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声从头顶传来,可头顶除了洗衣机没有别的啊,难道王卫在屋顶上?

不对,这洗衣机晃动的有点奇怪,我定睛一看,这,那是风吹动的洗衣机啊,这是王卫被关在里面了。

天,哥们,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急忙上前找到了吊起洗衣机的绳子把洗衣机放了下来,当然以我的力量要平稳的放下来是不可能的,洗衣机落地时除了落地的声响,还传来了洗衣机里呜呜呜的声音,感觉上王卫挺激动。

“哥们,别激动,我就救你出来”

此时丁达韩也闻声敢来,我俩合力用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才把王卫从洗衣机里弄出来。

洗衣机里出来的王卫在一旁不停穿着粗气,一边说“哥们,你们再不来,我可就死定了”

刚才也是太慌乱,我们谁也没注意王卫的样子,现在不再慌乱的情况下,认真一看王卫,我和丁达韩都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只见王卫一头帅气的短发已经被部剃光,头顶上竟然还用口红还是什么颜料画上了和尚一样的戒疤,但这戒疤看上去有些奇怪,仔细一看,这哪是什么戒疤,这不是麻将里的七筒吗?

再看他昨天穿的床单,已经只剩下几块布条了,脖子上挂的佛珠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看他站立的姿势有点怪异,再想想丁达韩的遭遇,我想到了什么。

王卫,你昨天拿着的佛尘呢?王卫哭丧着脸指了指屁股。“噗嗤———哈哈”对不起兄弟,我又没忍住。

医生办公室内,医生强装镇定一本正经说到“你们这些年轻人,开玩笑也不能太过火,怎么呢这样玩呢?还好没有伤到肠道,回去以后好好休息,这几天少走动———”没等医生说完旁边的护士已经笑出声来,只见这位医生用手遮住了嘴,作咳嗽状准备掩饰一下,但他可能实在憋不住了,“噗呲”一声,他也笑出声来。

我知道这事八成他们误会了,可我也没办法解释啊,我告诉他们我们兄弟三人昨天晚上见鬼了,谁信?

我只能像捣蒜一样,一直点头,嘴里一直重复着“知道了,医生”,“好,医生我们一定注意”,心里只盼着早点离开医院。

病房内,护士进出房间的时候总是面带微笑,有的甚至强忍不住笑出声来。

丁达韩程用被子捂住头,而王卫确任然大大咧咧的,好像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只要有护士进来他就和人家要他的佛尘,说那东西是独臂神尼的法器价值连城,他的话往往召来护士们的哄笑,他确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有时,他说话的时候我真想当场冲上去掐死他。

入夜,忙碌的医院也安静了下来,我躺在一张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夜色,丁达韩也呆呆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实在看安静的夜空,还是在看那车水马龙的城市,只有王卫在和一只大猪肘子较劲。

整个房间只有王卫咀嚼猪肘子的声音。

“你们谁能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还是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丁达韩看向王卫,谁知王卫只和他对视了一秒,马上低头继续啃起了他的大猪肘子。丁达韩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始讲述昨晚的故事。

当蜡烛熄灭,他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的时候他就知道玩大了,所以他跳起来想跑,可到了门口确发现门打不开,当他转身的时候,他发现我已经单手掐着王卫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看到王卫有危险他还算讲义气,大喝一声向我撞来,可还没撞到我就被一股力量弹了出去,整个人撞到了门边的书柜上才落到了地上,紧接着王卫整个人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饶是他二百多斤的大汉也经受不住这么大一成年人以这样的方式砸在身上,当时,就差点吐出半斤血。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才让他俩到现在看见我都还有种想跑的冲动。

两人砸在一起以后,刚才熄灭的蜡烛自己燃烧起来,绿色的火焰,我站在火焰和黑暗交汇的地方看不清脸,但冰冷的声音却真真切切的传了出来“你们很喜欢做游戏,那就陪你们玩玩,快跑,去躲起来,不要让我找到,找到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两位帅哥,哈哈”

话音刚落,他俩身旁的门就打开了,接着我向前跨了一步,绿色跳动的火焰照在我的脸上,此时我的脸已经变成了一张女人的脸,乒乓球白色的眼白,参差不齐的尖牙,嘴里不停流着黑血,不时还发出咳咳咳的声音。

“鬼啊”两人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身后却传来了女人数数的声音“1,2———”

两人跑到门边准备跑出去,确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门,两人又跑到客厅落地玻璃上大声呼叫并不停捶打玻璃,希望有人能看见他们,可是路过的保安却好像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看到任何事情一样走开了。

“7—8——”

他俩知道没用了,一起跑到厨房的储物间里躲了起来。

“10,我来啦——”阴沉的声音一直重复着“找到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找到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两人躲在储物间里瑟瑟发抖。

“我可要找到你了,要接受惩罚的哦”整个宅子里一直回荡这这句话。丁达韩和王卫听在耳朵里,心里已经冷成了冰霜,两人相拥躲在储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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