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舒晚抿紧双唇,下意识地捂住嘴巴。

但想到这样做有点欲盖弥彰,于是马上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高兴,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话并没能成功糊弄路三少,他哼了一声:“出去后,如果你敢把这种事情说出去,我会要了听你说话那人的命。”

舒晚囧,路三少连威胁人的方式,都这么阴险霸道。

三少洗干净后,舒晚也简单清洗了一下,并换上白嫂的衣服。

白嫂啧啧称奇,对白叔说:“我说老头,咱们这么普通的衣服,穿在这对年轻人身上,咋就变得这么好看了呢?我看呐,衣也靠人衬。”

都把舒晚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中午的时候,白嫂准备了丰富的农家菜,路见琛吃得很满意。他对白嫂说:“菜的味道不错。”

结果白嫂说了一番话,让路见琛的胃不舒服了大半天。

白嫂说的是:“那当然,你们城里人吃的菜都浇化学肥料,我们浇的都是农家肥料,自然好吃。”

舒晚好奇地问:“什么是农家肥料?”

白嫂解释了一番,无非一些人和动物的排泄物。路见琛当场就跑出去吐了,舒晚虽然觉得胃里非常不舒服,但也忍下来了,不好意思地向白叔白嫂道歉。

两位憨厚的中年人摆摆手,再次啧啧声不断:“这城里的少爷,也太娇作了。妹子,你跟着他,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舒晚尴尬地笑笑,没有应答。

白嫂干脆拉着她的手说:“妹子,你看我们村里的二牛子怎么样,他身强力壮,模样也不赖。最紧要的是,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侍候自己。”

原来,对于三少命令舒晚给他提水那一幕,让白嫂深为不齿。白叔也赞同:“我就从来没舍得让我婆娘侍候过我,更何况,你腿上还有伤,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舍得这样来使唤你。平板”

“二牛子是什么人?”路见琛黑着一张脸回到桌上,刚好把白嫂力荐二牛子的话听了进来,怒声问。

“哟,年轻人,我听舒晚妹子说,你们只是订了亲。这男未婚女未嫁的,自然可以互相再挑选。”虽然路见琛答应帮白嫂找牙子,但找不找得到那还是未知的事情。路见琛高高在上的说话方式,和对舒晚动辄命令的做法,让白嫂非常看不惯,自然不卖他帐。

三少向来说一不二,他的话就是皇命,谁人敢不听。想不到今天虎落平阳被人欺,一个村妇也敢跟他叫板,肺都气炸了。

他瞪大眼睛就要发作,舒晚赶紧拉住他,陪笑道:“白嫂开玩笑罢了,你堂堂路家三少爷,跟救命恩人计较些什么呀?”

白叔也赶紧打圆场:“我家婆娘说话颠三倒四,先生不要较真。”说完又瞪白嫂:“你就少说两句吧。”

路见琛稍稍平了怒气,却怎么也吃不下饭了。他跟白叔说声我到处面走走,就径直走了出去。舒晚怕他一个人出什么事,赶紧起身跟出来,扶着他。

“你自己走路都有困难,我自己走。”路见琛瞥一眼她一拐一拐走路的样子,反手去扶她。

舒晚心里甜蜜得都要开花了,三少越来越在意她,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越来越爱她了?

为了掩饰她已经止不住的笑容,她边走边说:“那天阿迦也中枪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现在我们两个人身上都有伤,要怎么出去?要不要报警?”

“这事警方管不了。”想到阿迦出事,路见琛的神色一冷,说:“希望容和不要让我失望,能救回阿迦,也能尽快找到我们。”

舒晚不知道容和是谁,只点点头,不敢多做评论。

二人慢慢走出了一段路,发现村里风光秀丽,林木青葱,奇花无数,时不时还能看到结着桃果的桃树。

舒晚心里微醺,觉得和自己爱的人,牵着手走过这样醉人的风景,感觉竟是这样的美好。

前面突然出现一棵高大的桃花,树上结满了红通通的大桃果,使人馋涎欲垂。

有一个身穿道服的人,正盘脚坐在树下吃桃子。他衣袖宽大,长着花白的胡子。听见二人的脚步声,扬声问了句:“二位不是村里人吧?”

舒晚拉着路见琛走过去,却发现道长眼睛看不见,大为惊讶:“这位道长,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村里人?”

道长捋着胡子,却是笑而不答。

路见琛哼了一声,“故弄玄虚。”

道长不以为然,缓缓开口:“这位先生,你心高气傲,胸有邪气。命理显大恶大贵啊。”

“哦,我倒要听听,我命中的大恶,要如何破解?”路见琛对这些向来不屑不信,讽刺地问:“我胸中的邪气,你一个瞎子,又是如何感觉出来的?”

“天机不可泄露也。”道长煞有其事地说:“我只能劝你一句,惜取眼前人。”

“说不出来就是说不出来,还天机不可泄露?”路见琛眼中的讽刺更浓了,冷声道:“无非想骗些钱财罢了。”

舒晚却有些不安,她为路见琛的话向道长道歉,并向道长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问道长:“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命理怎么样?”

道长掐指算了一下,露出微笑:“姑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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