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里出来,她慢慢向停车场走去,尽管她已经极力克制,可是脑中却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刚刚和薛昭的壁咚。

不夸张的说,除了靳晨,她至今为止都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亲密过。她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真的太久不谈恋爱,所以长时间没有心动的感觉,薛昭靠过来的那一瞬间,她居然心跳加速,脑子里一片空白。

可她怎么会对薛昭那种人动心?就算是地球倒转,她也不可能喜欢薛昭!

其实她自己也挺奇怪的,自己的身体怎么就那么争气呢?早不反胃晚不反胃,不偏不倚的就是那个时候。以他在医院的人气,估计这一下整个二院都要炸锅了,这个大八卦够他们八一年了。

这么一想,姜宴的心情又好了不少。虽然最后也没能和薛昭谈妥,不过一想到他天天被医院同事戳脊梁骨的场景,还真是喜闻乐见,大快人心啊!让他再那么不可一世,这下栽了吧?

晚上回家,姜宴两条长腿搭在茶几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在心里幸灾乐祸。

家里的大门就在这个时候开了,文姨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董事长”,看到的姜正远脸色阴郁之后,立刻担忧的看了一眼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姜宴。

姜宴本来还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听见那串熟悉的脚步声后立刻要把脚放下来,却已经晚了。

姜正远大步走进客厅,本来脸色就很难看,在看到她悠然自得的姿态后,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发火道:“你把事情搞得一团糟,现在还有心情在这儿看电视?”

姜宴坐直身体反问他,“我做什么了?”

“你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怀孕是怎么回事?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就没有羞耻心吗?”

他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训斥,姜宴莫名之余更多则是觉得气愤,猛然站起身道:“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行不行?什么男朋友?什么怀孕?你又想给我泼什么脏水?”

“我给你泼脏水?你自己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怕别人说是不是?”姜正远声色俱厉的看着她。

姜宴的脾气也上来了,梗着脖子道:“那你说说,我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今天上午,你是不是在二院的骨科跟一个男医生拉拉扯扯?一边闹还一边说些不清不楚暧昧不明的话?我告诉你!赵公子的妈妈都看见了!你还敢说没有?”

今天上午?难道是……

看见姜宴一脸的惊讶,姜正远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恨其不争道:“赵公子的妈妈说当时走廊里到处都是人,所有人都看见你在那里闹,明显就是怀孕被人抛弃了。她还说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这样的儿媳进他们家。我就知道当初不该接你回来!一点都不争气,就只会丢我的脸!”

虽然知道自己在姜正远心里一直没什么分量,但她至少觉得作为一个父亲,他对她还是有信心和信任感的,没想到到头来,仅凭着别人的三两句话,他就能把她否定的一文不值。

姜宴兀自苦笑了一下,沉默了良久才破罐子破摔道:“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在你心里我本来也没有存在的意义。我叫你一声‘爸’,还不如别人的三言两语让你信服。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觉得怎样就怎样吧。如果你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我明天就可以搬出去,不用你赶我。”

姜正远看着她一副自嘲且黯然的表情,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说完就转身上了楼,步伐又沉又重。眼睛明明酸疼的厉害,可是她却没有想流泪的**。

经过二楼转角的时候,她撞上了环着手臂看着她的姜纬,看样子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

她看都懒得看他,只是冷冷的扔下一句,“让开!”

姜纬挑了挑眉,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并没有给她让路的意思。

要是平时,她肯定会直接无视他,或者冷嘲热讽的跟他争吵一番。可今天她被姜正远那几句话攻击的一点心情都没了,只是绕开他就走,姜纬却又给她让开了路。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觉得你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姜纬站在她背后忽然说。

这句话倒是让姜宴很意外,毕竟她和姜纬一向不对头,这家伙是突然抽什么风,居然站在了她的战壕里。

她转过头问:“你什么意思?”

姜纬面无表情的耸肩:“毕竟你也一把年纪了,我相信羞耻心你还是有的。”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神经病!这父子俩没一个正常的!

姜宴狠狠的瞪了他的背影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

自那天之后,姜宴下楼就直接无视了吃早饭的姜正远和姜纬,目不斜视的去上班,再也没跟他们讲过一句话。

她甚至真的开始在外面找房子。这些年她多少还有些存款,即使买不了洋房别墅,买个七八十平米的小公寓还是可以的。

她倒也不是在怄气,只是觉得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姜正远不待见她,姜纬也不喜欢她,她呆在姜家时时刻刻都觉得如坐针毡,倒不如搬出去自在。反正她一个人又能做男的又能做女的,一人吃饱家不饿。

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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