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清酒将右手扣在灶台上,五指纤长,如象牙,如白玉,在灰黑的灶台上更显秀美。

&ep;&ep;鱼儿道:“哪,哪句话?”

&ep;&ep;“你想活着。”

&ep;&ep;鱼儿怔愣着,清酒已在架子上取过罩衣穿上。

&ep;&ep;“你要做饭吗?我,我来……”

&ep;&ep;清酒道:“不必了……”

&ep;&ep;鱼儿局促的站在原地,过去也不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又十分不安。

&ep;&ep;“在灶前帮我加柴罢。”

&ep;&ep;“嗯!”

&ep;&ep;有了要做的事,鱼儿手脚十分快,灶中的火焰烧的正旺,鱼儿手拿着一根木柴坐的笔直。

&ep;&ep;“方才问你的,你身子如何了?可有觉得哪里不好?”

&ep;&ep;“我,我没事了。”

&ep;&ep;清酒笑,鱼儿便也跟着浅浅的笑,她的笑干净。灶中喷吐着火舌,热浪一卷卷来袭,熏得鱼儿面色微红,她两脚并拢规规矩矩的坐着,偷偷望了清酒一眼。

&ep;&ep;午饭做好,整整五大碗羊羹冒着滚滚热气,浓郁的香味袭人。

&ep;&ep;清酒朝外扬声喊道:“莫问!”

&ep;&ep;脚步乱响,莫问急急的进来,抄起两碗羊羹就出去了。唐麟趾在后慢悠悠晃来,端起羊羹与一盘子白馍。

&ep;&ep;清酒从怀里取出一串佛珠,缠在右手上,端着剩下的跟在两人后边。

&ep;&ep;鱼儿依旧坐在灶前,灶中明火已熄,仍有余热。

&ep;&ep;她扯起袖子,两截苍白的小臂瘦的几乎只有骨头,在两只手腕处有一圈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