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的锦鸿将一大推需要处理的公文一股脑地抱到自己的房间里,和燕长风两人窝在暖融融的屋子里,看后者一份份地处理着这些让他头疼不已的事情。

“你不去做官真的是可惜了!”看到燕长风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他平日里半天时间才能完成的工作量,锦鸿忍不住出声赞叹道:“你要是能为一方父母,我敢肯定那地方一定能被你治理得井井有条。”

听着爱人的夸赞,饶是燕长风平素宠辱不惊的性子,也忍不住泛起了丝丝喜悦,大概这就是女人吧,别人将她夸上天,她都不会当回事,但是心上人一句简单的称赞,就能让她心里乐开了花。

一个认真地处理着公事,一个认真地看着对方,不知不觉,那堆恼人的事情便在燕长风的笔下处理掉了大半,其余的大多都是要当面交由别人去办的,所以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下来,燕长风自然不会亲自露面去告诉差役怎么处理这些事情,所以她现在拿着那些公文,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教着锦鸿,让他吩咐底下人该如何如何去做。

锦鸿忙不迭地应着,眼神却在燕长风身上上下瞟动着,显然他的心思已经没有在公事上了,口中“嗯嗯”地应着对方的叮嘱,然后在对方苦口婆心的教导声中,突然霸道地将公文从燕长风的手中夺了过来,放到了桌上。

燕长风疑惑地抬起头来,只是当她看到对方那双火热异常的眼眸时,哪还不明白这家伙现在的心思,但她却出奇的没有想要拒绝的意思,而是在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中,等待着对方的行动。

“长风!”锦鸿的呼吸越来越近,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

“嗯”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她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因为那双火热的眸子,能让她坠入无尽的深渊。

因为屋子里点着暖炉,所以两人都只是穿了一件单衣,燕长风身体僵硬地坐在凳子上,感受着那支紧紧环在她腰支上的臂膀。

“这是怕我跑了吗?”燕长风咬着唇,气恼地想着,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哪还跑得动啊!

一只作怪的手正将她的衣带缓缓拉开,锦鸿用眼神偷偷瞟着燕长风的脸庞,见对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乐意的表情,心中暗喜之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阵手忙脚乱后,便准备进入正题。

“大人!大人!”屋外响起了两声急促的呼唤,让锦鸿已到箭在弦上的状态立刻停滞了下来。

“谁啊?忙着呐!”

屋内传出一声恼怒非常地吼声,吼得外面的仆人一阵哆嗦,但还是战战兢兢地补充道:“堂上有位差役请见,说是为了王捕头的事,请求见您。”

被锦鸿压在下面的燕长风见到他那副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的丧气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双手以一种极其妩媚的动作勾住他的脖子道:“来吧,叫你贪吃!”

哭丧着脸的锦鸿突然把心一横,这肉都放到嘴边了,不咬一口实在难受,于是不由分说的,就想再次欺身而上,但燕长风却迅速地把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并,然后一个翻身,拉起一旁的被子就将那具粉雕玉琢

的身子给隐藏了起来,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晚上才行!”燕长风娇声哼道。

“可你刚才……”锦鸿想要辩解,但才刚出口,就被对方打断了。

“刚才是你趁我不注意!”

锦鸿闻言,差点笑出声来,这个不注意可是真厉害,都剥光扔床上了,居然说是没注意,您这哪是没注意啊,您这是灵魂出窍了吧!

锦鸿无奈,只得暗自运起凝神精气,浇灭心中的熊熊火焰,穿好衣裳后,再次来到燕长风身边,隔着被子抱住她,在那娇艳的唇上吻了一吻道:“等我晚上回来。”

而后者则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对方一脸瑟地开门而去。

燕长风咬了咬唇,锦鸿有凝神精气可以强行将身体中的燥热给压制下去,可她却没有这般手段,她现在就像是置身在一个烤炉中一样,浑身火热,却又无法缓解,只得兀自强行忍着。

良久,燕长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坏胚,看我以后白天还让你招惹我不?今晚不将你榨干,我就不是燕长风!”

……

锦鸿阴沉着一张脸缓步来到令尹衙门的大堂上,只见一名差役神色慌张地在堂上走来走去,见到锦鸿到来,便慌忙走上前来拜道:“大人,大事不好了,王捕头被子母河中的鱼给拖下水啦!”

“被鱼拖下水了?”锦鸿嘴角扯了扯,心中已经有了眉目,平静地对着那差役道:“莫慌,细细说来。”

原来王捕头为了寻找赵水根,连午饭都顾不得吃,买了两个包子将就着对付了下,就带着人再次将定水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个赵水根,后来想到锦鸿给他的提示,虽然他还是不怎么相信,但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便领着人往子母河边寻去。

还真别说,他们果然就在那河边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那身影一见到这帮衙役,撒腿就跑,这不是做贼心虚么,王捕头与众人交换了眼色,也迈开了步子追了上去,眼见着那人就要被追上,可那人却突然发了疯一般往子母河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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