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酿造的过程中,这些酒的气味早就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更为丰富的味道,若是其他人来,定是尝不出用了什么材料,可是罗浮春却不一样,她的舌头向来灵敏,每种酒她只要尝过,便能分辨出其中用了什么材料。

&ep;&ep;若是能再喝一杯……

&ep;&ep;罗浮春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瓶饮冬酒上。

&ep;&ep;再喝一杯,她定能再尝出更多的材料来。只是这酒太过珍贵,喝一口少一口,她却不好意思开这口。

&ep;&ep;江爷爷注意到她的视线,却是莞尔:“小丫头竟然也爱喝酒?想喝就跟我说啊,怎么眼巴巴的看着不吭声啊?”

&ep;&ep;罗浮春的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

&ep;&ep;江爷爷给她又倒了一杯,说:“这酒味道好,越喝越香,难怪你喜欢喝……”

&ep;&ep;说到这,他扭头问自己孙女:“月月你真的不喝?这酒这瓶喝完,世界上可再也没有了,你真不尝尝?”

&ep;&ep;江月对酒兴致缺钱,甚至是敬谢不敏,当即摇头,再次拒绝。

&ep;&ep;江爷爷他们倒是越喝越高兴。

&ep;&ep;这饮冬酒越喝越香,酒香越来越浓,越喝也越爽口,到最后,大家都喝得有些熏熏然了。

&ep;&ep;罗浮春只喝了两杯,就没有再要了,罗爷爷便让江月带她去其他地方玩,一个年轻小姑娘,待在他们一群老头子身边,肯定觉得无聊。

&ep;&ep;“走吧。”江月招呼她。

&ep;&ep;江家这个四合院修得精致,不说十步一景,却也景致难得。

&ep;&ep;江月带着罗浮春从前院走到后院,眼见前边一处院子,她介绍说:“那边是我弟弟的花房,他现在肯定在那里。走,我带你去瞧瞧……我弟饲弄花草可有一手了,他花房里的花草开得可好了,等下让他送你一盆。”

&ep;&ep;罗浮春跟着她的脚步走进院子,只见院子里繁花似锦,花草长得极为精神,而在一片怒放的鲜花中,则是站着一个身穿白衬衣的青年,他正俯身,拿着剪子剪着花

&ep;&ep;鹅黄娇艳的花朵被他举至鼻尖,轻轻嗅着,苍白的脸色上,浮现出一点笑容来。

&ep;&ep;江月喊了一声:“阿弟!”

&ep;&ep;江津度转过头来,微微一笑,“二姐。”

&ep;&ep;江月指着罗浮春跟他介绍:“这是爷爷的客人,是罗家的小姐……爷爷他们在喝酒,让我带她出来玩。”

&ep;&ep;江津度说:“爷爷说过,那酒是罗家长辈赠与他的,是罗小姐的长辈?”

&ep;&ep;罗浮春点头:“我叫罗浮春,春色浮动的浮春,是一种酒名……送江爷爷酒的,是我爷爷。”

&ep;&ep;江津度笑,颇为惋惜的说:“听说那酒是难得的美酒,窖藏了好几百年,价值千金,可惜我身体不好,不能尝一尝……实在是太可惜了。”

&ep;&ep;他神色失落,分明是个男人,可是垂下眼睑的模样,却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忍不住安慰他两句。

&ep;&ep;罗浮春忍不住说:“等江先生身体好了,就能尝到这样的美酒了。”

&ep;&ep;江津度摇头:“听说这酒这世上只剩下这一瓶,哪里还有第二瓶给我喝?”

&ep;&ep;罗浮春张了张嘴,想说也许自己能酿出来,到时候就可以送江津度一瓶。只是想到这事还没谱了,谁知道等她酿出这酒来,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因此倒是没有说什么。

&ep;&ep;“再说了,我身体不好,禁酒禁烟……就算世上再有第二瓶,也是尝不到的。”江津度又说。

&ep;&ep;“……阿弟。”江月忍不住叫了一声。

&ep;&ep;江津度说:“没关系的,阿姐,我早就习惯了的。”

&ep;&ep;不好的身体,让他早就知道了什么叫克制,什么叫不许,什么叫禁制。他如果放肆行为,怕是早就已经没了命。

&ep;&ep;江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黯然,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沉重。

&ep;&ep;罗浮春看了两姐弟一眼,语气认真的说:“江先生您按时吃药,乖乖听大夫的话,我想,你的病一定能好的。”

&ep;&ep;江津度笑,“罗小姐,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你不用用这样的话哄我。我的病,我自己清楚……哪里是那么容易好的。”

&ep;&ep;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很轻,罗浮春基本没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ep;&ep;几分钟后,江月突然接了个电话,有急事,便让江津度照顾一会儿罗浮春,便匆匆离开了。

&ep;&ep;江津度拿着剪花的剪子,招了佣人过来,让上了点心和茶,让罗浮春坐那喝茶赏花:“罗小姐你随意就行……”

&ep;&ep;说完,他拿着剪子继续剪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