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自己的表姐们经常被学校组织去市区里面打花鼓,穿着洁白的校服和白色的球鞋,在市区里一圈又一圈,被安排各种市区里的活动扎着小辫子脸上涂着腮红。

那年代太久远了。而如今表姐们都早已结婚生子。阿飞小时候在别人结婚则被安排去给端洗脸水或者递毛巾,通常都会领取到一个大红包。

阿飞对父母双方的家族来讲,父母是最小的,均排行老幺。他也是最小的一个,他没有弟弟或者妹妹,是家中的独生子。

在往下,小孩子们便把他叫表叔或者舅舅。也正因为如此,在双方家庭当中,同辈人他享受着最好的待遇,小时候母亲从广州回去的那两年,因为挑食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营养不良,有贫血的的征兆。

母亲随后便慌了,那个时候父亲一直在广州,家中没什么人。便和阿飞的大姨夫,天天载着这对妻儿,从县城到市区,在到乡下农村的各个村口,寻找能够解决厌食的问题。

现在看来,医学的发达和医疗的完善,是没有问题的。从小的体弱多病,使双方家里对他更加呵护。

八九十年代,在农村里好像都有一个习俗,便是重男轻女,往往在第一个生下女孩后,在随后的两三年里,女人们便又会生出二胎,否则在家中的地位,会被旁人所看不起。

男娃的天性,在将来长大后便是家族香火的延续。如果第二胎还是女孩的话,再以后就只能够招一个上门女婿,生下的孩子随着自己的姓氏。

母亲在家里人看来,是极其聪明的。她是最小的妹妹,遗传了所有的优点。

阿飞从小耳濡目染,可以说母亲的言传身教对他的教育至关重要,在同龄的孩子当中,他从小对一些事情就满不在乎。

小时候阿飞也经常偷跑出去,一天到晚不落家,在被母亲找到后揪回家里,免不了一顿打,打着打着阿飞就学会跑了,往往就从街上跑回外婆家里,一呆便是一天不敢回去,深夜外婆牵着他手,会把阿飞送回家里,阿飞便是躲在一边不敢去正视母亲的眼神。

阿飞母亲往往对外婆说,你们就惯着他吧。外婆则不以为然,用强烈的语气说,孩子这么小打什么,你小时候我有打过你吗。

瞬间阿飞母亲说不出话,只得用眼睛白白她。阿飞在母亲未从广州回来前,和外婆生活了很多年,外婆有很大的驼背,年龄越大白内障也就越来严重,以至于在外婆去世前的时间里,遭受着各种痛苦,从一开始能下地动一动,到后来的肌肉萎缩,往后两年都没有下过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晚辈们的经济条件越来越好,大多都外出就业了,逢年过节都托人给老人送些钱,买些食品衣物,可是在那个时候老人对这些东西早已没有了知觉,她更需要的便是陪伴和时间。

阿飞说,他最后悔的便是当初去进去,在那几年里没有去看望过她一次。

老人的寄托愈发显得渴望。没有什么比一个人能够获得自由更为舒畅,这也是阿飞母亲常告诫他的话。

子欲孝则亲不待。含义需要我们去深思,多少年后自己也终究是老去的那一个,世间不可能的事太多了,阿飞多年后看着一切,他更加看清了自己,这个虚伪痛恨的人,没有责任抛妻弃子。

和那些少年听雨歌楼上的人一样。没几天学校的运动会在周一就开始了,校方在那时没有采购任何的校服之类的东西,对于学生们来讲不喜欢穿,对每个家庭而言校服的价格较也偏贵,后来学校要求学生们统一黑色裤子白色的短袖或者T恤,波哥在众多男孩子中投票选出了阿飞作为班级的代表,在运动会上走在前边举着自班的牌子,阿飞特意去找大姨夫借来了一套蓝黑色的西服,和包括衬衫和皮鞋。

当阿飞穿着西服走在校园里的时候,较白的皮肤在紧俏上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笔挺,让这个男孩子格外有魅力。

不久,喇叭就传来校方的声音,运动会就此拉开序幕,在这几天当中,他们二班在同年级里拿了很多的第一,在阿飞平时看来不喜欢运动的人,在此时却显得更为急迫,可能都是为了班级和波哥的荣誉。

波哥在阿飞看来很有素养,尽管他平常也有烟瘾,但是却从不当着学生面抽烟,而且极少骂人。

波哥对住宿的学生很关注,几乎每一天都会带自己四五岁的女儿一起去宿舍,在自己班级的两个宿舍里,波哥也会和他们一起在下铺打打牌,这些人平常都被波哥所照顾,当然在周日下午来学校时,他们也都会从自家土地里的东西捎带给他,西红柿茄子橘子甘蔗等,波哥老婆是在市区做销售的,能说会到,周末放假都会回来,每次看见学生们拿着东西,会就地取材,在晚上做几个好菜款待他们,二人恩爱相当,时间久了玩笑也就开起来了,波哥波哥就这么喊出来了。

运动会的第三天中午,是八百米接力和三千米的长跑,阿飞在操场班级后边蹲着拉着筋,八百米接力来说,很多都是男孩子,班里能跑的人太多了。

田浩便是其中之一,高高瘦瘦和阿飞一样,脸庞比阿飞更显得俊俏,眼看就要跑完了。

接来下便到阿飞了,不久等体育老师口哨一响,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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