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看到后也没有细想,冲过来抱住我,我赶忙把她推开,我尴尬的说道:“那个,你试试。”她点了点头,先拿出香水往手腕上喷一下,又用手指抹了抹,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又把手伸到我面前,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嗅了嗅,她问我:“喜欢么。”我点了点头:“嗯。”她把香水小心翼翼的放回包装盒中,又拿出那支口红。

她打开口红,轻轻的转出,我看见她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是愣住了还是太开心了。不过很快,荔枝便给出了答案。荔枝正巧打扫卫生的时候路过,看到了罗罗旋转出来的口红,他走到我身边,咽了咽口水,跟我说道:“李哥,你这,这是你和林哥出门两小时挑选的礼物么?”我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了?”他尴尬的看了看罗罗,又尴尬的看了看我,又咽了口口水说道:“没事,罗罗姐喜欢就好。”他的尴尬告诉了我,这不是一份好礼物。

我试探的跟罗罗问道:“那个,你不试试么?”罗罗把口红放下,跟我说道:“不,不了,我现在嘴上还涂着呢,等我晚上卸了妆试试。”我又试探的问道:“不合心意?”罗罗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跟我说:“没有啊,你送的我都喜欢。”说完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跟我说道:“我要换衣服唱歌了。”我点了点头。

店里还没有客人,荔枝在和男朋友聊天,随即我走到荔枝身旁问道:“那口红怎么了?”他咳了咳嗽,看到台上的罗罗并未注意到我们,小声的跟我说道:“李哥,你知道不知道死亡芭比粉?”我摇了摇头,又问道:“小姑娘不都喜欢粉粉的东西么?”他又看了看舞台,罗罗依然专注的唱着歌,他说:“可化妆不一样,按照白人的肤色,这样的色号的确很美,可是我们黄种人的肤色并不是那么适合。”说完他便在手机上找了几张白人与国人涂上这种色号的图片给我浏览,我吸了吸凉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点了点头。他看到我的模样,他却摇了摇头,也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走到台下听罗罗唱歌了。他男朋友也一直在听我们说话,所以自然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他走出吧台,也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到荔枝身旁坐下,也听着罗罗唱歌。

我看着吧台里擦杯子的林,他耸了耸肩,我也跟着耸了耸肩,我突然感觉耳根热乎乎的,林说我的脸通红。

到了晚上,罗罗下班了,她坐在一旁,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她笑着问我怎么了,我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我不知道,我也没送过口红,也不知道有这么多道道。”她笑了笑,调皮把头歪下凑到我眼前:“这么说,你还没送过女孩子口红咯?我是第一个?”我挠了挠头,尴尬的说道:“让你看笑话了。”她没有回答我,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把嘴唇上的口红擦掉,又把那支让我尴尬不已的“454”拿出,当着我的面涂上了她的嘴,我看着她在描。

我愣住了,我被她的唇愣住了,我曾说过,我是个靠嗅觉寻找的人,我相信我鼻子嗅到的第一感觉,她的唇,散发着迷人的魔力。我的眼睛盯着她的唇,她的唇很美,没有多少唇纹,抹掉口红后泛着淡淡的白,却水润,我从未如此认真的观察过一个人的嘴唇。如同小屿一般,那一眼,便让我沉迷了十年。罗罗的唇就像当初的小屿,一眼便让我深陷其中。

她涂好了我送她的口红,说实话,这个色号,真的很难看,但是这不重要,罗罗本身足够美,尽管这个色号成为了瑕疵,但也并不影响她自身优秀的条件。

凌晨两点,荔枝与男朋友下班了,我们还呆在酒吧玩耍,我和林喜欢到门口吹着冷风抽烟,我们看着下班离去的他们,他们亲密的有说有笑,当他们有些走远时,依然能看见他们的背影,我看到他们在路灯下,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一下,我看见这一幕身体犹如触电一般,脑海中回想着罗罗的模样,或者说,罗罗的唇。

我赶紧转身冲入酒吧,看到罗罗一个人坐在那戴着耳机唱着歌,我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唇,那随着歌词而动的唇,那让我沉迷的唇。

淡季的酒吧,有一个服务员就足够了,以至于不怎么忙碌的我,每天都犹如一个变态一样偷偷窥视着罗罗的唇。老天爷似乎对我的变态嗜好有些意见,给我找了一个大麻烦。

我的堂哥将儿子从县城送到了桂林读初中。我不喜欢小孩,准确的说是闹腾的小孩。我堂妹也有个小孩,男孩儿,文静,乖巧,聪明。我喜欢这样的。其实原先我也并未知情,有一天,堂哥打了个电话给我,说聊天时说到要送孩子到桂林念初中,我的母亲也说我正好回到了桂林开了间酒吧。得知此事后我还打了个电话埋怨母亲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堂哥的孩子叫李元泽,堂哥带着李元泽来到酒吧那天正好是送他办入学手续那天。堂哥嘱咐我:“元泽来桂林读书以后就麻烦你多照顾了,学校那边我填了你的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要去学校你去也方便点。”我有些为难:“这不好吧?”堂哥递给我支烟:“咱两从小玩到大,你就当这是你儿子,该打打该骂骂,管不了再告诉我,我给你收拾他。”说实话,我的确是怕麻烦,无论他好与不好,说白了也不是我的亲儿子,要是他安安心心的倒也罢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