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飞早早到了学校里,除了住宿的几个,其他人都没有来。些许阿飞去食堂和他们一起吃过早饭,便往教室里去了。

早读期间几个人去没有心思待在教室,拿着扫把去了公共卫生区域。出了教室其他人还是被昨天的事情所困扰,不约的又开始商量起来,阿飞不想在隐瞒什么,便说事情不会怎样。

他昨天差不多已经去解决了。周边的人没有想明白,田浩接过来说你昨天去找那人了。

阿飞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等一会最后一天的运动会就结束了。

今天的项目基本都是一些三铁类的,还有几项跳高。阿飞没什么心思,独自一人回到了教室里。

不久几个人来都过来了,再追问下阿飞盘拖出昨天下午,和阿旦去找别人帮忙的事情。

尽管事情差不多,但是还欠着人家一个人情。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好去面对。

其他人也都点点头。归根到底还是他们太弱了。怎么办阿飞问,要不这样肖阳接过话,我们以后从班级里收钱,给买些香烟之类的东西,给那些混的好的人送去,多结实一些人,罩着我们也好。

周边人没有说话,田浩不同意。找自己班级的人收钱,和收保护费有什么区别,要是波哥知道了,指不定要找谁出气。

确实阿飞也觉得这个办法不行,打铁还要自身硬。况且班级里也分了很多人,地域性划分很强,阿飞想了想。

几人商量到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不了了之。下午运动会圆满结束,校方给各个班级都颁发了奖章,波哥美滋滋的拿着浆糊在黑板头上贴了上去。

下午放学,阿飞他们还是担心对方会在校门口堵他们,找了几个人出去看了看的确没人,才放心大胆的从学校回去。

第二天依然如此。这周末,阿飞约了田佳李浩一起水库洗澡,也有几个自己村里的人,毕竟在这个小镇后边就是农村。

太阳在中午露出一点头,天上的云朵好像也半遮半就,这帮人朝着水库便走了过去,没多远到边上一试水温刚刚好,这个水库不大点,在铁路的后边,再往下是一条河,河水都经过这个水库流了下去,最深的地方,也就一米多点,脚下踩得都是鹅卵石,不用担心人会陷下去。

再此前,阿飞不会游泳,从小到大母亲的看管到现在才松懈下来,哪怕是在外省的时候经常去河边,也都是在很浅的地方摸着玩耍,不会游泳对阿飞来讲,他是不敢贸然去尝试下水的。

小时候阿飞经常听外婆讲起来,爷爷家的边上有一个鱼塘,鱼塘常年被开发,几乎每年夏天周边的娃也都去洗澡,不久以后鱼塘被承包了出去,承包商便开始在里面种莲藕,挖了很多的淤泥填了进去,不久后便有人被溺死的消息传出,在阿飞舅舅的起头下,鱼塘周围已经被部种上了荆棘,防止再有人跑进去发生什么事情。

阿飞也依稀记得那些。不久几人脱了衣服部跳了下去,阿飞看着他们在边上跳完,也跟着摸了过去。

清凉的河水从水库流过,慢慢涌起往后淌了下去,玩了没多久,看见有人放鹅走了过来,叫他们部到岸边,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戴着草帽,说他们这些娃不怕事,万一出个意外,后果谁担得起。

老头讲的的确在理,几人也没有反驳,穿着裤衩到边上去和老头聊起天来,问那大鹅卖不卖,老头一本正经的掏出烟枪抽了起来,你们要多少笑着和他们搭起话来。

河边的水声一直不断,午后的日头也更加闷热,他们懒洋洋都躺在了河边的树下。

没多久老头等鹅在河边上喝完水,拿着竹竿便把鹅赶上了道,临走时还不忘嘱咐他们不敢再下去。

后来几人躺了不多会便商议沿着河边走,去摘些青苹果。一路上穿过树林,阿飞觉得在树林里比刚才要舒服的多。

阵阵微风从周围吹过,林间的周边也有些人戴着草帽在地里干活,没多久后就看到了一片果园,几人在边上找了一个缺口,生怕被荆棘所刺到,低下头弯着腰就摸了进去,每个人都几乎是用衣服包着苹果出来的。

这个季节的青苹果虽不是很大,但那绿绿的青色叫人一看便直咽吐沫。

他们来到一个水渠边上,水渠的水很透彻,一眼便能看见水底的白沙和黄泥,洗完便吃了起来,酸爽又脆而且皮薄,一口便能咬掉大半个。

家乡不仅是这苹果,还有八九月的沙田瓜,以及青黄橘。一周愉快的就这样度过,谁也没有在因为那些事情去烦恼。

这天阿飞早上迟迟不愿起床。连续两天的晚起,对学生们来讲礼拜一是最痛苦的,很多人还在熟睡中,他们不得不从床上爬起。

母亲已经叫了好几次了,现在更加恼火。将就着从床上起来,洗漱完就下楼去往学校。

已快接近早读的时间,校门口没有几个人了,值日的老师站在门口不住的看着手表的时间。

阿飞和其他人不同,慢慢悠悠的向学校走去。来到教室里,和往常一样,三五成群的都在。

他们那帮人,教室里却没几个,大清早都躲在教室侧边抽烟去了。阿飞现在的对学习的心思早不及开学的时候了,也是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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