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让他转变了对我的态度,也终于让他明白,他并不能胡作非为的想包养谁就包养谁。而我林静,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被包养对象。我跟他们一样,是必须要受到尊重的人。

从此,他对我很是客气尊重。

他走后我心情很是畅快,仿佛刚打了一场胜仗。刚才确实紧张了一把。刚进洗手间打算洗个脸去赶场聚会,急促的敲门声吓我一跳,门打开竟然是神色紧张的黎昕。

“黎师兄,你怎么来了?”我很意外。

“人呢?”他怒气冲冲在房间里找了一圈。

“人?谁?找谁呢?”我摸不着头脑。

“王颜呢?彩凤不是说他又骚扰你?他呢?我上次警告过他,再敢打你主意我一定让他后悔,”我见他激动得眼睛里泛着红丝,呼吸急促,双手略微发抖。

“他走了!”我怯怯看着他。

“走了”他睁大眼睛看着我,“你,你哭了吗?……你已经被他?”他站不住跌到沙发里,手指揪扯头发。

我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可眼前的他为了我竟然伤心成这样,我呆呆望着他,没有急于去纠正。虽然他难过我也会难过,但他那难过因我而起,竟泛起丝丝甜蜜。此时的我,心理阴暗的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黎昕的痛苦之上。

使坏还总要有个度,我正踌躇是不是要去拍拍他肩膀温柔解释或者安慰一番,他突然起身愤怒吼我:“为什么要出来惹事?”

“惹事?”

“出来惹事还敢一个人来,干嘛不通知我?”

“我没惹事?再说我干嘛要通知你?”这转折太快,我反应不过来。

“干嘛通知我?我……我……你……你这么傻出来瞎晃,我不放心””他吼的内容越来越莫名其妙。

“干嘛老吼我?还说我傻!你今天是发的什么疯?”他太过失态,谁还没点脾气不是,我忍不住也回吼他。

“你,你,你……上回被这畜生解开了一颗扣子我都要疯了,今天……今天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不发疯!”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失控,上前来扣住我肩膀使劲摇晃,脑仁都快给他晃糊了。

他这会儿很激动,但无疑是失态,看着他疯狂的脸,恍悟他竟然如此关心我,一种如亲人般的暖意涌上心头。

“啊?上次被解开了一颗扣子?”我恍惚了一阵,嗅到刚才他话里的重点,很是生气。

“是啊,怕你伤心我悄悄给扣上了,没对任何人说”他很伤心,叹了口气抱住我,手指轻轻拨弄我头发。

这个龟儿子王颜,我气不打一处来,暗暗发狠,牵线?牵你个大头鬼,这次有钱我也不赚了,有机会还得再想个办法整治下这王八蛋,这种狠劲上来,突然人也就没那么伤情了。

“你误会了?我没那么好欺负?”我淡淡说,这会没晃我脑袋,人也冷静许多。

“误会?”他审视我。

“没你想的那什么什么!”

“那你哭什么?”他把洗脸水当成泪水了。

“我没哭,我正洗脸,你敲门这么急,这不是没来得及擦干嘛!”我怏怏道。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笨!”他高兴的使劲揉我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我推开他,边理头发边收拾了东西:“再不走,聚会就结束啦!”

校友聚会是种交织了复杂情感的活动。除了叙旧以外,还有很多暗藏的目的,有人奔着业务勾兑去、有人奔着暧昧情愫去,有攀附就有显摆,有勾引就有上钩。

Y公司象我这样的新人都基本月薪都上万,无疑成了大家公开表达羡慕的对象。

黎昕就更出风头了,年纪轻轻就风生水起,男生想勾兑,女生想勾引,成了桌上的主要敬酒对象。彩凤自是千杯不倒,方舒向来高冷,这种活动基本不参加。况洁也喝疯了。朱尧也来了,絮絮叨叨后悔当初没能在Y公司坚持下来,自嘲现在混得很没前途。

席间听说很多之前学校里成对,出来分了手的,还有结婚离婚的,总之满桌人绞尽脑汁搜罗着有关校友的八卦。喝到最后一桌人哭的哭、笑的笑。感叹青春流逝,抨击社会无情,胡话开始蔓延。

“黎昕,你要结婚了吗?你若结婚一定要给我们公司办啊!”冯亦目前搞了个婚庆公司,今天过来拉业务的痕迹太重。

“一言为定”黎昕毫不犹豫应了他。

“大概什么时间呢?你可别跟我说下个世纪啊!”冯亦业务水平不错,跟单跟的紧。

“不会,明年就结”黎昕向来低调,很少露出得意的样子,大概今天也是喝多了。我听了狐疑起来。

“呵,你牛,看来小马已经栓在大树上了!”大家七嘴八舌。

如今看他笃定的样子,顿觉自己已无机会,酒凉心更凉。这酒一喝得绝然,很快头脑就昏沉起来。

还好第二日是周末,我又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头还沉沉的痛,手机上有黎师兄发来的信息。

“你一个人总惹祸,总害我担心,给你介绍个男朋友保护你吧?”经过昨晚的绝然酒,早有心理准备,加上前些日子,陈卓也给我上了关于别人给你介绍对象时该有的“礼貌”一课,这黎师兄如亲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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