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看书,准备下一场高考,别忘了你到首都干嘛来了。”

书房里电话铃声突然毫无预兆的响起。

庄呈昀看看突然兴奋的俩儿子,又扫了眼墙角的落地钟,抢先一步进去,“估计是孔社长,我去看看。”

“孔社长就孔社长,我又没有跟你抢电话接的爱好。”季惟转手接过婴儿推车。

贺耀东鬼鬼祟祟凑到她跟前,“姑姑你发现没有,刚才他紧张了。”

季惟仔细回忆了下,还真是。

但是马上她又道:“反正不能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他们家孩子他爹,干啥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招蜂引蝶,所以紧张就紧张吧。

季惟伸手摸摸俩儿子的小脑瓜,却见他们咿咿呀呀指向书房里正在低声通话的人。

也不知道神神秘秘说的些什么,隔那么近又没关门,居然一个字也听不清。

季惟好奇推着儿子过去,里面的人正好把电话挂断。

看着还是一贯来不慌不忙的模样,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怪怪的,“你不会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吧?”

庄呈昀从从容容端起书桌上的陶瓷杯,呷了口清茶,“不敢。”

“不敢就好,要不然你一定会很惨。”季惟把婴儿车挨到书桌旁,狐疑端走他手里的茶杯,探了探,“都冷了还喝,我去重新给你沏一杯。”

以前别说冷透了的茶水,一直都只喝第二道的好嘛。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庄呈昀随口应了声,“渴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注意到推车里俩孩子正摇摇晃晃爬过去要够书桌上的电话……

家里的按键电话还是新换的,胖嘟嘟的小手指不费吹灰之力拨出去个号码。

没一会儿,听筒里传出个略显熟悉的男声,“不是说暂时不方便,要晚点吗……”

季惟傻住了。

虞应霖?

然后她就看到了这辈子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么大点俩小娃娃,居然熟练的对着听筒开始咿咿呀呀,甚至让人觉得莫名有一种规律在里面。

而电话那头的虞应霖,就好像能轻易听懂似的,配合的笑道:“就知道是你们俩小东西,想爷爷了对吧,爷爷也想你们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我们家甘宝糖宝,等你们长大了一定要跟妈妈说,到国外去跟爷爷一起生活好不好?”

“……”所以这是暗度陈仓多时,就瞒着她一个?

季惟气到发笑,抱着胳膊径自进了卧室,“庄呈昀同志,我觉得我们俩有必要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