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就这样了?”

杜鹃趴在床上看着逾晴,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夜来无聊,便打算随口问一句。

“走一步算一步吧,对了,杜鹃,你知不知道珍妃娘娘的事情啊。”

也许是因为珍妃对自己的温柔,让逾晴对清华园中的那位娘娘有了些许的兴趣。

“珍妃娘娘啊……怎么说呢,你最好这种话只对我一个人说,否则的话,小心你的脑袋!”

杜鹃小心翼翼的说完便转身躺下了,顺便拿了逾晴盘子中的一佃银子。

“这算是昨晚我教你的学费,我可没多拿!”

逾晴倒是不在乎这点银子,在宫中这些银子其实最没有什么用处的,除了上下打点。而自己作为一个小宫女,几乎是用不到的。

不过让逾晴感到很疑惑的是,今天自己打听珍妃的事情时候,大家似乎都在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原本以为杜鹃会和自己说些,没想到杜鹃也是这样的态度,看来这个珍妃娘娘还真的是有故事的。

因为逾晴受伤,所以李德福第二天就派了别人去检查菜品,让逾晴在寝殿中休息。

逾晴对这样的待遇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她很享受这种舒适,另一方面,她也知道自己越舒适,就会越危险。

大概是老天爷也觉得逾晴这几天过的太舒服了。临近正午的时候,逾晴正在整理自己昨日的赏赐,华嬷嬷走了进来,对逾晴说:“逾晴,快别收拾了,储秀宫的文贵人要见你!”

逾晴一时间有些愣住了,这文贵人又是何许人也,自已一个小小的御膳房宫女,文贵人叫自己过去干什么?

逾晴不敢耽搁,跟着华嬷嬷便走了出去。

此时文贵人身边的平儿正站在外面等着,见到逾晴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

逾晴因为受伤,胳膊是上还缠着白布。

平儿看到后先是用手轻触了下,随后猛地将白布扯了下来。

逾晴的手冷不丁的向下抻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逾晴差点没哭出来。

“贵人有了身孕,宫里见不得这等白花花的东西,逾晴姑娘,应该懂吧!”

逾晴现在真的是恨不得将这个丫头按在地上摩擦,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自己也知道,此时不容自己放肆。

“平儿姑姑言重了,只要文小主身体能够康健,那自然是比奴婢这条贱命是重要的。”

逾晴强忍着疼痛,将刚才的话尽可能的平稳的说出来。

平儿用手抬起了逾晴的下巴,想要看清楚些她的脸。

本以为会看到了一张满是泪水的面孔,谁曾想逾晴却面带微笑。脸上连一滴水都没有。

哼哼道:“那就好,拿着东西跟我走吧。”

平儿将文贵人要的东西递给了逾晴,是一大盘的糕点。

若是平时拿着,逾晴倒也没有什么。

但是现在逾晴的胳膊受伤,端一会儿还好,可这时间久了还没出御膳房的二门,逾晴便已经开始坚持不住了。

纵然如此,她也不敢将托盘放低。从她一天进来就知道,没有主子的命令,她的手是半分也不得放下。

不过让逾晴搞不懂的是,自己和文贵人不曾相识,为什么会突然过来这样对自己。

难道说这文贵人是和珍妃娘娘有过节吗?

逾晴能想到的就是这个理由了,要么就是和青莲有什么关系。

总之她这几天只和这两个女人接触过,不过逾晴倒是觉得,和珍妃的关系可能更大。

因为昨晚众人对珍妃的态度,已经说明了珍妃在这宫中混的并不好,她能出现在清华园也证明了这一点。

兴许是不满昨天自己救了珍妃,所以文贵人才会这样吧。

一路想着,逾晴的胳膊也感觉都要废了。

她不知道储秀宫在哪,但是总感觉平儿在带着自己绕圈,自己从御膳房到宫门口才用三炷香的时间,这现在……

逾晴不敢张口去问,很明显现在这平儿就是故意的,若是自己不管不问,兴许平儿觉得没意思就回去了。

平儿冷笑着看着逾晴,逾晴的脸上除了大滴的汗水,面部表情恭敬而又顺从,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这到让平儿觉得这个丫头很不简单。

“这儿就是储秀宫了,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没有贵人的同意,不准进来。”

“是,姑姑……”

平儿转身走进了储秀宫中,此时的宫里,嘉妃和文贵人正在喝茶。

平儿走了进来,给两位主子请安,随后对着文贵人说道:“小主,那贱婢现在已经在宫外了,按照小主的吩咐,晾着呢!”

嘉妃抻着脖子向外看了看,不明白两个人唱的是哪出戏。

文贵人笑了笑,拿了颗葡萄递给嘉妃:“姐姐,昨日御膳房的那个丫头我已经查清楚了,是伊尔根家的余孽。”

随后又道“难怪如此护着珍妃那个贱人,今日正好我院中的菊花开了,姐姐不妨和我一边赏花,一边好好看看那贱婢的窘态?”

“妹妹办事果然稳妥,这等好意,姐姐怎能拒绝啊……”嘉妃看了眼自己刚染的指甲。

文贵人非常了解嘉妃和珍妃之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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