ep;“儿臣来想接月入回家。”

&ep;&ep;瑞贵妃起身走到了方二的面前,她的手摸了摸方二明显瘦了一圈的脸,即便愤怒多一些,但这其中也掺杂着心疼,“为了一名女子,你何至于要将自己搞到这副田地!”

&ep;&ep;“母妃予你铺的路是费了多少心力!多少人都盼不来的!”

&ep;&ep;“但是母妃!”方二一双眼睛全都红了,“我只要一个月儿,把月儿给我吧!”

&ep;&ep;瑞贵妃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她甩手背过身,“娶了海春,那林昭月那儿我亦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p;&ep;但见方二摇了摇头,“她不会忍受的,她会离开儿臣的。”

&ep;&ep;“哼,”瑞贵妃不屑道,“不过是小小的农妇罢了,瞧你这点出息,女子出嫁从夫,自古男子哪有不三妻四妾的!哪还轮到她一介农妇忍受不忍受!”

&ep;&ep;“若是你想要她,便要娶了海春,”瑞贵妃的口气从愤怒转而成了安慰,“海将军才能助你,煜儿,母妃这都是为了你啊。”

&ep;&ep;“母妃自然有万种让她消失的方法。”

&ep;&ep;方二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生在皇家,他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因而在方家村那一段日子便显得弥足珍贵。

&ep;&ep;“生在这帝王家,每一步都是踩着尸骨而上的。”

&ep;&ep;最终方二的肩膀沉了下来,他压低了声音道:“我能见见她吗?”

&ep;&ep;“待你娶了海春后。”

&ep;&ep;方二小心翼翼地扯着瑞贵妃的手袖,如小时讨要糖块一般,“母妃。”

&ep;&ep;“父皇那儿你应该知晓怎么做的,海春对你一往情深,自然也不会拒绝,”瑞贵妃并没有心软,“以前你的荒唐事,既往不咎。”

&ep;&ep;方二觉得喉间被人堵着一块大石子,“咕噜,咕噜”地响着,他咬了咬牙,“儿臣要见见月儿。”

&ep;&ep;“待皇上下旨赐婚后,本宫会送她出宫,不过她不可住在煜王府,我会寻个僻静的住所,届时再让你去见她一面。”

&ep;&ep;方二知晓此事已成定局,他叹了一口气,随后转身要走却被瑞贵妃叫住,“你想这模样去见你父皇?”

&ep;&ep;接下来的情况方二自个也摸不清状况,似乎一切都成了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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