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经纪人贺廷匆匆领着助理和穆非进入O2场地。

&ep;&ep;叁人衣着得体但仍看出有些凌乱的痕迹。贺廷一边走着一边和各方幕后打招呼。

&ep;&ep;今晚的主人公穆非冷着一张脸,他身边除了贺廷和小助理阿聪,叁米之外无人敢靠近。

&ep;&ep;好不容易一路到了化妆间。

&ep;&ep;门一关,穆非立马皱眉道:“我要出去。立刻,马上。”

&ep;&ep;贺廷看了一眼助理,阿聪马上反应过来,转身出去,轻轻关门。

&ep;&ep;这时,贺廷才说:“穆非,非哥,我求你了,外面几万人等着你呢。这里是英国,你知道多少人为了你这一晚从欧洲别的国家跑过来么?”

&ep;&ep;穆非没有说话,从身上拿出烟盒抖了一根烟点上。眉目在升起的烟气里迷蒙得看不清。

&ep;&ep;从大学室友变成今天这样利益共同体,贺廷知道并没有说服眼前的男人。看着这个能让万千人着迷疯狂的男人,贺廷深深叹息,真是一点都不能发现关于那个女人信息。

&ep;&ep;平时看起来挺高傲禁欲的一人,立马就能发疯。

&ep;&ep;贺廷又说:“你找她找了这么久。怎么就在这里看见了呢。会不会是看错了?”

&ep;&ep;一直冷着脸的男人终于有了别样的反应,他皱起好看的眉,精美的五官在烟雾里更有颓然之美。

&ep;&ep;“不可能。一定是她。”&ep;他说。

&ep;&ep;转身要往门外走。

&ep;&ep;刚刚在车里这疯子就说要立马下车找人,如果不是自己和助理连连拉住他,怕是要追出巷子外面去了。两人费了老大的劲儿,连拖带哄绑架穆非上车继续行程。

&ep;&ep;贺廷感觉头都被这祖宗弄大了。

&ep;&ep;他赶紧扯住穆非不死心地劝:“演出马上就开始了。非哥你努力这么久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难道要放弃了、回家认错吗?!”

&ep;&ep;“贺廷!!如果真的是她怎么办?她等着我找她,等不到就会生气,生气了就躲得更远了...”俊美的男人试着甩开贺廷的嵌住他的手,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ep;&ep;你们已经分开很久了。贺廷想着。

&ep;&ep;她没有等你。

&ep;&ep;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ep;&ep;作为穆非的老友加经纪人,这几年旁观者般看着一切发展,这些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ep;&ep;贺廷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和语气,轻轻劝着:“穆非,不能走。不是为了我为了粉丝为了你的声誉。如果你没看错,安子兮就在这附近出现。说不定是悄悄来看你表演的呢?你不上台,她又怎么看得到你?”

&ep;&ep;穆非指间香烟已经烧到了顶,他的手被烫了一下,松开了烟蒂。他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眼,只见紧抿的薄唇。

&ep;&ep;过了快一分钟,贺廷才感到男人紧绷的肌肉松开了些,那疯狂紧迫的气压缓缓从空气消散。

&ep;&ep;“阿廷,你知道我的。”穆非低沉嘶哑地说了一句。

&ep;&ep;贺廷双眼立马就红了。他重重点头,“嗯,我知道。哥,我真心想你好。”

&ep;&ep;“嗯。”穆非没再看他,转身到化妆台前坐下。

&ep;&ep;那孤立的身影,挺拔而寂寥。

&ep;&ep;化妆镜前的男人微阖双眼。

&ep;&ep;眼前似乎又浮现出某年的夏季雨天,他和她躲在他的画室里。女孩笑得弯弯的眉眼,柔软的秀发轻拂着他的胸膛。

&ep;&ep;胪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都是让他染上毒瘾的美梦。

&ep;&ep;两人赤裸的身体相交相错,他将自己发烫的阳物慢慢地埋进她紧致的小小肉穴中、再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女孩紧紧攀附他、吞吐他,亲吻他好看的锁骨。

&ep;&ep;两人在阴霾的雨天里一次又一次直达彼此的灵魂。

&ep;&ep;他轻抚她的美丽鬓角,她低低向他诉说爱意。

&ep;&ep;那时的他,是那么的欢喜。

&ep;&ep;欢喜她所有的爱语和每一次触碰。

&ep;&ep;沉迷着哪怕只是从她眼角微露的光芒。

&ep;&ep;他将所有说不出口的爱恋和悸动宣于笔尖,染在画纸之上。

&ep;&ep;和她一起之后,他的画作是多么的色彩斑斓、天马行空,光芒四射。

&ep;&ep;而从女孩离开自己那一天起,所有灵感被瞬间摧灭折断。

&ep;&ep;七彩绚丽变成了沉沉暮暮的灰烬。

&ep;&ep;过去几年里,上千画纸上除了她灵动的回眸和娉婷的侧影,再无其他。

&ep;&ep;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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