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这个生日看起来更受重视,杨山杏和刘群英甚至还专门提前一天回了四合院。

换做往常,小常怎么着也得出来挤兑她两句,这天却是反常,扫完院子打理花房,理完花房又去厨房,忙得连个正脸都不露。

“怎么了这是,真受刺激了?”季惟小心翼翼跟庄呈昀使眼色,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从观察分析这点来讲,他们家孩子他爹完是人类天花板。

后者一直盯着电话似乎在想什么,漫不经心的往窗外瞥了眼,“估计又钻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说话他又轻笑一声,“其实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有些驴子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犯不着跟他较劲,把婚一结,还怕他对人不好?”

季惟默默点头。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这也是这个年代大部分人的婚姻常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以小常这种极其负责任的性格,他绝对会从一而终,尽可能做好身为丈夫的职责。

即便直到现在她对他这个人都生不起任何好感。

“回头我先跟大队长通个气儿,如果双方父母和刘群英本人都没意见,就不用管他了……”

“啥意见?”她这儿话音未落,刘群英正好进来听到半耳朵,不由得好奇凑上前。

季惟似真似假的打趣,“能有什么,商量着要不明儿个给你选个合适的对象嫁出去得了,生产学习两不误嘛。”

“瞎说啥呢你,不理你了!”到底是脸皮薄,刘群英一下子叫她说红了脸,推着她往外走,“走走走,帮我看看我的新裙子去,我们宿舍的同学一起攒钱送了我一条,你又送了我一条,我都不知道明天穿哪条好了……”

看着两人说说笑笑的背影,庄呈昀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自从家里俩小子嘴里开始一个一个的往外蹦单音节字后,就对电话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刚开始他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成了玩具给他们,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听到电话里传出熟悉的声音,他才发现这俩宝贝儿子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打电话,而且跟那个与他们一脉相承的男人相谈甚欢。

虽然这种所谓的谈话也不过是对方说,他们俩咿咿呀呀的应和,但看起来孩子们的兴致颇高。

以他对俩儿子的了解,他们从来不做无缘无故的事情,所以或许已经到了他不得不跟小麦坦白的地步……

院子里,小常到底还是露了面,却只拦着季惟的去路。

“虽然这是你家,但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一切得以呈昀同志的安考量为前提,这个地方并不适合外来人员进出。”

“我知道,你是想说我生日请同学来家里吃饭的事吧,你大可以直接跟我本人说,不用拐弯抹角的为难小麦。”一听他说话,刘群英就来气,噼里啪啦一通怼。

季惟反倒一反常态的好脾气起来,“放心吧,关于这点我们早就考虑到了,我那不是另外还有处四合院嘛,一直空着正好拍上用场,等会儿群英她们就会过去收拾,你要是有空也可以去帮忙。”

“我没空。”小常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只要不来这儿,我没有任何意见。”

瞧这态度,牛角尖钻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些。

“不去就不去,你不去更好,省得给我添堵!”刘群英又一次抢白,幸好季惟捂得及时,才没让她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横竖已经从庄呈昀那得到了底牌,她也就无所谓了。

说白了这俩一个嘴硬,另一个嘴更硬,让他们自己谈是绝对谈不出什么结果的。

到时候只要庄呈昀去,小常这个勤务员怎么也得跟着一块儿去。

自从郭家人回了老家后,季惟手上那处四合院可是冷清了许久,好在平时都有人在打理,做起卫生来倒也没费啥功夫。

为了不让对方男同学误会,季惟让刘群英去请人的时候,特地把要好的给请了来,而听说刘群英生日,就连贺耀东也巴巴的提前出了院。

“姑姑,我多带了个人来,你不会介意吧。”短短几天时间,俩年纪相仿的大男孩就处成了好朋友,尤其是这阵子何东一直都亲自在医院照顾他,季惟就算一看到这人就觉得不自在,也不好开口撵人,“就你长嘴了是吧,还不赶紧把人领进屋,有你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何东倒是个会来事儿的,主动递过去两只精致的小礼盒,“来得匆忙也没什么准备,就随便给贺姑姑和寿星准备了一份,希望你们能喜欢。”

“你实在太客气了。”季惟随手接过来又转递给了刘群英,顺便把人也一并交给她应付。

三人进屋,庄呈昀也正好推着俩孩子从外面进,只匆匆瞥见个背影,小推车里的兄弟俩就无端端大哭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了这是?”季惟莫名其妙的伸手在两人额头探了探,从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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