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山脉深处,一个身影在奋力地攀爬着。

此人穿着一身灰色运动服,散乱的头发由于被汗渍打湿,一撮一撮的粘连在额头和脸颊上,此人也不管不顾仍旧奋力的攀爬着,像是眼中只有这看似无尽的山路。

“马上就到山顶了,这里是最后一站了,在外整整一年了,是该回去了。”王雨泽的内心这样想着。

岁月如梭,转眼间王雨泽已独自旅行了整整一年。这一年里,他走过了一座座山,踏过了一条条河,走遍了一座又一座的城市。习惯了生离死别,目睹过纸醉金迷!只是忽然间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以前他一心只想成为一个有钱人,然后买一栋房子,娶妻生子,但是在旅行了一年后,他忽然觉得那不是他内心想要的。

世界之大,地脉之广,他不想每天枯燥的在狭小的房间内生活,他很喜欢“以天为盖地为炉”的感觉,这种亲近自然的魅力,令他无法抵挡。

他喜欢看在早晨的阳光中,商贩拿着食材卖力的吆喝着,他喜欢在小餐馆中服务员的微笑,虽然那不是发自内心,只是一种职业性的微笑,他喜欢看着公交车司机师傅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麻木的开着公交车。他更喜欢绵延不断的雪山,还有那沙漠中的一抹晨曦。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红尘的过客,当一切归于现实后,他就在这个如梦幻般的世界里消失,回归自己的生活。于是,他很珍惜他所走过的每一处。

“呼,终于到了山顶!”王雨泽看着眼前雄伟磅礴的景色,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起伏不断地山脉,一片接一片,像是无边无际的延申至远处。忽然王雨泽的内心变得平淡,无欲无求,彷佛自己融入了这片山脉,融入了天地。王雨泽闭上眼,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想象着自己是这片山脉的一份子,让俗世的那些纷纷扰扰都在此刻,在自己的内心里,烟消云散吧。

他在书上看到过大史学家,文学家司马迁在《史记》中说过的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在繁华喧闹的都市里,人们已经变得忘记了什么是虔诚!只记得勾心斗角。楼层盖的越来越高,可人们的眼界,却越来越低,看到的永远是眼前的利益。他觉得这是一种莫大的悲哀,来源于他内心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来源于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悲哀。

半晌后,回过思绪的王雨泽留恋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山脉,默默的向山下走去。两个小时候后,他不得不承认他迷路了。他明明记得自己爬的山顶顶峰,顺着往下走不到两个小时就应该出现景点建造的石头台阶,可是现在已经快要三个小时了,怎么还是没看到那条幽窄的小路。他不由得内心有些紧张,现在可是下午将近五点了,两个小时内还不能下山的话,只能独自在山上过夜了,谁知道山上有没有什么野兽出没。想到此处,不由得抓紧时间向山下赶去,同时内心责怪自己没事爬什么野山寻求刺激啊!这下麻烦了!

一个小时后,他不得不再次停下来。因为他发现,他真的走不出去了。往前直走,竟然是在向上赶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暗骂:“真是活见鬼了,明明上山的时候没走过这一座山头啊,山顶的时候也没看见旁边有一座山啊,怎么现在反而是上坡路了,难道是自己走进岔路了?”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来时根本没从山顶上下去过,之前自己所在的山顶就是自己攀爬的第一个,可眼前的这座山哪里来的?邪了门了!哎,继续走吧。希望翻过这座山,就能顺利的下山了。”

在又经历了一个多小时后的攀爬,他终于爬到了此山山顶。看清眼前此景,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连骂人的心思都有了。“断崖,这是断崖。”他揉了揉眼睛,确认没有看错。随即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回头重新走,不一定走到哪里去,时间也不允许了。往前又无路可走。哎,怪只怪自己不听景点劝告,非要爬什么野山,这下完蛋了!王雨泽抬头看看天,太阳马上下山了。无奈的掏出手机,却怎么也开不了机。他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手机能再坚挺一下,哪怕两分钟都好,可是无论怎么按开机键,手机就是没反应。他气的都想把手机摔了。能怪谁,上山时候,用手机一直狂拍,现在没电也很正常。

王雨泽瘫坐在地上,左右张望,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句:“既然来了,可否进来一述?”“谁?谁在和我说话?”吓得王雨泽肌肉紧绷,左右张望,可并未看到半个人影,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也没有啊。可是这声音哪里来的?难道是我听错了?就在王雨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一句:“不用找了,你是看不见我的,你……。”话还没说完,只听王雨泽:“妈呀,鬼呀!”怪叫一声,转身就向山下跑去,可由于慌乱之中跑的比较急,脚下一个趔趄,便摔倒向下方滚了下去,摔倒的那一刹那,王雨泽内心想到:“下面可是断崖呀!我命休矣!”

不知过了多久,王雨泽慢慢的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露天的峡谷内。他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猛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等看清周边的景色以后,他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峡谷内遍地都是叫不出名字的奇异花朵,还有五颜六色的果实,比如说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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