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相处下来,觉得逾晴人很不错,也有些投缘,就打算随着一起出去看看。

逾晴点头,外面还吵嚷着,里间都听见了,不能影响其他客人,没多说什么,就跟着莲姐赶紧出去了。

越往外走,吵嚷声越清晰,逾晴蹙了下眉头。

“本小姐这张脸,就是让你们那个什么芦荟面膜毁了的,叫你们那个女工出来,我倒要问问她,给本小姐用了什么东西,把我的脸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逾晴走到外间,发现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身后乌嚷嚷跟着几名小厮,将店内正在看商品的顾客部赶了出去,还阻止其他顾客进店购买,将店铺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位贵客,有什么问题咱们慢慢说,何必如此疾言厉色,伤了和气。”逾晴客气的安抚,“您看,咱们先到里间,您坐下说,别累着自个儿。”

少女轻纱覆面,双手叉腰,大声吵闹,看排面,五六名小厮,身边还有丫鬟,又自称本小姐,应该是位名媛贵女,可现在,哪有一点世家小姐的样子。

“进去说?”少女冷哼一声,声音更加尖利:“想掩人耳目?本小姐今天就要闹得满城皆知!不但要闹,还要砸了你这名不副实,欺世盗名的店面,动手!”

少女向来是家里宠着,仆人恭维着长大,金枝玉贵,娇气蛮横,如今脸被毁了,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自是要闹腾一番才能解气。

一声令下,几名小厮就要掀桌子,砸椅子,却被另一声喝令斥退了。

“都给我住手!”逾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声音中威严与倨傲并存,生生镇住了在场每一个人。

逾晴本也是官家小姐出身,虽然父亲官职不大,但从小教育还是极好的,后来入了宫,又封了贵人,上位者的气场更是强大,别看平时悠闲自在,真要板起面孔,到有种不怒自威的威慑感。

“逾晴,这可怎么办,这可是通政司参议关河的掌上明珠。”真闹起来,怕是事情小不了,鼎力可不一定会为了一个店面,得罪正五品通政司参议。

“原来是关小姐,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尚且不说您的脸是否真的是因为涂抹了我们容色的芦荟面膜导致有损的,就说您今日的做派,闹大了,我们容色倒是无所谓,您父亲的面子您也不顾了吗?”

五品,逾晴嗤笑,官大才不怕,越大越好。

白桑又外出巡店,如果偏偏就在今日店里出事了,还是因为她的面膜,那两人的合作也就做不长久了。

越是大官越顾及家声颜面,另外,她们每日拍卖的名额,也算是价值不菲了。

这位关家小姐,她有印象,最初确实来过那么两日,也拔得过头筹,可后来都被赵郡主买下,她念着芦荟补水效果确实好,偶尔也能拍到后面的名额。

这日日几十两,上百两的面膜敷着,可不是一个五品参议能有的俸禄。

“你!你这是何意?”关小姐听逾晴提到父亲,心里一紧。

平日里父亲可是耳提面命让她在外莫要行事乖张,今日也是晨起发现脸上的样子,实在心急,没考虑后果,叫了家仆一路杀到容色,现下倒是知道些害怕,可已经把自己架到了这个位置,下不来台啊。

“我当时谁,关小姐好大的威风!”一直站在一旁观望的赵郡主开口说道。

刚刚就觉得眼熟,只是少女一直带着面纱,得不到确认,也有些想不起来,如今听到莲姐和逾晴交耳谈话,终于有些印象。

“赵姐姐……”关小姐只顾着发怒指责逾晴,未留意她身边站了谁,对方出声才看过去,这不是赵王爷家的二小姐吗?

“可担不起你一声姐姐,关小姐再也不是冬日游园会里娇滴滴,羞怯怯的小姑娘了,一段时日不见,当真要刮目相看。”

她曾经邀请京城众名媛到王府踏雪寻梅,其中就有这关小姐,记得当时见了十分乖巧可人,哪成想背地里竟是这幅蛮横霸道的样子。

“赵姐姐,我也不是有意闹事,只不过我这脸,当真吓人,我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要是脸真的就此毁了,怕不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关小姐没想到赵郡主也在这,听这语气,好似对逾晴和容色颇有维护,她父亲只是小小五品参议,哪里惹得起封地建府的王爷,心下慌乱不知所措,已经完后悔自己今日行事莽撞,不假思索了。

“关小姐别急,咱们容色的芦荟面膜绝对是纯天然植物成分,无添加任何药物或者其他东西,绝对不会让您的脸出现问题。”

天然芦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别人烂脸,这一点逾晴信心十足,关小姐又言之凿凿,别再是芦荟过敏?她真有真倒霉吗?

“你莫要狡辩!”关小姐不自觉大声,瞥到一旁冷眼的赵郡主,克制的又压低了:“我用在脸上的东西,无一不出自容色,从前皆无事,怎么就敷了你的面膜就出事了,还说与它无关?”

“您稍安勿躁,可否让我看一下您的脸到底如何?”说了半天,关小姐都是蒙着面纱,逾晴还没有见过她的脸到底如何,自然无从判断原因。

关小姐一听要揭掉面纱,如临大敌,奈何赵郡主在场,不好拒绝,眼神飘忽,周围已经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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