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矿业糟糕成这样我倒是不太了解,还好我的客户大都是地产业。

“那你在公司这一两年不攒钱啊?”我有点奇怪,三百万是融来的,竟然没有自有资金。而且月息两分一个月只是六万,她可以先垫付着付息,然后赶快想其他办法找矿老板商议,不管贱卖也好,变现其他资产也好,办法总是要想出来嘛。

“我都花光了,我那奔驰小跑,包包,整容,哪一样不是钱!”也是啊,钱到花时方恨少。

现在根究这些已无意义,我直接问:“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帮我问问你认识的那些老板,有没有谁愿意以每月六万的价格包养我?”她擦干眼泪巴巴的望着我。

我嘴里一口咖啡就喷了出来,不是被烫的,是被吓的。

她目前的困难我知道,也理解。但这种处理方法真是惊世骇俗了些。可她的情况换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一时间也找不到头绪劝说她,只得问她:“你这件事情陈娟姐怎么说?”毕竟三部经理程娟是她的直接领导。

“娟姐她还不知道!”

“你没告诉她?”我有些意外。

“一来,她生病请假。二来,她自己海风还吹着屁股呢!”这况洁只听我说过一次海风还吹着屁股就学会了,用的很是贴切,但那句有趣的话是我跟外婆学的,也不是我原创。

“她怎么就海风吹着屁股了?”我奇怪。

“她的借款人也违约了,上个月出资人委托了一家涉黑的要债公司来找她讨要,一月天,娟姐被强迫光脚站在户外的冰块上,这不,一路病了一个多月都不见好”。她说着又哭了起来,纸巾都哭湿完了,我心里酸楚,赶紧包里翻出包纸巾递给她。

“这么冷光脚站在冰块上”,光听着,我自己的脚心就开始发凉。

“我只听过把人禁闭在酒店房间里”我弱弱道。

“你想的美啊,我听说的版本都是,他们把人关在狗笼子里,还会给女的拍裸照……!”

她越说越离谱,把自己吓个半死,老实说,也把我吓个半死。

“我好怕,好怕我的出资人也找了这种要债公司来找我,我好怕,真的好怕……”她不顾四下投来诧异的眼光,嘤嘤的哭着。

我看着她颇感惆怅,这种方法着实上不得台面,可以我的智商,又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每每想到那臭流氓王颜,总觉得像吞了只死耗子那般难受,但此时忆起他曾开价到每月十万的包养费,想勉为其难的帮帮况洁。

我艰难的许诺她:“好吧,我帮你问问”。

她擦干泪,感激道:“不管成不成,都先谢谢你!”

夜晚,我久久不能入睡,感叹唏嘘:一笔债务违约让况洁要公开卖身,而我这样家道传统的人也沦为了皮条客。

还有娟姐,受了这等对待后,又会是怎样的心境?

况洁的怕,隐隐约约也触动了我的怕,P行的调头还没回款。

第二天早晨,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向P行姜主任和借款人李天诚核实回款信息,他们许诺二月定能按时回款,这才让我松了口气。

答应过况洁的事情硬着头皮也是要做,我深呼吸了几大口,鼓足勇气拨通了王颜的电话。

“王总您好,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啊哈哈哈”!我觉得自己说这话很不要脸。

“你会想念我?”他懵了。

“会啊会啊,所以有好事才会想着你嘛!”我怕他因之前我不接他电话生气,先把好事亮出来。

“好事?什么好事?”

果然,人都爱听好事,我做贼心虚转到僻静的楼梯间里。

“是这样,我有个同学,肤白貌美,想要找个精英男士依靠依靠,哈哈哈,价格公道,每月六万就可以,看您有没有兴趣?”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你是林静吗?”他一时不能适应我从烈女变老鸨的转变和落差。

“我是林静”我小声羞愧答。

“林静,我开过最高的价格就是你,还被你戏耍一通,老实跟你说,我现在包养的那姑娘年方十八,青春貌美,比你还年轻漂亮呢,你知道一月多少吗?”

他无耻的叙述着,我竟然还无耻的问了句“多少?”

“才三千,哈哈哈!”他笑的龌龊极了,我也龌龊的应了句“真便宜!”

我想说算了,赶快挂了吧,跟这种人说话有一种道德上的难堪,叫人难以启齿,偏偏这话题还就是这种人的最爱,他突然又做感兴趣的问:“你说的那肤白貌美跟你比如何?”

“我算什么啊?我是草鸡人家是凤凰!”我今天这老鸨当的尽责。

他大感兴趣却又故意装作为难:“就是价格高了些”。

“可以谈嘛,也许人家喜欢你,少个万儿八千的,又或许喜欢到不计较金钱也不一定,”这种话说出来,不免唏嘘自己也很有无耻下流的潜质。

想让他们自己去谈,我也算帮了况洁,至于谈不谈得拢就与我无关了。这件事情本身太有问题,我只能要求自己尽个心意就好。

本来以为这心意就这么尽了,没成想这王颜一听况洁的名字就黄了。

“况洁,你们公司那况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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