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小麦丢了!那你知不知道这可都是你那心心念念的秋雨姐干的好事!”老倔头抬手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撇子,“老头子我一辈子见了不少驴,还没见过你这么犟的!”

他拽上庄呈昀,“走走走,该干嘛干嘛,他要不愿意帮忙,就让他一个人呆这儿好了!”

“那可不行,小常力气大,让他直接把大哥背去医院比较快。”庄呈昀一反常态的固执起来,非要拉着小常一块儿走。

别看小常日常唱反调固执得像头蛮牛,庄呈昀真开口,他也只有照办的份儿。

季惟心焦的藏在书房的窗口往外看。

哥哥的情况她也十分担心,如果她能出面,他可以少遭很多罪,可是事分轻重缓急,眼下有更要紧的等着她,庄呈昀好不容易把人给弄走,绝对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等几个人吵吵闹闹的出了院,院门被人从外面带上,她才敢开门出来。

他们现在住的这四合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正房厢房耳房啥的加起来得有小十间屋,再再上里头那些个箱箱柜柜边边角角的,光靠她一个人就是转得飞起来也不一定能在庄呈昀他们回来之前部排查干净。

季惟毫不犹豫的从画册空间牵出她的得力干将——大黑背!

一人一狗迅速在院子里翻找起来,上到屋顶横梁下到地砖缝隙,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但凡有个锁眼的,季惟挨个儿拿那把牛头牌黄铜钥匙试过去,然而一个能开的都没有。

“果然不是这儿的,白忙活这么久了。”累了个半死,她气喘吁吁的往沙发上重重一靠,刚把大黑背收回空间,院外开门声传来。

“谢天谢地,得亏只是让大米花机里混进去的碎石子拉了道口子,深是深了点,好在不是很严重,以后可得仔细着点,你说这本来就不聪明了,要是再让震得更傻可咋整!”是陈翠莲的声音,后面两句明显是在埋怨郭大米。

眼看着就要进院,季惟一着急,起身就往睡房躲。

等进了屋才想起来那把牛头钥匙还在客厅的茶几上,刚一直拿手上来回试,顺手她就给搁那儿了。

出去拿已经来不及,小常已经在开主屋的门,这会儿她要是出去,正好能让他来个踏破铁鞋无觅处。

季惟担忧的趴在门缝处往外张望,心里默默祈祷着庄呈昀能先看到那把钥匙机灵点给收起来,实在不行搁那儿别动也成,反正就是不能落到小常手里!

“不对,家里好像有人进来过!”小常一进门神色就变得异常警觉,条件反射般把庄呈昀往外挡,“呈昀同志你先别进屋,我进去检查检查。”

“青天白日的你吓唬谁呢,家里就这么几号人,除了去补习班的其他去了医院,还能有啥人进来!刚才的门可是你自己亲手关的,可别告诉我你故意给歹人留门了?”昨天是老倔头亲自去给季惟传的话,他哪会不知道家里有谁在,要不然就郭大米脑袋上那点小口子哪需要大老远往医院跑!

“我还怀疑是你跟歹人是一伙儿的呢!”小常很快就从客厅地毯上捏了一小撮黑黑黄黄的狗毛出来,语气生硬得仿佛刚从冰箱里钻出来,“没有人进来这是哪儿来的,家里可从来没养过啥牲口,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的毛!怪不得你刚才非拉着呈昀同志出去,你是在给你的同伙儿制造机会吧!”

季惟在睡房听得心脏漏跳了半拍!

是她大意了,刚上蹿下跳的找那把牛头钥匙能开的锁累得跟个孙子似的,顺势就歪到了沙发上,那只大黑背她也没管,就让它在客厅里自由活动,这毛肯定它趴地毯上休息的时候蹭下来的,直毛的狗容易掉毛,铲屎官们诚不欺她啊!

这下咋办,小常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以他那搅事精的性格,让他揪到这么粗一根辫子,非把啥李社长杏社长的给招来不可!

“可能是我那帽子上不小心掉下来的。”庄呈昀波澜不惊的往里走,经过小常身旁的时候只是略微抬了抬眼皮子,“年前小麦怕我冷,给我弄了顶皮毛帽子,早上我拿出来试了下,怕是那个时候不小心蹭掉了些毛。”

“呈昀同志,这事可不能含糊,如果家里真闯进来外人必须得通知李社长安排人来彻查!”小常死死把那撮毛攥在手心。

糙不拉几的一看就是狗毛,以前他们营盘里就养了好几只,出任务的时候经常会牵上,绝对不可能看错,市面上能供人穿戴的皮毛可比这顺滑多了!

打从接到秋雨姐电话他就一直怀疑郭小麦压根没丢,她只是躲在某个别人找不到或者没机会找的地方,最危险地方同时也是最安的地方,如果他的直觉没错,这段时间她根本就躲在呈昀同志的睡房里哪儿也没去过!

一定是她又故意在呈昀同志面前吹耳旁风,想在他醒悟之前把秋雨姐赶尽杀绝,毕竟秋雨姐现在肚子里怀着的可是呈昀同志的孩子,虽然她和李社长都不愿意声张给呈昀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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