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这么说你们可能想象不出来她打人时有多厉害……”见大齐众臣都愣住了,南月国主又追加了一句。

&ep;&ep;太尉又想起了自己被撞的脑袋,真情实感的说:“那个,我们想象的出来。哈哈。”

&ep;&ep;左相也跟着附和:“辰王妃在大齐也是打遍京城无敌手的。”

&ep;&ep;说的好像谁家没被辰王妃打过似的。

&ep;&ep;“阿芙姐姐果然厉害。”南月国主完全没有听出各位大人语气中的苦楚与无奈,继续夸赞,对太子问:“此次访齐,我可以见一见她吗?”

&ep;&ep;“这个……”太子有些犹豫。

&ep;&ep;毕竟皇叔的醋劲儿非常大,太子若是贸然答应了南月国主的请求,到时候皇叔的醋坛子打翻,那可如何是好?

&ep;&ep;“唐伯爷,你觉得呢?”太子脑子一转,把问题丢给了唐益。

&ep;&ep;承恩伯是皇叔的老丈人,他总不能怪自己老丈人吧。太子悄悄在心里打了个如意算盘。

&ep;&ep;唐益哪会不明白太子的意思,肩负压力同意了:

&ep;&ep;“若国主想见的话,自然是可以的。”

&ep;&ep;有了唐益这话,太子也一锤定音:“可以。”

&ep;&ep;南月国主这才心满意足。

&ep;&ep;唐安芙在国宴前一天被传唤入宫,见到了个意外之人。

&ep;&ep;印象中那个濒死的少年如今已长成意气风发的青年,眉眼仍旧清澈,但周身的气场却不可同日而语了。

&ep;&ep;“你爹后来又把你找回去了?”唐安芙问段玥卓。

&ep;&ep;段玥卓从她的眉眼和神态判断出她在大齐过得很好,笑道:

&ep;&ep;“哪里是他找我回去的。他死了以后,南月国大乱,我在荒原适逢奇遇,屡次死里逃生,意外的达成了我母亲对我的期望,回到南月国,我是一路镇压着坐上如今这位置的,可不容易了。”

&ep;&ep;他语气轻松,但唐安芙知道南月国那变态的规矩,想也知道事情肯定比他说的要艰难很多很多。

&ep;&ep;“你们南月国的规矩简直要命。”唐安芙感慨。

&ep;&ep;段玥卓并不反驳:“规矩确实要命,但这种方法确实能让人在段时间内变强。”

&ep;&ep;“这是你运气好,可谁能保证每个人运气都好呢?最强的人只有一个,可所有人却都要为了这一个机会而屡屡犯险,那些牺牲了的人又该如何?他们就不配活着吗?”时隔多年,唐安芙依旧义愤填膺。

&ep;&ep;段玥卓见她情绪激动起来,赶忙安抚:

&ep;&ep;“姐姐真是一点没变。不过,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登基之后,就命人改了法典,将雏凤元会直接取消了,从今往后,段氏子孙之间的比试只在于书本和武术,任何有特长的人都有机会成为南月国的中流砥柱。”

&ep;&ep;“这种新规之下,肯定还有人会走老路,但至少不会再有人像从前那样逼迫他们一定要那样做。我流放荒原时想的很清楚,我其实厌恶的并不是生死攸关的冒险,而是厌恶被人逼着拿命去冒险。”

&ep;&ep;如果一件事情,是自己想要去做的,那为自己的梦想付出任何代价都是自己的选择,但如果不时自发想做的事情,被人拿着鞭子和教条追在后头撵走,那又跟磨坊里的驴有什么区别。

&ep;&ep;“若真如此,倒也不错了。”唐安芙对这个法子倒很赞成。

&ep;&ep;“所以,我希望南月国不再像从前那般排外,国家之间适当的邦交和往来,是有利于发展的。”段玥卓的思想非常开明,也知道自己想把南月国往哪条路上带。

&ep;&ep;“你肯定会是个好国主。”唐安芙有感而发。

&ep;&ep;得到唐安芙的这个评价,段玥卓很是高兴。

&ep;&ep;两人在御花园的凉亭中说话,你来我往,气氛融洽。

&ep;&ep;而与那座凉亭隔假山相望的更高处凉亭中,齐辰,连同几位大人、德明帝和太子都在,他们此时正无语的看着用千里眼紧盯那边凉亭中两人的辰王。

&ep;&ep;两座亭子隔的并不远,就算不用千里眼,也能很清楚的看见亭子里的人在做什么,然而他们这些人中,眼神最好的辰王却夸张的用上了千里眼,这就很令人尴尬了。

&ep;&ep;“你要实在不放心,干脆也过去吧。”德明帝一脸无语的说。

&ep;&ep;齐辰没有转身,继续用千里眼监视,回了句:“她不让。”

&ep;&ep;德明帝,众人:……

&ep;&ep;所以你原本还真打算跟去来着?是因为辰王妃不让你去,你才在这里用千里眼的吗?

&ep;&ep;太尉不禁对唐益竖起了个大拇指:“伯爷教女有方,王妃御夫有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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