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娘娘,皇上不仅和她说话了,还从怀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赏给了那小贱人!”

若是逾晴在这里,便能听出这个声音正是她下午被人绑在偏僻宫殿外,和小太监说话的翠芝的声音。

“该死!这伊尔根逾晴,果然和她姐姐一样,是个放荡的贱人!”说话的女人声音尖锐,她身上穿着的衣裙明显是正二品妃才有的规制。

女人原本姣好的面容,因为愤怒和嫉妒变得支离破碎,丑陋不堪。

“容妃那个没用的东西!”女人暗恨。

“早就让她直接杀了那小贱人,却磨磨唧唧,反倒折了自己身边的嬷嬷!”

“娘娘,现如今该怎么办?”翠芝恭敬的站在一边,完不同于下午面对小安子时候的倨傲模样。

“怎么办!本宫要怎么办!”

女人又尖叫了一句,一把将桌子上的茶盏都扫落在地,“各个都是废物,好好的机会儿让你们给错失了!现在还问本宫怎么办!”

“娘娘说的是,是奴婢没用,奴婢辜负了娘娘的信任!”翠芝忙不迭跪了下来,利落的甩了自己几个耳光。

“好了!”女人在清脆的巴掌声中冷静下来,她嫌恶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翠芝。

“总归伊尔根逾晴还在宫中,再找个机会就是了。另外,那个小安子……”

“娘娘放心!”翠芝听到女人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

随后谄媚的回道,“那小安子被伊尔根逾晴拿木棍敲了几下,不过昏了过去。”

“但,办事不利的人,自然不配留在这世间。所以奴婢,早就处理好了!他的尸体,现在应该随着进出宫中的泔水车,到了城外了!”

“嗯。这事儿,还算你办的靠谱!”女人瞥了她一眼。

随后漫不经心的说道,“本宫,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再办不好,那就让你老子娘还有刚满月的侄子,一同去陪那小安子吧!”

“奴婢,奴婢一定办好!”

逾晴回到自己的房里,皇上扔给她的玉膏被摆在桌子上,她坐在旁边,有些发愣。

回来的时候,倒没有人惊讶她去了哪里。

想来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在珍妃处待了一天。

只是……

如今宫里的情形,倒是让她越发的看不懂了。

原本不过是想翻个案子,却不想将自己扯进了更深的漩涡当中。

太妃,太后,陛下。

还有今天要杀她的人……

所有的一切,如同一张大的迷雾网一样,让逾晴眼花缭乱看不清楚方向。想到这里,逾晴颇为头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逾晴长叹一口气,熄了灯躺在床上,精神身体的双重疲惫让她一闭上眼睛就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御膳房的一个角落里,围满了人。

“发生什么事了?”

李德福一早醒来便看到这副混乱的景象,气的牙直痒痒,他冲进人群,喊道,“一个个的不干活杵在这儿干什么呢?脑袋都不想要了是吗?”

“不是啊,李公公……”

其中的一个太监脸上满是惆怅,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哀道,“李公公,这给皇上准备的矮倭国进贡的银鱼,死了!”

“什,什么?”

李德福大惊失色,定睛往地上一看,恨不得立即昏死过去,他颤抖着手指,问道:“这怎么回事!好好的银鱼,怎么只剩下些鱼骨头了!这银鱼,谁看管的!”

“是,是逾晴姑姑!”

一个宫女小声的说道。

“逾晴?”李德福咬牙。

“她人呢?”

“应当,还在房内。”那宫女又说道。

随后见众人都看向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奴婢和几位姐妹的房间,离逾晴姑姑的房间不是很远。昨日很晚,奴婢起夜,瞧见逾晴姑姑回来,今早却没见她出来,想来是还在房里了。”

还在房里!

李德福气极反笑,还在房里能干什么?定然是在睡大觉了!

想到这里,他脑门一阵发痛。

别的什么事情都是小事,只是这银鱼,早几天前皇上便下旨吩咐,一定要在明日的宴会上摆出来的。

如今这银鱼都只剩下骨头了,他拿什么交差啊!脑袋吗?

李德福想到这里,越发的悔恨。

早知道会这样,那日就不该觉着逾晴靠谱,将银鱼交给她。

“怎么回事?”逾晴一早醒来,便见御膳房这番热闹的景象,有些莫名。

待看到李德福也在的时候,更是疑惑。

“怎么回事?”

李德福深呼吸一口气,他冲到逾晴面前,指着地上的一堆血淋淋的鱼骨头怒道,“伊尔根逾晴,你好好看清楚!这地上,可是我让你好好看管的银鱼?”

“银鱼?”逾晴猛然醒悟,昨日发生的事情都太过紧急,让她完忘记看管银鱼的事情了,这……

这,不过一日,鱼竟然变成鱼骨头了?

“想起来了?”李德福恨恨的看了她一眼。

“这可是皇上特意吩咐在明日宴会上摆出的银鱼啊!你疏漏至此,是要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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