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时,叶竹在坐在椅子上,右手喝着水果汁等着我。我举手高一喊:“叶竹去换件衣服,火山那边地界会很暖。”

话音未落,一个令我尴尬的声音响起:“你好,这里是凶玉国早间新闻,距预测火山爆发提前了,现在为你直播神奇的发景象。”

“哈!叶竹我们坐下看直播。”34寸的液化光屏电视嵌在木质板里,火红的岩浆在黑色的大森林里喷发,飞来的火山弹砸到直播的女记者身上,吓得镜头黑屏。

女主播拿着纸张整理,摆成扇形又叠整齐。嘴说什么,但我们这些观众听不到声音,导致我催易结换台。

换上一个台却看到江兰初出现在火山口慌乱逃跑,她的背后出现一个面如土灰的老头,嘴角有两根尖尖的獠牙,双脚并起跳,一蹦一跳地吓得江兰初花容失色,大喊大叫的。

只是隔着没关电源的直播镜头,捕捉到这放到电视上能卖不少钱的一幕。我两个手撑着脸想,要是自己在江兰初的身边就好。

江兰初没看脚下的路,滚下45度的滑坡,但僵尸加快脚步寻找活人吸食,把江兰初不顾鞋子就跑,撞上一个人,穿着道士的黄道袍,纯阳巾帽子上有一个八卦阵,手里拿着桃木剑好不威风地瞪着江兰初说:“小友,可见一个衣服从泥坑里挖起来的怪人吗?眼睛像洋人一样是蓝色,走路是跳着走的。”

道士特意举起手,手呈90度悬在空中,一蹦一跳的。学给江兰初看,只见江兰初左手捂嘴,右手指着道士的背后,不忍看道长喊:“道长,你后面。”

道长回头看,吓得习惯性左手捏鼻子,右手拿着桃木剑放在肩上蹲着走路,僵尸伸出脖子,放下手使劲闻气味,像是闻到好吃的食物,嘣跳着向骂着拿镜头的记者走去。

等僵尸走远,憋红脸的道士让学他的江兰初,快走。道士翻找自己背在身上的黄背包,是很古老的那种。道士想起当年自己的爱人,给缝制这包时,被自己差点消灭的僵尸,进到自己熟睡的妻子房间,把妻子在睡梦中咬伤,等自己回来后,成了一幅低级僵尸。

怕阳光,还想吸食自己。幸好把她解决,师弟也及时赶来和我喝酒,在一段时间的观察,妻子也露出本来面目,祸害村人民。

和师弟师兄处理隔壁村的僵尸王,倒是让家人祸害几年,至今没找到咬妻子的僵尸。

翻出早已写好的镇尸符、避尸符,追着僵尸走。鞋底快赶上火山爆发了,热得脱了鞋子。臭得冒热气的袜子,被自己脱下,穿上鞋子。

拿着桃木剑和镇尸符,和吃了两个人的僵尸周旋,尽量把僵尸引进不喷发的火山。

我倒是觉得看到那疑似僵尸的人,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倒是云烟看到这僵尸,似乎回忆起不好的事,在大喊大叫还扔东西,这里的物品没有一件是我的,可经不过她砸啊!

不知为啥,易结按住云烟的手,叶竹用右手食指点一下云烟的头后,竟安静下来,一动不动的。

也不知道在这不能动的过程中,云烟在想什么。是在回忆不愿想起的事吗?我为了触动云烟,播放最近几年发生的僵尸案件,给云烟看。

我在手机上翻找翠尖牙湾的玉溪市金沙镇,发生的一起作词人田梦雁父亲,被白玉驭粉丝从土坟里挖出来,拉到她外婆家闹事,导致猫惊堂,串了口中的怨气。

起尸,变成僵尸的事例。虽然这事被白玉驭背后的金主压下来,外界仍有人说起这事。但也是为测试云烟是不是,真的不是田梦雁。

有弟弟在,好像他真的变得可靠起来。我放这个影片,也有了些底气。影片是经过这事的当事人,手中能拿到拍过梦雁父亲咬人的镜头,用一些演员剪辑成的拼接完整经过。

影片中,一个穿着不规则的牛仔裙,左右腿叉开,双手交叉的手放下,摘下黄色镜片的银色边框眼镜。耳朵挂着一双白色珍珠耳环,珍珠被圆圈五角形的星星串联着,圈圈上肉眼可见镶嵌不少钻石。

拉着银色行李箱,穿着白色衬衫,上面有个熊猫吃竹子的卡通图案,所谓的田梦雁(演员)敞开双肩的牛仔衣,就来到白玉驭粉丝守着父亲的尸首外边。

他们见到田梦雁拉着装钱的行李箱,上来几个打手,抢走行李箱。有两个人拉着梦雁的手,不让她上前。旁边看戏的村民无动于衷,仿佛只是看演员演戏,没人拉警戒线,却无人上前问话。

“你们这些该雷劈的垃圾,早晚被我父亲变成僵尸咬死你们这些渣渣。”一个特种兵抓着梦雁的手,防止她挣脱打人。用手捂住梦雁的嘴,拖着梦雁走三公里路,后边有几个村民跟着看梦雁一直用脚挣扎,脚伤得地上有血液混着沙,被扔进一条三十米宽、水深六十米的乳蓝河。

在大汉的眼光下瞪着,威胁道:“谁说出去,捉你们家扔进河里。记得,你们的解药在我手里,想活命自己踮量,救人死你家值不值。”

村民各个两眼相望,叹了口气,跟着两个大汉回去。

萧云烟看到这一幕,想起自己当初被扔下河,呛几口化工厂的毒水,在水中挣扎的梦雁被水流淹没,卷入一个漩涡中,一个声音在耳朵响起:“你想活命吗?让我占据你的身体,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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