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摸了摸狼脑袋,表扬它:“墨墨真棒。”

雪狼昂了昂脑袋,眼角轻蔑的扫了一下躲在殿外的小黄鸡,赤裸裸的鄙视表露无遗。

那只鸡有什么用,连保护顾暖都做不到,只会撒娇卖萌,弱鸡。根本比不上自己,顾暖最爱的肯定是自己!

充分理解了雪狼眼神的顾暖:“……”

感知到雪狼想法的薄晧:“……”

好好的一只狼,为什么总要和鸡比!

……

谭园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试图爬起来。依旧不似人类的行为,神色恐怖。

顾暖十分自然的推了推雪狼,“墨墨,上。轻一点,别咬死了。”

雪狼没动,它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已经蹭进来的小黄鸡,然后昂首挺胸的看着顾暖,态度十分明确。

你说,你最爱的是谁?

顾暖:“……”

谭园已经爬起来,脸上神色变得更诡异,甚至有隐隐的毛发感。

众人傻眼。

这、这明显不是精神病吧,谁家精神病还能长毛的!虽然那毛发是一闪而过,但他们都看清了!

谭园愤怒的咆哮一声,又顾忌雪狼的武力,扭头想要跑。

顾暖脸色一变,揪着狼毛喊:“墨墨,不能让这种记仇的东西跑了!”

真要是被跑掉了,以后躲在暗处还不知道多麻烦。

她迅速蹲下,低头在雪狼的脑门上亲了下,“好墨墨,快去。”

雪狼这才满意了,它犹如一道流光扑向逃跑的谭园,这次没踹,而是将谭园扑倒,四爪按住,死死的压在地上。

“嗷叽——!”

谭园发出一声犹如动物般的惨叫,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雪狼。

这,这是什么东西!

明明没有妖气,却让他从心眼里恐惧,仿佛被森冷压制,普通的狼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

难、难道这是一只隐藏很深的大妖!?

可是现代大妖不是早就销声匿迹,就算偶尔出现,也高傲的不会和人类混居。这只大妖为什么这么异常,他妈的被当成狗使唤,还甘之如饴!

大妖的尊严呢!

被狗吃了吗!

……

薄晧面无表情的睁开眼,抬手摸了摸自己脑门,仿佛还能感受到她落在上面的温度。

那只狼也不知道在激动什么,不过是被亲了一口,就兴奋的将他的意识弹了回来,切断了和自己的联系。

想到那边发生的异常,薄晧心情烦躁的喝了口水。

有那只狼在,大抵是没事的。

只是无法亲眼确定她没事,总让他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薄晧拨了个电话,那边刚接通,他就直接下命令:“去清越观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下,慢了半拍才想起来,清越观好像是平安市市郊的那个道观?今天队里有人提起那片正在复原的行宫,顺口说了说。

见那头没反应,薄晧躇眉,“快去,看了给我回个话。”

余江南握着电话炸了:“我带队来平安市这边比赛,明天就要打四排赛,你醒了不是关心战队,也不是关心我这个老妈子辛苦不辛苦,这个点使唤我去清越观看看?看什么,赏月还是闹鬼啊?”

薄晧无视他的聒噪,重复了一遍。

余江南憋着气,最终还是屈服了。

谁让这操蛋的家伙算是他的表弟,还是他的顶头上司,更是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祖宗。

别人家的战队经理都在紧张备战明天的比赛,就他和个傻逼一样,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直奔市郊的清越观。

余江南一边开车,一边骂。

“薄晧你这个混蛋,做个人不好吗!”

清越观内

见谭园被制服,其他人松了口气。又怕狼伤到谭园,连忙问:“同学,谭园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撞鬼了?”

顾暖顿了下,“也许吧,你们觉得呢?”

众人:“……你问我们?”

这种不确定的语气让众人懵逼。

一开始大家只以为顾暖是来清越观玩的同龄人,后来见顾暖指挥雪狼压制谭园,他们顿时觉得顾暖肯定和清越观的道士有很深的联系,说不定就是哪个道长的关门弟子,天赋奇高的那种。

可现在,这个被寄予厚望的高手,竟然一脸天真无邪的反问他们!

他们要是知道的话,刚才还会被吓的魂都飞了?

众人纠结了会,换了个建议:“要不……请清越观的道士来看看?”

正儿八经的道士总该知道怎么解决这种事。

顾暖:“清越观只有一个道士,是我外公,上周去世了。”

众人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呐呐的道:“……那,那谭园这模样该怎么办?”

打电话送医的话,绝对会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有这个黑历史,谭园醒了肯定会揍他们。

顾暖走到大殿一侧,那边的条桌上摆着签筒和木盒。她从木盒里拿出一张黄符,“试试这个?”

众人大喜:“驱鬼符吗?”

顾暖:“不,只是最普通的平安符。”

这些是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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