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七抬头想看看这人是谁,竟然就是顾南倾。

顾南倾的余光瞥到了阿七,阿七心虚的赶紧低下了头,不过她的眼神出卖了她,她是喜欢这个名字的。

怀瑾,怀瑾。

“什么?”顾老太太像是没有听清楚。

而萧静宜两眼死死的盯着顾南倾,而顾南倾并没有看向她,顾南倾对着顾老太太又重复了一遍,“便叫怀瑾,(nǎi)(nǎi)觉着如何?”

当时的阿七还不知晓顾南倾为何选了这个名字给她,后来她才知晓,原来他为着的根本就不是她,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怀瑾握瑜兮,穷不得所示。顾南倾取得“怀瑾”二字,便是如此,若说是为着阿七取得名,不过是在告诫他人,亦是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那时的顾南倾就已经开始活的压抑了,而那时的阿七还浑然不知,若是她知晓,她定然会从一开始就离这个男人远远的,死都不靠近。

然而命运的轮盘早已开启,谁都是它局中被(cāo)纵的不由自己的棋子。

老太太顾自念了几遍这个两个字,高兴的笑了笑,一拍即合,“怀瑾,是个好名字,便就叫怀瑾了,”

这下就轮到阿七了,“怀瑾谢过老太太,谢七公子,”

这回是真的结束了。

顾家的一群子人说了不少的闲话,无非是关于今天顾家混入了刺客的事(qíng),觉得十分的晦气,白白的扰了众人的兴致,还丢了顾家的脸面,让许多的官眷都受了惊吓,也看了笑话。

平(rì)里铁通一般井井有条又团结友(ài)的顾家,来了几个刺客,就都逃散的无踪了,这可不就是个笑话吗?

“是儿子失误了,竟让顾家混进了贼人,扰了母亲的寿宴,”

“好在刺客都清理干净了,老太太不必担忧,”

“只是没能留下一个活口,”

“母亲放心,儿子定然会好好细查此事,给母亲一个交代,”

说话的人是顾荣升和顾家二房的老爷,一贯来都是喜欢同顾荣升作对的,听着话是在怪罪顾荣升办事不利了。

顾荣升虽说是当了顾家的家主,可却非顾家的嫡长子,不过是个次子,也是个庶子出(shēn),属三房,而顾家大房老爷是个没正经的,平(rì)里也不会搭理这些个心烦事,最(ài)的不过是喝个小酒,唱个小曲,至于二房却是个颇有心机的,一直不满顾荣升作为弟弟却成了顾家家主,从此便做起他这个当哥哥的主来。

顾家本还有个四小姐,是顾家老太太的女儿,也是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可惜年纪轻轻的就过世了,是生病去世的,可是有流言说,顾家千金万贵的四小姐,其实是殉(qíng)死的,为的是一个如今都不知姓名的男子,也算是个(xìng)(qíng)刚烈又彪悍的女子了。

这位四小姐活着的时候,也是南都说得上的人物,十分的英气,几个哥哥虽然互相斗得厉害,可却都是十分的宠(ài)这个小妹妹,良好的继承了顾家老太爷和顾老太太的优良传统,虽(shēn)为女子,也幸而(shēn)为女子,否则顾家如今定然又是一番新的天地。

听说顾老太爷听闻四小姐的噩耗之后,受了打击,一病不起,在四小姐去世过后没多久,老太爷就也跟着相继过世了,临终前将家主之位交给了顾荣升,如今已经是过去很多年了。

这时阿七才知晓,原来没有留下一个刺客的活口,怪不得他们一开始会这般看待自己,是真的将自己当做刺客的同伙了,而这番疑心想来是不会轻易消除的,否则也不会将自己留在自己的房中了,最多不过是赏赐些金银或者直接还了阿七出府过自己的(rì)子便是。

接着那些人聊得大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很快大家就起(shēn)向老太太道了声喜,不是有一句话说,做戏要做(tào)吗?

然后就都散开去了,每个人离开的时候,或多或少的眼睛都瞥到了顾南倾还有阿七的(shēn)上,也许是阿七多想了吧。

毕竟顾南倾对他们而言是个威胁,可阿七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罢了。

待人都走干净了之后,孙姑姑给阿七使了个眼色,示意让阿七可以起来了。

“老太太,我扶你回屋歇息歇息,晚些再让厨房送些吃的来,”

“恩,”

就这样,本(shēn)十分(rè)闹的前厅,一时间只剩下了阿七一个人,当然还有那些各司其职的婢女,依然站在属于自己的位子上,两耳不闻的办着自己的差事。

阿七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她这是...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老太太屋里的人了呢,就算是真成了老太太屋里的人,可好歹这时也得有个人来安置她吧,这样到底是算什么?她是继续回她的后院呢?还是继续等在这里听吩咐呢?

阿七不想了,便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离开了,想着若是真有什么事,总是会有人来找她的,总归她也是轻易出不了顾府的了。

谁成想,又是那般的凑巧,又给阿七遇上了两个冤家,萧静宜和顾南倾。

“南哥哥,”萧静宜还是一副特别扭捏的(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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