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飞的记忆中,那一次真的对他印象很深。能让一个10岁出头的孩子拿了起了刀,以后究竟会是怎么样。

第二年暑假的来临意味着小学即将结束,这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在期末以每门功课80岁的数字而结束。

小学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讲,就是我们的童年光景,临近假期班主任没有发放任何的书本作业,只是告诉孩子们,即将步入中学当中,要求去看一些课外阅读书籍,并写出观后感。

这个伴着阿飞两年的美丽女人,在最后给阿飞留下的也不过只是一张毕业留影照片,和一些满脑子的幻想图片。

阿飞去了文具店里,找老板借阅了一本破案的小说,以每天三毛钱的租金付给了老板,答应在十天以后归还,并留了家庭住址。

在这个假期当中,阿飞和子弟田红学会了去偷。起因往往是很简单。孩子对于东西的痴迷和大人也是一般。

由于经常去游艺厅打游戏,身上的钱早已花光,加之没有上学,也无法再和父母亲去开口。

倘若开口也是毫无用处。他们把目光便转向了马路边上的小麻将馆里,这间屋子不大,前边是一个卷帘门,后面则是一个刷漆红色的小木门,在前边柜台售了一些简单的天下秀香烟和娃哈哈饮料棒棒糖之类的物品,后边则是麻将桌。

中午太阳高起,是工人们上班的时间,老板锁门便不知所去。留给阿飞和田红唯一通往游艺厅的道路,便是那小木门上的玻璃口,二人合作简直不要太默契,不费吹灰之力就从玻璃口翻越了进去。

进入房间二人轻手轻脚直奔前台货柜,翻了几个抽屉,也掏了很多钢棚,足够二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可以沉迷于游艺厅里。

好景不长,店老板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过之没多久,就直接把木门的玻璃封死了,而田雨也因为去偷跑打游戏,被父亲揪回来揍了一顿强行送回了偏远的山里。

此后二人再未见过面。暑假的假期快结束了,每天顶着高烧的日头,除了这个小房间,好像哪里都去不了。

对于孩子来讲,还没有来的及去过,这就已经爽完了。阿飞父母则担心的是孩子初中在哪里读的问题,开始听见别人讲,市区的重点实验中学在招生,便匆匆忙忙带着阿飞去了,然后结果不如人意。

也白花了阿飞父母亲在市区去吃了一顿荤豆花的钱,阿飞父亲兴冲冲的去买了两包金光天下秀,准备去发给老师们,可他连学校门都没有进,便被保安拦下来了,烟递了过去,那老头也只是呵呵一笑。

阿飞没有考的上,与其说是在考知识不如说是在考智商。因为阿飞对于那些个试卷,除了少部分的课本题外,更多的是什么逻辑思维判断问题,这让他两眼一抹黑,啥子鬼东西。

实验中学是没有考的上,阿飞父母想到了另外一个方法。阿飞的母亲很重视着对孩子的教育问题,不惜花费着他父亲半个月的工资去找专门的英语老师进行兴趣辅导。

阿飞对这个胖乎乎的女人没有任何好感,有传闻说是中学的英语老师。

每天一大早便去了老师家里,听着一些简单的英语词汇,记着一些单词。

到中午时刻便独自回到家里去。初中的时代到来,阿飞在镇上校门口见到了很多在小学的同学,也有很多看不见。

原来这个胖乎乎的女人老公便是他的班主任,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几乎是烟不离手。

阿飞在这里认识到了很多朋友,说之为朋友,是因为他们开始不拒绝阿飞加入他们的团体当中。

一起躲在厕所你一口我一口的抽烟,模仿着大人们吞云吐雾的享受感,一边早上骑自行车去学校,一边放学一起回家,在那个学期里,除了瞎混,阿飞好像什么都没有学到。

而重要的就是阿飞父母还赔付了一笔医药费。班级40来个人,有一个姓汪的同学,带着个眼镜,自称是和年级主任的亲戚,对于他们上课捣蛋,掀女生裙子,那是一清二楚,当然阿飞有时也在参与。

这样子的人天天都会小报告不断。终于有一天,在他们那帮人当中爆发了。

下午的一节活动课,他们叫了汪眼镜去了厕所,四个人围住了他,汪倒是一副不怕烫的样子,瞪圆了眼睛道,你们要干嘛,打我嘛,我看哪个敢。

话未说完,后边就有人用衣服盖住了他的头,其实,阿飞本不想动手,但是看见了其他人都在打,况且还用衣服蒙住了脑袋,阿飞觉得可以。

可是没等两脚踹完,人就把衣服撕扯掉了,果不其然,人怕什么就来什么,刚刚好。

被人逮个正着,前边动手打的人没有看见,就看见了阿飞最后补的那两脚。

那一次阿飞的母亲大出血,赔付了两千多块钱,哀求对方家长的原谅。

对方依然不依不饶要求报警去法院。说把孩子头打破了,影响到以后的学习,影响孩子的智力等等。

最终在班主任的帮助下事情平息了。那一次阿飞在同伴的眼中是无畏的,因为他没有供出任何人,只是说自己动手了,其他人没有看见。

然而回家换来的是被父亲打断了两根拖把杆,小腿肿了2天没有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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