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大夫人,让我监视二夫人的~”孟麼麽吞吞吐吐的说。

她还是不敢把实情和盘托出,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如若想活命,就老老实实的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玉瑶自己也不知道孟麼麽到底做了些什么,只能逼供了。

“大夫人要我经常向她报告夫人的情况,她已经以为你~你已经不在了。”说到这里,孟麼麽忽然发觉已经隐瞒不下去了。

就算自己打死不承认害过玉瑶,只要玉瑶去和大夫人对质,大夫人见玉瑶没死,也不会放过自己。

这些年自己为做过的事情担心受怕,夜不能寐。

她当时害玉瑶只是为了讨大夫人开心,到如今,大夫人是遂了心愿,自己是吃力不讨好,后续跟进还要自己做。

还好李梓阳后来提醒,自己悬崖勒马,没有一错再错。

善恶因果轮回,看来一切都有定数。

孟麼麽绝望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悠悠的开了口……

从一开始余慧芳入府受宠,惹大夫人妒忌开始,慢慢的道来~

玉瑶听着孟麼麽的讲述,心中怒火中烧,极力压制自己,等待孟麼麽讲完。

就在这是玉瑶母亲跌跌撞撞的进来,身体不停的颤抖,右手指着孟麼麽:“你~你们~怎会如此恶毒!”

原来玉瑶刚刚气昏了头,和孟麼麽说话声音太大,被余慧芳听见。前来看看发生了何事,没想到走到门口刚好听到孟麼麽的叙述,简直是如雷贯耳,一时间接受不了,闯了进来。

“夫人息怒,待我交代完,任凭你发落。”孟麼麽看到余慧芳,苦笑了一下,继续讲述。

孟麼麽事无巨细,把她做的恶事部说了出来后,眼角带笑望着余慧芳母女道:“夫人这些年一直待我不薄,我对不起您,如有来生,定当做牛做马,弥补我的过错!”

母女二人都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孟麼麽继续悠悠的说道:“小姐如想回府,需从长计议,大夫人势力庞大,阴险毒辣,您斗不过她的,既然已经有了这么大的隔阂,也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夫人小姐你们一定要保重!”

说完牙齿用力咬了一下,口吐鲜血,不一会儿就倒在地上——她咬舌自尽了!

玉瑶母女哪见过这种阵势,吓得不知所措。

余慧芳拉着玉瑶夺门而出,边往前院跑边虚弱的喊:“大顺!出事了!大顺!出事了!”

大顺正准备出门狩猎,看到从内院惊慌失措跑过来的母女,也被吓的一激灵。

“夫人和小姐,不要惊慌,出了什么事?”大顺想安抚一下她们的情绪,但貌似没什么用。

“孟麼麽死了!”玉瑶的语气很平静,但内心却思潮翻滚。

“什么?孟麼麽死了?”大顺唯恐自己听错了,又大声问了一遍。

“对,你没听错!”玉瑶依旧语气平静,略带点怨气。

“怎么回事?”大顺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太突然了。

“自尽的!”玉瑶冷冷的说,把一直瑟瑟发抖的母亲往怀里拉了拉,并抱紧。

“自尽?”大顺更懵了。

“大顺叔不要问了,现在我说什么,你做什么!”玉瑶看出大顺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粗人,跟他说了,他也拿不出什么主意,如今只能一切靠自己了。

“好!小姐,您说!我照做。”大顺拼命的点头。

玉瑶让他到后山挖个坑,帮孟麼麽尸体掩埋了,也算是让她入土为安了。

做完这些后,又让他把孟麼麽的房间血迹打扫干净,房间整理好。

一切处理好后,玉瑶吩咐大顺套好仅有的一辆马车,随便带点随身衣物,快速前往沧州城投奔自己母亲的娘家——余家。

她知道,今天的信鸽没飞出去,要不了两日,大夫人就会起疑心,到时候定会派人前来别院打探。

若一直见不到孟麼麽,肯定会想其他的法子监视母亲,再加上余慧芳经历这些打击,已经不可能再一个人待在别院。

自己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也不能一直在别院陪伴母亲。

玉瑶就索性把她带离别院,一时间没有去处,只好投奔余家暂住。

大顺脑子不灵光,办事倒是很麻利,一切收拾停当,太阳已经快落山。

“大顺叔,我们不等天亮,连夜赶路!”玉瑶跟大顺说。

“好!”

余慧芳一直呆呆的沉默不语,任凭玉瑶做着决定。

她如今已经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下的事情,玉瑶的决定她也没觉得哪里不合适。

于是主仆三人星夜兼程赶往沧州城。

天还没亮,他们就到了城门口,随着要进城的客商行人一起,等候城门打开。

进了城,大顺认得去余府的路,赶着马车直奔余家而去。

到了余家大宅的大门口,前去扣门,里面有人走出来,看到是大顺道:“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有什么要事吗?”

“大姑娘回来了!”大顺轻声说。

“快快请进!”开门之人态度立马变得恭敬起来。

玉瑶带上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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